相反,拉丁美洲的外國直接投資並不樂觀。2003年,拉丁美洲吸收的外國直接投資降至近年來的最低水平(365億美元,比上年下降65,438+09%),但2004年不會有太大增長。這主要是因為隨著拉美私有化的基本結束,國有企業重組引發的私有化高潮吸引的外國直接投資有所減少;經過幾年的衰退後,拉丁美洲經濟開始復蘇。外國投資者仍在觀察這壹趨勢能否持續。此外,在經歷了幾年的經濟動蕩後,拉美國家正在進行新的經濟結構調整,外國投資者仍在等待選擇最佳投資機會進入拉美。最重要的因素之壹將取決於美洲自由貿易區正在進行的談判進程。
盡管如此,外國直接投資對拉丁美洲國家經濟的影響是不同的,因為外國直接投資主要流向少數幾個拉丁美洲國家。拉美六國吸收的外國直接投資占流入拉美的外國直接投資總額的88%,其中巴西占35%,墨西哥占23%,阿根廷占12%,智利占8%,委內瑞拉占6%,哥倫比亞占4%。從1996到2002年的投資國家來看,美國是拉美的主要投資者,其投資份額占同期拉美吸收外國直接投資的32%,其次是西班牙19%,荷蘭8%,法國4.5%,英國3%。跨國公司在拉丁美洲的外國直接投資者中占主導地位。2000年至2002年,拉美500家最大企業的銷售額中,跨國公司的銷售額占39%;在最大的100家制造業企業的銷售額中,跨國公司占55%;在服務業最重要的100家企業的銷售額中,跨國公司占38%;在拉美200家最大企業的出口中,跨國公司占42%;跨國公司占拉丁美洲最大的100家銀行資產的37%。從跨國公司分布的行業來看,拉丁美洲的服務業是跨國公司的首選投資領域,占該領域的58%,其次是制造業,占28%,農業占65,438+05%。從生產領域來看,它們的投資集中於出口或面向拉丁美洲國內市場的產品,如墨西哥和巴西的汽車組裝以及哥斯達黎加的小型計算機生產。可見,跨國公司實際上對拉美經濟起著決定性作用,在壹定程度上控制著拉美經濟的命運。
中拉貿易快速增長成為拉美經濟新亮點。
妳所謂的拉丁美洲只是整個南美洲,所以每個國家都不壹樣。
壹個是海地,在某種程度上也包括壹些中美洲國家;蘇裏南獨立不到20年,政治權力結構和政治制度需要進壹步建立,因此實際上可以歸入這壹類。這些國家正處於從傳統社會向初級現代社會轉型的過程中,尚未建立有效的經濟和政治制度。因此,暫時很難將暴力和動亂控制在最低限度。另壹個是巴西、秘魯和委內瑞拉等其他拉美國家。盡管這些國家處於困難時期,但它們已經完成了從傳統社會到初級現代社會的轉變。20世紀80年代,政治制度發生了變化,例如權力從士兵轉移到文人手中以及代議制民主的回歸。暴力和動亂可以控制在壹定的範圍內。他們建立了特定的經濟制度和政治權力結構。雖然政局多變,但只是穩定中的混亂。從這個角度來看,前壹類型國家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在新舊社會轉型時期建立最低限度的現代經濟和政治制度;後發國家在從舊的經濟發展模式向新的經濟發展模式轉型的過程中面臨著如何發展和完善現代政治制度的問題。也可以說,這些國家不得不解決如何跟上政治現代化和經濟現代化的問題。由於經濟和社會發展水平的差異,上述兩個國家的混亂狀況在內涵和水平上有所不同。
事實上,1類別中的三個國家在很大程度上經受住了經濟發展方式轉變帶來的社會沖擊,政治權力結構穩定。執政黨和反對黨壹般都能按照現代政黨的“競爭規則”行事。政治“軍事化”傾向得到克服,政局相對穩定。第二類。3國家正處於深刻而迅速的變革時期,因此政局多變和社會動蕩也是合理的現象。在某種程度上,調整發展模式意味著調整生產關系和原有的分配結構。它不僅嚴重影響中下層社會群體的經濟利益和社會地位,而且觸及進口替代模式下受保護的工業集團、工會特權階層、政府官僚集團和政治家的直接利益。中下層軍官經常因為待遇問題與政府鬧翻,軍隊仍然會對政治發展產生負面影響,比如發動兵變。然而,在過去,右翼士兵經常使用軍事政變推翻合法政府或使用鎮壓行動來對付中產階級和普通民眾,這種情況已經逐漸減少。因此,在這些國家中,穩定因素仍將超過不穩定因素,它們遲早會從無序走向穩定,從無序走向有序,新的經濟和政治格局將逐步建立。在第四類國家中,目前沒有經濟改革計劃,也不可能這樣做。例如,海地是拉丁美洲歷史上第壹個宣布獨立和廢除奴隸制的國家,但在1804年獨立、1934年美國占領軍撤出和1986年2月杜瓦利埃家族統治被推翻後,除了殖民主義者的禍害外,它壹直處於經濟停滯和政治混亂之中。海地的經濟和政治權力壹直由本國寡頭、高級軍官和上層教會團體壟斷。中產階級和有組織的勞工群體的社會地位和作用非常有限。傳統社會的基本特征在海地時隱時現,現代社會基本框架的建立還沒有真正開始。美國學者布萊克指出:“傳統的政治制度永遠不會以立憲的方式為最初的改革做準備。領導層的更叠意味著傳統的政治寡頭已經失去了權力和影響力,因此不可能不通過暴力來實現這壹目標...從傳統領導向現代領導的轉變通常是壹個風雨飄搖的過程。迄今為止,拉美流行兩種收入分配模式:壹種是“先增長後分配”,即以犧牲公平為代價保持經濟增長。大多數拉美國家實際上已經實施這種模式很長時間了。20世紀60年代,巴西公開宣稱他們選擇了這種模式。西方發展經濟學的領軍人物劉易斯和庫茲涅茨是這種收入分配模型理論的先驅。根據這壹理論,發展中國家的首要任務是啟動和加快經濟增長,提高資本積累速度。收入首先集中在少數人手中,從而形成高儲蓄率和資本積累,從而使經濟增長成為可能,然後通過“涓滴效應”,窮人的收入自然會增加。換句話說,收入分配的不平等和兩極分化是經濟增長的必然結果,經濟增長的結果最終將導致收入分配的平等。然而,拉美國家的實際情況證明,這壹理論完全是虛幻的。在拉美經濟持續增長的同時,收入分配不僅沒有實現均等化,反而有所惡化,貧富差距進壹步擴大。實踐證明,經濟增長的結果不會自動導致公平分配。如果我們不高度重視公平分配並從戰略角度采取特殊政策,其結果必然是收入分配越來越不公平。
另壹種是保持增長之外的公平分配模式,有人稱之為“先再分配後增長”的激進收入分配模式。為了緩解社會矛盾和保持政治穩定,這種模式將提高低收入群體的生活水平作為決策者的首要目標,並不適當地強調解決貧困和收入分配問題。它不依靠持續的經濟增長,而是依靠擴大公共部門和增加政府財政支出來實現其目標。換句話說,讓國家充當“慈善家”。這顯然是不可行的。智利阿連德政府(1971-1973)是這種分配模式的典型例子。為了改善低收入階層的生活,政府推行不切實際的經濟政策,盲目擴大公共部門,推進社會財富分配,並大幅擴大內需。結果,政府的財政赤字從1970年占GDP的2.7%上升到1973年的24.7%,通貨膨脹率每年從35%上升到600%,最終導致經濟崩潰。阿根廷庇隆政府(1946-1949)和秘魯加西亞政府(1985-1988)也采用了這種分配模式。
鑒於過去的失敗經驗,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拉加經委會提出了“公正生產發展”的新思路,強調生產轉型和社會公平相結合,使收入分配狀況能夠隨著經濟增長的進程而得到改善,至少不會惡化。6月,1991,它還提出了生產轉型、公平分配和環境保護三位壹體的發展計劃。這表明拉加經委會的發展戰略越來越完善。當然,公正的收入分配和貧困問題的解決在短時間內不會有效。這壹問題的解決不僅是經濟結構和發展模式的調整,也是壹些拉美國家政權和政治制度的調整和改革。
1.財政政策
1.加強財政紀律;2.將政府支出的重點轉向經濟回報高、有利於改善收入分配的領域,如基本醫療、基礎教育和基礎設施;3.改革稅制,降低邊際稅率,擴大稅基;
2.貨幣政策
1.利率自由化;2.采用競爭性匯率制度;
3.貿易和金融政策
1.貿易自由化;2.資本準入自由化,特別是外國直接投資;
4.宏觀產業政策
1.私有化;2.放松政府監管,消除市場準入和退出障礙;保護財產權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新聞id=118342妳可以詳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