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大叔見阿爾巴尼亞有點緊張,笑著說:“小姑娘,這是妳第壹次來拍眼睛。這會讓妳緊張。這雙眼部植入物就像是在試穿衣服,不,應該更像是在試穿鞋子。舒適與否是最重要的,但好看與否並不那麽重要。當然,這是給老人的。小女孩總是愛美的。”阿芳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了。
過了壹會兒,壹位女醫生進來,把兩個義眼片放在之前鋪好的紙巾上。“哇,原來義眼真的是壹塊,不像大理石玻璃球那麽圓。這個眼罩太逼真了,我好像能在我的黑眼睛裏看到自己。眼角還有壹點血絲。這種外觀的眼罩應該比現在戴的樹脂眼罩好看多了!”阿芳看著大叔把義眼放在左眼的眼窩裏,然後按了按揉了揉,然後拿起鏡子從不同的角度觀察他的左眼。過了壹會兒,舅舅拿著藍色的小棒把眼罩摘下來,對醫生說:“宋醫生,這個眼罩總體來說還不錯,除了眼角有點粗糙,如果上下眼瞼光滑壹點就更好了。”宋醫生笑著說:“那等壹會兒,我來修。”“叔叔,妳的義眼多少錢?看起來和真的壹樣!”“我這個啊,是進口的貴重物品,要3500?前幾天我弄壞了壹個,不然我也不會來重配了。”
另壹個女醫生走了進來,坐在阿芳面前。“妳是來做眼部植入手術的嗎?““嗯,是的。毛醫生讓我試戴眼鏡並訂購。”“這個眼罩不能試戴。只能定制。穿上後,看看哪裏需要改進。我們會根據您的情況進行修改。現在妳只能看到壹些眼膜樣本。”之後,女醫生拿出壹個透明的塑料罐,從中取出5、6個樣本,分散在桌子上。方拿起其中壹個樣品看了看。他認為這個眼罩太厚了,戴在眼窩裏會不舒服。她搖搖頭,放下樣品。“妳有更薄的眼罩嗎?太厚了,穿起來會不舒服!我覺得我現在都戴不了這麽薄的眼睛模型了,更別說這麽厚的了!”“當然,我們有不同價格的眼睛鏡片,不同價格的眼睛鏡片質量也不同。”阿芳聽了醫生的報價,心裏在想除了交房租,自己還剩多少錢。突然,阿芳說:“我要訂最便宜的,比戴眼模好。”她似乎忘記了她叔叔對她說的話。“很好。”醫生把賬單遞給阿爾巴尼亞。“您可以在壹樓、二樓和三樓的門診收費處繳費。只要付了錢,把賬單拿回來就行了。”然後醫生轉身出去進了假眼處理室。
阿芳左手拿著賬單,右手打開手機裏的余額寶,從中提現2000元。“叮咚”,手機消費的提示音似乎在提醒阿爾巴尼亞余額不足。方然帶著“收到的”付款賬單和發票回到了假眼室。醫生仍然不在,叔叔仍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想著事情。宋醫生再壹次把擦得鋥亮的眼罩放在大叔面前,大叔整齊地戴上。這壹次,大叔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開心得像個孩子。“宋醫生,這是我戴過的最舒服的眼罩了。妳說我的外眼角這裏會不會漏風?”大叔指著自己的左眼眼角說道。“不,有壹點漏風是正常的。看妳戴著這個眼鏡看起來多逼真。不像剛開始配的那種,動不動就有鬥雞眼的情況。”“是的,這個眼罩真不錯。我認為不知道的人不應該隱形。”“妳可以拍下照片,用微信發給家人,看看他們的反應。”“我只是拍了壹張自拍並發給了家人。他們都說我去省城做左眼,根本看不見!”大叔說著,拿起手機換了個角度自拍。後來,我問:“宋醫生,這個眼膜會不會看起來不對勁?”“太正了,會有點奇怪。壹般來說,眼白和眼球的比例是固定的,但左右兩側的眼白並不完全相等。”“嗯嗯,看起來好自然。”和宋醫生聊了壹會兒後,大叔拎起大包大步走出了假眼房。
母女倆推門進了假眼室,阿爾巴尼亞下意識地盯著那個女人。也許是阿爾巴尼亞的眼睛太熱了,於是那名婦女轉向阿爾巴尼亞,微微看著地面說:“我們正在看病。請先在外面等候。”顯然,這個女人還不習慣別人看她的方式,她害怕她的左眼會被發現失蹤,所以她說這話時不敢看阿爾巴尼亞。方壹聲不響地走到門外的長椅上坐下,等待女醫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