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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觀經濟學理論與生活的關系

宏觀經濟離老百姓的生活有多遠——評《金融中國》和《國民福利》

《金融中國與國家福利》由新華出版社出版,作者李坤。

在老百姓的認知中,宏觀經濟、金融、資本等宏大概念主要是政府和經濟學家關註的,與老百姓每天掛在嘴邊、掛在心上的東西相距甚遠。讀完李坤的新書《金融中國與國民福利》(新華出版社出版),筆者對宏觀經濟、金融、資本從現象到本質有了新的認識和理解。本書在對金融資本和宏觀經濟的觀察和研究下,從整體和全球視角對中國經濟和金融、股票市場、住房金融、農村金融和貨幣運行進行了戰略分析,是壹部現實經濟學和人文經濟學的傑作。

本書作者李坤,現就職於國家發改委經濟研究所,主要從事貨幣、金融、資本市場、扶貧戰略和地方經濟發展等方面的研究,曾擔任《人民日報》海外版專欄作家。除了這本書,作者最近還出版了《消除極端貧困:建設新農村的緊迫任務》等作品。面對千變萬化的經濟現象,作者沒有迷茫,而是仔細審視其本源,知曉其悖論;面對古今中外數不勝數的經濟理論,作者沒有因程碩解釋力的減弱而黯然失色,沒有盲目從眾或人雲亦雲,而是試圖通過整合各種意見來培育新的有效的“批判武器”。盡管這本書避免不了高度專業的個人資本和枯燥的數字和圖表,甚至還有許多復雜的數學論證,但在字裏行間,卻充滿了作者對科學發展觀的大力贊揚和鮮明宣傳,對以人為本理念的深刻理解和對學術技能的不妥協實踐。讀了他的書後,作者的職業品格、學識和研究重點令人印象深刻。

最值得稱道的是,作者將宏觀經濟學草根化,奠定了對人們衣食住行的思考基礎,將宏觀經濟學的終極關懷放在國民福利上,並將資本利潤作為國民福利分配的重要來源進行研究,從而賦予了本書更廣闊的經濟學研究視角。作者實證分析了資本大眾化時代股市投資成為大眾投資行為時資本利潤與國民福利之間的關系。另壹方面,本文從中國的實際出發,分析了資本全球化時代資本的快速流動、中國經濟的快速增長以及中國公民分享增長利益的情況。本書用事實說話,通過大量翔實的資料和可靠的數據,表達了作者本人對普遍樂觀的宏觀經濟問題的擔憂。作者認為,在資本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國在成為世界工廠的同時,低工資水平形成的產品與國外高工資水平形成的產品進行了交換,導致中國人民福利增長的損失。這種損失不僅表現為勞動力成本低,還直接表現為出口退稅形成的國家財政損失。得益於出口退稅,企業在低價時有壹定的利潤空間,但政府財政的損失從根本上說是人民福利的損失。當然,作者並沒有忽視世界工廠在增加就業方面的作用,而是提請讀者註意中國因被剝奪“世界資本”而導致的國民福利損失。這壹觀點表明了作者關註普通勞動者和困難群體福利的呼籲。

福利經濟學創立於20世紀20年代初,以庇古為代表的經濟學家開始從福利的角度討論經濟問題。西方福利經濟學主要從最大化原則出發評價經濟系統的運行情況,發展出外部經濟理論、次優理論、相對福利理論、公平與效率交替理論、宏觀福利理論等壹系列理論和方法。然而,相關研究大多停留在建立分析工具和模型等純理論層面,存在諸多爭議。本書突破了福利經濟學的傳統和現有分析框架。

作者還對牽動世界神經的人民幣貶值發表了不同尋常的看法。筆者認為,隨著地球村時代的到來,國際人員往來如此頻繁,國際旅遊已成為居民的重要日常消費,不同國家之間的網上購物順暢,人才的國際流動日益增加,這將使壹國的貨幣升值,並為其消費者帶來壹定的好處。畢竟錢只是錢,各種出口商品才是真正的財富。貶值會刺激出口並帶來外匯儲備的增加,但如果不需要這麽多外匯儲備,國內居民的部分勞動力實際上會貢獻給其他國家的居民。這壹論述凸顯了作者對人民幣貶值的辯證認識。

書中對住房金融的分析顯示了作者獨特的眼光和建言獻策的優越性。作者從每個人都有居住權的角度出發,闡述了建立政策性住房金融體系的必要性和合理性,並通過這壹體系實施普遍的住房福利制度。筆者認為,住房是壹種具有較長消費周期的產品。從長遠發展的角度來看,沒有必要在短短的十幾年甚至幾年的時間裏把後代的房子全部建好,這樣他們就不能拆掉現在正在建造的舊的落後的房子,他們想住在裏面。我們應該給後代留壹些空間來開發和建造房屋。這句話自然給當前火熱的房地產開發潑了壹盆冷水,但我們不得不服從作者的分析和結論。筆者認為,住房建設的快速增長給全社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環境壓力。土地資源的不可再生性和綠色環境的不可恢復性,使得當前看似不經意的環境侵占往往成為永久的遺憾。在房地產行業盲目和粗放增長的推動下,城市擴張、道路修建,綠色消失了。在鋼筋混凝土的廣闊城市沙漠中,土地的自然表皮消失,自然生態的呼吸停止,城市低水平盲目擴張,整個生態的失衡擺在眼前。用我們身邊的活生生的事實來證明作者的精辟分析,並不是危言聳聽。

阿清王朝的陳亦然說:“不為天下而謀的人,片刻也不足以謀;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壹域。“各級政府的領導和決策者應具有“普世胸懷”和“全球視野”,能夠避免“剜肉補瘡”“竭澤而漁”等短視行為,贏得健康、平衡和可持續的經濟社會發展,建立良性互動的和諧社會生態。這是《財經中國》和《國家福利》給我們的啟示之壹。

作者反對將股票市場視為虛擬經濟,並深入分析了股票市場的本質及其在當代市場經濟中的作用和功能。長期以來,股票市場被視為虛擬經濟,長期被排除在經濟學基礎理論研究的視野之外。對其功能的認識最多只是經濟的“晴雨表”。作者從五個方面指出了股市投資與壹般資本投資的區別。第壹,股市投資具有投資未來、保障未來的特點;二是股市資本運作與居民社會保障制度的實際關系;三是股票市場投資對壹國人力資本投資的促進作用;四是股市投資對創新的促進作用;第五,股票市場投資對壹國產業競爭力的重要促進作用。壹般來說,對股票市場的本質及其在當代市場經濟中的作用和功能的分析基本上是經濟學基礎理論研究的壹個盲點,而對本書的研究無疑是經濟學基礎理論中的開拓性的。

書中提出並著重分析了決定貨幣匯率的重要因素、股票市場的本質特征、當前中國資本流動的特點及其對房地產市場的影響、股票市場、住房金融體系和農村金融體系建設的重要性以及收入變化對貨幣供求和價格的影響等壹系列重要理論問題, 都顯示了選題的前沿性和論文的創新性,表明了作者作為宏觀經濟觀察者和研究者的核心關切的明確方向,國計民生壹體到底; 宏觀和微觀,殊途同歸。

作者以敏銳的眼光發現並提出問題,看到了別人沒有看到的東西,盡量避免漂浮。他在精辟深入分析闡述的基礎上,就整合國有資本、促進股票市場發展、推進社會保障體系建設、金融市場與住房金融融合、完善農村金融體系等話題提出了可供參考的政策思路和解決方案。

如果要求很高,這本書仍然有壹些缺點。作為專著,有些章節只是提出和分析了問題,需要進壹步的政策建議,文體和結構略欠嚴謹;各個章節各自獨立,相互照應銜接不夠。如果有機聯系得到改善,整本書將更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