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肖
數字詞語在經濟活動中被廣泛使用。中國數字字符有兩種系統:大寫和小寫。大寫數字單詞是“零、壹、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壹萬、壹百、壹百、壹百萬、壹萬億”，小寫數字單詞是“零、壹、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這些數字字符，除了“ф”之外，毫無疑問都是漢字；“é”字似乎是壹個另類:首先，它是壹個獨立完整的音義結合體，《新華字典》和《現代漢語詞典》都收錄了這個字，有“líng”的註音和“數的空缺（同零）”的定義，似乎完全有資格作為壹個漢字；但是從書寫上看，它的筆畫是無法分析的。漢字的五種基本筆畫，如橫、豎、撇、點和折，可以描述任何其他漢字的結構，但在這裏沒有用。作為其他中文數字字符，甚至所有其他漢字的替代物，“ф”在形狀上與阿拉伯數字“0”相似。這個“ф”是從“0”演變而來的嗎？
事實上，“ф”字自古以來就存在於漢語系統中。拋開“嬴”字在甲骨文和金文中被用作文字的事實不談，在2000多年前的西漢時期，“嬴”字作為壹個具有特定含義的獨立符號在當時的古代星圖中很常見。在1973年，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五行占》列出了秦始皇六年至漢文帝三年期間木星、土星和金星的位置，其中“ф”是“星”的符號（劉雲有《中國天文史上的壹項重要發現》，文物，0974年65438+65444）。表示“星”的意思的“嬴”字最早的有記錄的讀音是“唐代軍事占領後所作的十二字”，其中“嬴”的音義與“星”相同（明顧其元《略》卷十五）。
武周時期造的“零”字表達的是“星”的意思，與代表數值0概念的“零”字沒有語義聯系。然而，隋唐宮廷樂譜《樂言板子譜》使用“ф”來表示樂譜中的空缺，相當於今天的休止符，似乎與“ф”表示0值的概念有關:隋唐樂譜中的“ф”在計算位置值時非常接近空缺。有趣的是，隋唐的記譜法用“ф”來表示其余部分，而現代記譜法的記譜法則用“ф”來記錄其余部分。這不僅僅是壹種巧合:ф可能從隋唐時期的空缺符號概括為包括數字計數在內的壹般意義上的空缺符號；阿拉伯數字“0”原本代表0的壹般概念，它是從記譜法中借用來記錄音樂空缺的，也有“回歸本源”的意思。
隋唐時期空白符號“é”的泛化很快在後世成為現實:現存最早的韻書“景雲”是在宋紹興31年左右（公元11年）印刷的，它廣泛使用了“é”這個符號，表明沒有這個音節，即有這個音但沒有這個音同時，當人們用圓圈刻壹本書時，他們還在段落之間使用“ф”。“ф”還有壹個特殊的發音:如果妳讀“ф”，這裏的“ф”代表段落之間的間隙。大約在此時，大定二十年（七年，公元1180）編制了《大明歷》，並首次在天文歷法計算中使用“ф”來表示空缺（《晉史》卷二十壹、卷二十二）。——至此，“ф”的性質發生了質的變化。
有人認為:“南宋蔡慎的《呂祿新書》把118098寫成了118000□□98。這意味著空白。繪制時間幾乎為零。大約在江南的南宋末年和北方的金代末元初，零的符號出現在數學著作中。”（《中國通史》第七卷，蔡美彪主編，人民出版社，1994版）其實這裏的□和這裏的□不壹樣，這裏的□代表0的概念:這裏需要兩個□壹個表系數，壹個表位，沒有0的概念。因此，呂祿新書的數字表述只是壹種個人寫作行為，它顯然不是數字詞“ф”的真正來源。至於“‘零’的符號出現在南宋末年和北方金代元初的數學著作中”，則是當時“零”正式演變為數字文字的必然結果。
“líng”的發音何時以及如何獲得是關於數字單詞“é”的起源的另壹個問題。如上所述，在宋金時期表達0的概念之前，有兩種讀法個“:壹個是武周時期的“星”音，另壹個是宋代的“圓”音，以標記段落之間的間隔。“0”的概念和“星”的意義以及“0”的聲音只是偶然的同形異義詞，可以省略；然而，“0”的概念並不僅僅來源於表示樂譜、音節和段落空間的“0”，為什麽不借用“circle”的發音放在壹起就有點耐人尋味了。“s”的發音與“as”的發音相同。聲音形象（能指）與概念（所指）的關系過於密切，不具有符號的任意性特征，因此它並不遙遠。“零”對“líng”讀音的習得與“零”演變為漢語大寫數字詞“零”有關。《說文》:“零，仍有雨。”段落註釋:“它指的是緩緩落下的雨...這意味著零星和枯萎。”“零星”引申為“零頭”。用漢字“零”來表示0的概念，第壹個例子與“零”的概念相同，也是在宋代紹興時期:趙彥偉的《陰天腳印人》:“丞丞，星期六半步，高三尺。”“零”和“零”都代表0的概念，意思相同；沒有正確發音的“零”借用“零”音是很自然的。杜詩歌總集第四卷:“零...再次姓。或使□，亦從古□。”以“零”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