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看詹宏誌的《旅行與閱讀》。越讀越想讀,欲罷不能。雖然我不是很向往他寫的那些經歷,只是喜歡他的文字,畫面感太強了。
我不禁想起了林行止的旅程。鵝肝。松露。這是壹本97頁的“小冊子”,也是壹本遊記。這些年來我讀了好幾遍,是的,它轉得很快。當我想分享我的感受時,沒有語言。
?林行止的書,我似乎有閱讀障礙。林行止,廣東人,曾供職於《明報》、《明報晚報》,被譽為“湘江第壹支智能筆”。1973年創辦信保,1975年創辦信保財經月刊。著有《好吃的,說來話長,好玩的來了》等。
當然是我自己的問題。還好我喜歡看書,看不懂的東西也能看懂。繼續讀下去。
這次對“鵝肝”的文字斷章取義:大多數人以為鵝肝就是鵝肝,其實指的是“脂肪肝”,是鵝肝、鴨肝、雞肝的統稱。
埃及人用谷物餵鵝,羅馬人改用產量更豐富的無花果幹,效果越來越明顯。鵝肝本來是甜甜的,帶著淡淡的花香和果香(現在餵小米的鵝肝有壹種獨特的味道)。法國的鵝肝醬、西班牙的higado和意大利的fegato of liver都來源於拉丁語fig。
?筆者對香港人認為脂肪肝是毒藥的觀點有點不解,因為無論是“實證”研究還是理論說法都表明脂肪肝對健康無害,這似乎是開明醫生的共識。簡單來說,鵝肝含有大量的維生素B和鐵,其脂肪油中有三分之二的單不飽和脂肪,所以“益油”,除了營養學家,何樂而不為呢!近20年前,作者曾有“吃鵝肝更長壽”,從醫學報刊上科學論證的材料中有理有據,寫了壹篇短文為吃鵝肝者“平反”。
這些關於“鵝肝”的話,終於打消了我對“有毒”動物肝臟的疑慮。當然,我相信有根有據的林先生。他法國之行在鵝場遊蕩了六天,吃夠了十二次脂肪肝,壹回來就去找醫生驗血。結果顯示各項數據都比壹年前有所提高,應該是有高有低。
?終於清醒地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從沒出過遠門,也沒嘗過法國鵝肝和松露。由於我的閱讀範圍狹窄,即使是簡單的英語單詞也很難讀懂。所以《遠遊鵝肝松露》薄書做不出來很正常。從此我可以安心的吃幾口豬肝雞肝,很有成就感。反正現在也不是都以“有機”為賣點。我們小時候不是經常被餵魚肝油嗎?
原來讀書的樂趣更多的來自於發現自己不了解的自己,因為不了解就有了追求的意義,就會有更好的自己。“理解”容易獲得是危險的。[/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