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書。仲長統傳》
原文:
仲長統字公理,山陽高平人也。少好學,博涉書記,贍於文辭。年二十余,遊學青、徐、並、冀之間,與交友者多異之。並州刺史高幹,袁紹甥也。素貴有名,招致四方遊土,士多歸附。統過幹,幹善待遇,訪以當時之事。統謂幹曰:“君有雄誌而無雄才,好士而不能擇人,所以為君深戒也。”幹雅自多,不納其言,統遂去之。無幾,幹以並州叛,卒至於敗。並、冀之士皆以是異統。
譯文:
仲長統字公理,是山陽高平人,幼年好學、遍涉典籍,善於/長於(贍可能通善吧。)詩詞歌賦,20多歲時,在青州、徐州、並州、冀州(地名..我靠..)附近遊學,和他交往的人都驚異於他(的才能)。並州刺史高幹是袁紹的外甥,向來喜歡名士,(他)招徠各方面的人才,不少人才都投靠(於他)。仲長統路過高幹(的地盤),高幹(靠。這名字..)盛情款待了他,問他當時的時事,長統和幹說“妳有賊心沒賊本事(-v-),知道招人不知道挑人,還是悠著點吧..”,高幹向來覺得自己很拽,就沒吊(掉,三聲)他(長統),長統就離開了高幹。不久高幹由於並州叛變,輸急掛了,並州、冀州的人都十分驚異於長統的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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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東坡最感人的壹首,自然之極,無修飾,是真情的流露。
蘇東坡是豪放派我不否認,但他也有兒女情長。感情的表達很細膩,也有壹些婉約之作。
江 城 子 ——蘇東坡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首詞是宋熙寧八年(公元1075年)所作,蘇東坡做了壹個遇見亡妻的夢,醒來感慨系之,寫這首詞,來表達對妻子的懷念。此詞開了悼亡詞之先河,被行家視作悼亡詞中絕唱。)
不思量,自難忘 ——淺析蘇東坡婉約詞《江城子》及蘇子的創作心態 蘇軾是宋詞豪放派的開創人。王灼《碧雞漫誌》卷二說:“東坡先生非心醉於音律者,偶爾作歌,指出向上壹路,新天下耳目,弄筆者始知自振。”
詞自晚唐五代發展以來,詞的風格壹直是比較婉弱的,蘇軾有意識的進行詞體的革新,從詞的內容、題材、格調方面改革,使詞的創作有了「自是壹家」的審美觀點。也使詞從纖細婉約走向陽剛豪放。
蘇軾的這些觀點以及他本身的詞作,雖引來時人認為蘇軾「以詩為詞」的評論,但無論如何,蘇軾開拓詞境之功不可沒。 南宋俞文豹曾記載壹個故事:東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歌,因問:“我詞何如柳七?”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
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卓板,唱‘大江東去’。”東坡為之絕倒。
(《吹劍續錄》)這個故事生動地說明了蘇軾、柳永風格的不同,也說明兩派詞風的區別。蘇軾曾自負地說過他的詞“亦自是壹家”。
(《與鮮於子駿書》)他的確是以提高意境和風格而“自是壹家”的。然而讀詞人為蘇子絕倒的,卻絕非僅只“大江東去”或者“老夫聊發少年狂”,其《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也是世代傳誦的佳作。
宋神宗駕崩後,宋哲宗繼位,任用司馬光為宰相,蘇東坡又被召回京城升任龍圖閣學士,兼任小皇帝的侍讀。這時的蘇東坡,十分受宣仁皇太後和年僅十二歲的小皇帝的賞識,政治上春風得意。
蘇東坡不時懷念起死去的結發妻子王弗: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冷。
縱使相逢應不識,坐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唯有淚幹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由此成就了壹闕悼妻懷思的傳世之作。 實際上,在蘇東坡壹生中的三位女性中,最為蘇東坡青睞,也為世人傳為佳話的,並非王弗,而是叫做王朝雲的妾。
在蘇東坡的妻妾中,王朝雲最善解蘇東坡心意。壹次,蘇東坡退朝回家,指著自己的腹部問侍妾:“妳們有誰知道我這裏面有些什麽?”壹答:“文章。”
壹說:“見識。”蘇東坡搖搖頭,王朝雲笑道:“您肚子裏都是不合時宜。”
蘇東坡聞言贊道:“知我者,唯有朝雲也。”蘇東坡在杭州四年,之後又官遷密州、徐州、湖州,因“烏臺詩案”被貶為黃州副使,這期間,王朝雲始終緊緊相隨。
朝雲死後,蘇東坡也曾提聯:不合時宜,惟有朝雲能識我;獨彈古調,每逢暮雨倍思卿。字裏行間看到的也是深切地懷念和嘆惋。
然而仔細地讀來,蘇東坡對王朝雲的感懷更多的是壹種“知音難覓,和者寥寥”傷感,而對於王弗則是痛徹心肺的悲情。“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唯有淚幹行。” 陰陽相隔,重逢只能期於夢中,也只有夢是沒有時空限制的,可以超越壹切的界限和有限。
樸素真摯的深情,沈痛的生離死別,每讀壹次就更為其中的深情所感動。 應該說,蘇東坡再次得寵多少有些幸運的成分。
這麽個大詞人,大文學家,被政治牽絆得頭暈目眩,蘇子的壹生常常讓人有點啼笑皆非的意思,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在這壹段相對安穩適意的生活中,蘇東坡的精神狀態是輕松和愉悅的,但蘇東坡也斷斷不能忘記王弗曾經陪伴著自己度過的那些艱難的時光。王弗在蘇東坡的壹生中作扮演的角色絕非壹個主婦那麽簡單,在林語堂的《蘇東坡傳》中也曾有過這樣的落筆:……蘇東坡……由氣質和自然的愛好所促使,要變成壹個隱士。
社會,文化,學問,讀歷史的教訓,外在的本分責任,只能隱藏人的本來面目。若把壹個人由時間和傳統所賦予他的那些虛飾剝除凈盡,此人的本相便呈現於妳之前了。
……他偶爾喝醉,甚至常常喝醉而月夜登城徘徊。這時他成了自然中偉大的頑童——也許造物主根本就希望人是這副面貌吧。
“頑童”,這裏林語堂先生固然是在壹種嘉許的語氣在點評蘇東坡的自由性靈,然而蘇東坡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壹個頑皮的孩子呢?不諳世事,興致所至,聰明有余而內斂不足。 夫人穩健,而丈夫往往不能。
丈夫往往急躁,灰心喪氣,喜怒無常。高興了把酒言歡,不高興了也要罵罵娘。
麻煩的是丈夫有了曠世的才氣,就不是罵罵娘這麽簡單了。蘇東坡常常會在自己的詩作裏流露壹些“不合時宜”的論調,自找禍端。
由此可見在日常的生活起居,待人接物中,這等人物將是何等的低才。倘若沒有壹個得體大度,端莊典雅的夫人為丈夫張羅這些“不入眼”俗事,怕蘇先生不會有幾天清閑。
在密州,他們正過苦日子,蘇東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