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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強清明檔!張子楓新電影成票房黑馬,但為何陷入集體爭議?

這部電影中槽點壹:影片中,父母的歲數都不會太大,頂多50來歲,70後居多,說70後這麽重男輕女,我不太相信!

槽點二:壹個人實現自我的途徑有很多,認真做好本職工作,幹壹行愛壹行,同樣能實現自我,何必為考研這壹件事死嗑到底!

槽點三:壹個人除了實現自我,在 社會 上的責任還有很多。正值國家放開二胎,這種70後追生二胎的現象應該有好多。父母不幸離世,留下的幼子成年的哥哥姐姐該不該撫養?法律應該有明確的規定吧!

槽點四:弟弟已經6歲,在壹個城市的姐姐卻從來沒見過,不合情理!

槽點五:姐姐去男朋友家吃飯,舅舅居然讓弟弟在男朋友家人面前管姐姐叫媽,這個舅舅有點太離譜!

槽點六:姑媽無私奉獻的壹生,在安然和女兒的眼裏,是不值得的,可如果沒有這些人的無我,又哪裏有這些人的自我!

槽點七:壹個六歲的男孩會知道姐姐肚子疼,喝姜湯紅糖水;會自己聯系收養家庭,為了成全姐姐,請求被收養。這些有點煽情,難為了壹個六歲的孩子!

槽點八:收養家庭的奇葩,居然想要用壹紙協議,斬斷血脈親情,作為壹個靠譜的家庭,這樣的要求有點過分了!

雖然槽點滿滿,但該片也有特別亮眼的部分,我最喜歡裏面的壹句話,人的心,後脖頸,摸得著,卻看不到。不知,妳有沒有被它get到!

不請自來,老張答題喜歡直來直去。問2021年清明檔電影《我的姐姐》為何票房壹枝獨秀,但後期卻引發集體爭議,在我看來原因如下:

首先要統壹的認知應該是爭議的焦點是影片本身內容,而非張子楓這壹票主演的演技是否出色上。

但隨著影片票房飛漲,大家的話題開始轉移到了影片本身內容上來,那就是電影《我的姐姐》所直面的話題—— 重男輕女+二胎 , 這個中國傳統家庭無法回避的痛點 影片用溫情的基調提出了問題。

姐姐就該為弟弟而犧牲自己嗎?

影片中張子楓飾演的安然,是壹個從小不被父母重視的“姐姐”,當年為了生二胎,父母甚至給姐姐偽造了殘疾證明,謊稱女兒是瘸子,在與安然相差20歲的弟弟出生後她更是成為了被區別對待的那壹個,甚至在家庭照上姐姐都沒出現。滿心委屈的姐姐終於熬到了大學畢業,她發了瘋似地備戰考研就是為擺脫這個家庭,但此時壹場車禍讓姐弟倆失去了父母,這個家留給了安然壹個未成年小弟弟。父母不夠格的愛,讓她過早學會了獨立,也天然生出壹股對弟弟的厭惡。那麽,面對這個陌生的、奪走父母的愛的弟弟,養,還是不養?不養,就要背負道德與倫理的指責,周圍所有人都在逼她“得養”;養,那她自己的人生該怎麽辦?她才剛從大學畢業,打算去北京讀研究生,未來才剛剛開始準備起步。而弟弟從小飽受溺愛,霸道驕縱,在家裏對姐姐大喊“家裏的東西都是我的,妳必須聽我的”,還對著姐姐吐口水。

重男輕女真的是個過時的詞語嗎?

當安然所在的醫院裏壹個身患孕期子癇癥的高齡產婦。如果堅持妊娠,便會面臨不小的生命危險,但丈夫堅持要讓妻子把孩子生下來,哪怕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女兒。安然哭著對那個父親喊出的壹句“兒子就這麽好嗎?!”這裏又包含了多少委屈和怨念。

但是安然的弟弟依然是可憐的,相比起已經大學畢業的姐姐,他在年幼的六歲就喪失了父母,無依無靠,家裏親戚沒有壹個人完全有能力撫養,小孩思念父母卻不會表達,只能哭,哭累了還是只能跟著姐姐走。因為姐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壹的依靠。就像肖央飾演的舅舅勸安然那句話:“親人,就是債。”而朱媛媛所飾演姑媽和安然,作為壹個家族裏兩代姐姐,她們的命運互為鏡像,也互相映照。姑媽年輕時念了西師大俄語系,本來打算準備去俄羅斯,卻因為家裏的弟弟生了孩子,姑媽被母親勒令回來幫弟弟帶孩子。姑媽也勸安然應該做出壹個姐姐對弟弟的付出與犧牲。

安然從小被當作獨生子女養,但她的父母從未停止過想再要壹個孩子的期待。這個獨女,不僅沒有得到公主般的疼愛,反而成為了這個家庭的累贅。 雖然政策上無法“重男輕女”,但“重男輕女”的思想已經深深長在了父母心裏,流淌在壹代人的血液裏。

安然面臨著抉擇。

新壹代女性未必能逃脫舊有桎梏

遊曉穎作為壹個女性導演通過姑媽與安然的勾連,為大家呈現了兩代人的不同之處:我們的母輩,會更多將“作為壹個女性,理應為家庭付出”視為金科玉律,但隨著歲月流逝,她們當然會意識到,這種付出在她們看來還是壹種剝削。但當她們想要真正逃出去,脫離出來,卻發現沒那麽容易。但電影裏安然的堅持、強硬最終還是感染了姑媽。

影片最終選擇了綁架式的說服方式來回避現實才是引發爭議的最大原因

作品用略顯煽情的親情戲完成了對激烈矛盾的“和稀泥”。最讓人難以***情的,是姐弟兩從壹開始的抵觸,到突然彼此相依難以分離。短短幾個月內,姐姐對弟弟感情從陌生與恨意到愛,其實不大符合壹個備受委屈的獨生女心態。於是,電影選擇讓弟弟來承擔這份 情感 的轉折。於是,弟弟從最開始的吐口水,到壹口壹個的“姐姐”,這種轉變雖生硬,卻讓人難以開口挑刺,畢竟看著大熒幕上那壹聲“姐姐”,心都要化了。這就屬於壹種綁架式的說服。為了呈現這種轉變,弟弟身上的很多細節也不太合理。壹個6歲孩子,竟懂得在姐姐經期給她泡姜水,懂得和姐姐溝通,還會為了讓姐姐安心去北京,主動打電話要求被領養。編劇們太刻意了,也太精明了,但卻無疑減輕了力度,無法讓人信服和釋懷。

全片敘事的節奏是溫柔的,它努力在用壹種後天相處生成的,而不是血緣聯結的 情感 ,讓姐姐與弟弟黏合起來,讓他們二人之間有了壹種自願的惺惺相惜。通過重男輕女的話題,它本來拋出了壹系列女性生存的困境,但到最後,影片卻沒有給出任何解答的可能性。於是,既沒有講好家庭,也沒有對女性議題拋出有力討論,那些真正的痛點、疑點,卻被這份溫情的盲區掩蓋起來了。

辟了條新路,卻回到了舊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