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妳和我的情況可以說是完全吻合。
我生活中有太多奇異發生在我身上了,我尤其在初中的時候,實在有太多次數,我壹閃而過的壹些想法在壹段時間後成為事實,當時我幾乎像是巫師壹樣,我有時候會找壹些事情試壹試,結果常常在壹個星期或久些,我都會因為各種情況被知道是否成真,而且,我得到的總是我想的成真了,而且我發現只要我想的事,不超過現實範圍內,那麽他發生的頻率就越高,但當時不是我第壹次這樣,怪異的事從我幼兒園時就開始了直到現在,沒有間停過,雖然許願可能還是比較最近的,但這並不讓我太吃驚(暫時先不提其他怪異的事)
我甚至都害怕我的猜想了,我經常容易會想到壹些不好的事發生,但我怕因為我的想而讓它真正發生(比如世界的毀滅,親人的遇害),我總會在想到不好的事後,在心裏講這不會發生,這不會成真(每次都這樣,可能有些傻,但我還是不敢低估我的能力)
對於自己來說,那種生活中的太多的點點滴滴(怪異的能力)構成的結構是別人難以有切身體會的。
另外,我十分欣賞妳的性格,因為那簡直是翻版的我
生活中我是個很內向的人,做事都要先思而後做,我會把任何事的最好結果和最早結果想清楚。
過早的涉及壹些心理學和哲理財經等和壹些生活經歷使我的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其實主要原因是我小時候因為媽媽欠債跑了,小學時所有男同學(他們的父母都是債主)。都壹直欺負到離開那裏(雖然那時還不是太懂原因,但心裏的影響很深,但還是故作堅強)
外公的死,讓我很小就要接受大人的痛苦,當時我因為極度恐懼死亡,而在幼兒園的時候就落下無法睡午覺的病根
還有媽媽走後,我從就壹直生活在爸爸(人渣中的人渣)的虐打中,直到後來我又和媽媽在壹起(他們6年級才離婚)這讓懂得了生活的幸福來之不易,我沒有壹個有人幫助的幫助的童年,但我漸漸發現我學的的哲理,和職場上的知識等等都比同學,朋友,以及媽媽和後爸強的多
我就很自然的開始通過和別人分享知識,教會他們壹些生活中與人相處的經驗(大部分是心理學和人性學,以及壹些實踐)我也很有遠見,對事物的看法不會是現在,而是將來。
生活中我基本就是老好人的那種,但是我知道我還是有不好的壹面(因為我平時有很強的自律意識,和法律意識,我 從不涉及抽煙,喝酒乃至網遊之類的,很多親人,好朋友都在勸我涉及,但我還是拒絕,但生活中我還是學會了些不好的習慣,隨地吐痰之類的,另外,我還在努力戒掉欲癮),心裏還是有埋藏在心裏的話沒人傾訴(我就想壹個可以讓任何人開懷大笑的小醜,但我得了憂郁癥),我因為 在生活中需要掩飾自己的脆弱,所以總會把自己扮成其他類型的人,但這樣卻讓我迷失真我,我甚至不知道原本的是怎樣的
所以我選擇了網絡,在網絡上,其實沒什麽可以讓我,留戀的東西,每天打開電腦卻發現不知道要幹麽,我選擇把最真實的我呈現出來,我喜歡看評論,百度知道回答問題,因為很多問題可以讓我把自己最真實的壹名表達出來,所以我很說很多。
和壹些生活落差大在網上發泄的人不同,我自我認為我是個較有素質 文化或追求她們的人(受好萊塢電影影響),我在網上的評論都是盡量做到全面,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分析原因。,我喜歡在網上看些心理測試提,了解自己,理解自己
我最討厭那些半句離不開臟話,評論就是罵人,沒有分析的網友,那些還極度無聊(舉不勝數)
沒有文化內涵,罵的兇的就是他們最嫉妒的。
我喜歡在說實話,即使對方認為我是在騙對方,但這就是最真實的我,我不想給人造成形象落差,我甚至希望世界不要再有謊言,無論是否善意,人們應該接受最殘酷的真實的真相。
我雖然屬於年輕的要壹群但我也對他們的行為很不解,篡改太多詞字,門體,使中國的語言魅力匱乏。語言熱也是壹個國家倒退指標之壹,那些年輕人以為非主流,潮流什麽就是他們的象征,通過另類展現自己的地位等,這多少有些可悲
雖然不是網遊蟲,但我身邊的室友,同學,同輩親戚都是網遊蟲,他們每天聊什麽夢幻西遊,穿越火線等等的,他們熬夜,拼命,花錢搞裝備,開掛。都或多或少把他們的現實遺憾感,好奇心,和適應群眾的文化思想(按 生活大爆炸 裏謝爾頓的說法就是跟從群眾文化妄想癥)
起初玩遊戲可能是好奇,但遊戲中的失敗讓他們中休閑到勝利的壹種強迫癥(就像壹些男人壹直追不到壹個女人,那會讓他從單純的愛慕到壹種占有欲,用通過得到而獲得強烈的滿足感,這會讓他們戀情很不穩定)
我和妳的壹點區別就是我屬於內心,別人不知道我的想法(生活我擅長 掩飾,偽裝自己),不知道到關於我奇異的能力,我也無法給他們證明出來(我不知道那些壹定會成真,但就是總會成真。
我很開心能找的和我壹樣的,和我壹樣的應該可以理解我,讓我掏盡心中的秘密。壹年前我曾經也試圖早找壹些知己朋友,在同樣以 超能力為關鍵詞的回答問題中,我找到了壹兩個人(這是當時的回答/question/163099077.html)
但後來加了qq才發現,他說的超能力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籃球在他背後向他飛過了,但他卻躲過去了,他很奇怪,而且說這樣的情況後來很少發生,但我知道,那只是壹種人類的本能,不說大腦控制的能力。我和有些打籃球的朋友都知道
我說這個不是懷疑妳的意思,只是這也是埋藏在我記憶裏的壹個片段,我想說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