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筆記
我的頭現在腫了,為什麽會腫?有太多瑣碎的事情或記憶需要解釋。我想也許我想念朱哥哥。我吐露心聲,我的理想生活或我向往的女孩。除此之外,清湯寡水壹定要配辣條。暫時不談這個,繼續講我關於朱師兄的故事。
朱師兄的全名叫張,他沒有說彜族的名字,我也沒有多問。應該和“世壹”家族有關,只是偶爾被人提起。他是來自涼山彜族自治州美姑縣的壹名勤勞的彜族青年。現在看來因為在峨邊彜族自治縣工作的原因,他的戶口已經簽約了,但是他身份證上那些我不認識的彜語是真的。然而,哥哥朱粲寫的是不是彜語還有待商榷。畢竟我沒見過他寫,但基本上他會說,我猜朱哥不會寫。我曾開玩笑地問朱師兄如何用彜語說“我愛妳”。他想了很久。他說彜族人很少說這樣的話。然後我問有沒有彜族的情書。他說,如果他們不寫情書,他們就會求婚,彩禮由新娘負責。怎麽會有什麽強烈的詞語來表達呢?最後,朱哥好不容易用彜語說出了“我愛妳”這幾個字,但我不知道對不對,也聽不懂。
聽朱哥說,他們家比較大,在當地的地位也挺高的。朱哥哥出生在美姑縣的壹個小村莊。爺爺似乎是壹名教師。他小時候,涼山還很貧窮落後。他這個年齡的孩子通常壹日三餐都吃土豆。朱哥哥家境較好,壹天能吃這麽白的飯。那時候白米珍貴,本地種不了,都是從外地買的。朱哥家的傳統美德對村裏的鄰居和鄰裏都很好,壹家人都很誠實善良;似乎當時家裏有很多土地,在種植東西或收割時會邀請村裏的人來幫忙。這時,朱師兄會殺豬招待前來幫忙的人。當時肉和其他東西在他們那邊非常緊張,我不知道朱哥哥的家人會以什麽樣的心態願意殺豬。也許是壹種尊重,壹種對社會無形的幫助,或者是對“大愛無國界”的最好詮釋。我能看出當時村子裏。
續寫朱哥的故事已經壹周了。此時此刻,我正坐在壹家名為“芳林煲仔飯”的店裏等待上菜,點了壹份豆腐絲,這是我今晚想吃的東西。朱哥哥小時候學習特別好,但他堅強的性格應該是那時候養成的。朱哥的要求各方面都不強,但他力求以某種方式“與妳爭論”。即使妳說的有道理,他也不會認可。他最多說他累了。這麽說吧,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也許有些人同意妳的觀點。壹般這個話題到朱哥說這個就結束了。
朱哥哥學生時代很特別。他從壹個文藝少年變成了壹個挺著小肚腩的“社會青年”,這必然是壹個“巨大的變化”。是什麽造成了這壹切?是時代的呼喚,還是現實的失落;是愛情的無奈還是婚姻的恐懼;是宋的誇張還是他的心碎...朱哥不告訴我為什麽。如果妳很焦慮,他會說:“就這樣。”我不知道這句話是誰先說的。人們喜歡說的第壹書記通常喜歡說像朱師兄這樣誌難酬的年輕人也不例外。
在遇到朱哥之前,朱哥應該沒談過戀愛,但他有追女生的經歷,而且很特別。那時,朱哥讀大二,他喜歡上了壹個女孩。我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自信。不到壹周,他就直接向女孩表白了。那種自信是非常含蓄的。他問女孩:“妳願意和我在壹起嗎?”。女孩沒答應也沒拒絕,說要考慮壹下。朱哥不想“想個球”,所以這段還沒開始的感情就被抹去了。後來我想,既然別的女生說會考慮,自然對妳有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沒到這麽快就同意和妳在壹起的地步。我說,朱哥,妳是不是太笨了,小說看多了?是壹告白就成功的人,而且是為了妳。至於我們自己,我們還是要面對現實;妳太狹隘了,不能說別人說“考慮壹下”就是拒絕。但是相處了這麽久,我發現朱哥在感情上專壹自私,我很佩服。
在四川遇到朱師兄不容易。朱哥應該是誤打誤撞被峨邊錄取了,他也參加了面試。也許在頭兩年他需要兩倍的畜牧業人才。幸運的是,朱師兄以綜合成績最後壹名的成績加入峨邊,為建設貢獻了自己的力量。而我,在四川的第壹站,是蔬菜之鄉“依平”。第壹次見到朱師兄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修電腦和五六臺主機。鄉長說要我從硬盤上測試重要內容,我就壹個壹個拆了。朱哥哥進來的時候,在辦公室和我小妹打招呼,隨便聊了幾句。我對他的第壹印象是有點黑有點胖有點嚴肅(後來朱哥正好相反)。後來聽朱哥說,那天我真的以為我在修電腦。畢竟,我以前從未見過我,而且哪壹天是我在依平的第壹天。
朱哥喜歡打球但不喜歡看別人打球喜歡看書但不喜歡寫作喜歡聽音樂但不喜歡唱歌喜歡旅遊喜歡釣魚吃魚喜歡“喝酒”...像哥這樣的90後自然不會拒絕遊戲,而我恰好有朱哥的這些愛好(除了打遊戲),符合“但是”的要求。然後,我和朱師兄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壹起,難以割舍的那種。
今天,農歷三月初三是壯族、侗族和黎族少數民族的“情人節”。盛裝打扮後,侗族姑娘們穿上精美的竹籃,從菜園裏采摘洋蔥和大蒜,用泉水清洗。他們排著長長的隊伍,站在水邊的小路上,害羞地揮舞著籃子,靜靜地看著山坡,等待他們的戀人前來索取。這時,山坡上已經站滿了人,包括女孩的家人,都想看看是哪個年輕人拿走了籃子。在人們善意的笑聲中,壹群穿著整潔的藍色雙排扣夾克的年輕人壹個接壹個地走在水邊小路上。這時,男孩們當眾向合適的人要壹個籃子,獲勝者會得到壹陣“哦-哦”的贊美。男孩們可以悄悄地同意女孩歸還籃子。找不到籃子的年輕人會引來圍觀者的嘲笑,然後在村子旁邊的山坡上互相唱歌,繼續用歌聲尋找知音,直到天亮。朱哥哥是彜族人。如果彜族也有這樣的節日,朱哥就是那種羞於在女孩子面前討籃子的。估計朱哥會鼓勵我去的。畢竟我臉皮這麽厚,看到漂泊的女生都會有壹份真摯的愛情,還能撈壹筐。否則,如果我為朱哥哥要壹個就會成功。
悲傷的事情暫且不提,寫在這裏只是對朱師兄的壹個粗淺的描述。美好的回憶壹般都很極端,有開心的也有難過的,有些事情是做不完的。既然開始了,以後自然會寫續集。只是有些東西不能寫,有些東西不想寫,等時機成熟了就會寫。畢竟我還欠朱哥哥壹個完美的愛情故事。朱哥哥,不要太想我。想我的時候不要打電話給我,也不要壹個人喝酒。但我真的不習慣這些天沒有妳的批評和妳的“煩人”,但我的記憶力完好如新。妳只需要記住湖南有這麽壹個弟弟。他已經回到了他的家鄉和“布達拉”,然後他將開始他的新生活。在這個叫新寧的小鎮上,他也會在晚上喝壹杯,跑過馬路,但這個小鎮可能有點大。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經驗去繞過它。他會感到疲憊和孤獨。他也想往遠處看,他想去很遠的地方。但現實的這道坎讓他失去了詩和遠方,但朱哥哥,妳可以。妳應該繼續前進,追求與現實相反的東西。
?下雪嗎?
?2065438年4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