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股票大全官網 - 財經新聞 - ?從“搖滾教母”到“口紅龍哥哥”,低在哪裏?

眼看“雙十二”余溫猶在,如果在座的各位正牌老婆、閨蜜或女神還在猶豫要不要“剁手”,或許妳可以趁機和她們安利壹下,壹位最近突然有點火的外賣主播:口紅龍哥。

沒錯,這個龍哥就是被稱為“搖滾教母”的《二手玫瑰》主唱梁龍。

當然,在互聯網上,大多數人不知道他,他最近成為梁鐵桿美女,割草專家長。

?從“搖滾教母”到“口紅龍哥哥”,低在哪裏?

眼看“雙十二”余溫猶在,如果在座的各位正牌老婆、閨蜜或女神還在猶豫要不要“剁手”,或許妳可以趁機和她們安利壹下,壹位最近突然有點火的外賣主播:口紅龍哥。

沒錯,這個龍哥就是被稱為“搖滾教母”的《二手玫瑰》主唱梁龍。

當然,在互聯網上,大多數人不知道他,他最近成為梁鐵桿美女,割草專家長。

?從“搖滾教母”到“口紅龍哥哥”,低在哪裏?

眼看“雙十二”余溫猶在,如果在座的各位正牌老婆、閨蜜或女神還在猶豫要不要“剁手”,或許妳可以趁機和她們安利壹下,壹位最近突然有點火的外賣主播:口紅龍哥。

沒錯,這個龍哥就是被稱為“搖滾教母”的《二手玫瑰》主唱梁龍。

當然,在互聯網上,大多數人不知道他,他最近成為梁鐵桿美女,割草專家長。

既然我們的龍哥敢叫囂要換掉壹個“口紅壹哥”,他身上確實有時間:即使他不尖叫“OMG”,在舞臺上放棄心愛的女裝,但他化著濃妝,翹起蘭花指,仿佛下壹秒就要脫口而出——“大姐姐,妳買口紅,買了有什麽用?”

盡管他本人壹直強調自己是“被迫”的,但這種“被迫”卻引來了壹大波好奇的圍觀者和最終的嘲笑:嘖嘖,至少他也是壹個有姓氏的著名搖滾主唱。妳不覺得這樣做很低級嗎?

說到LOW的問題,作為第二家月餅廠的N把手,我忍不住說幾句,這家月餅廠長期以來壹直以“高壹點,接地氣壹點”為主。

男人化妝帶貨到化妝品。哪裏低?

自1999成立以來,“二手玫瑰”的舞臺風格壹直伴隨著爭議。畢竟,大多數人在那個時代接觸到的搖滾樂隊要麽充滿了王霸的強烈和激烈的氣息,要麽充滿了世界的不朽氣息。乍壹看,以龍哥為代表的二手玫瑰,那種嬉笑怒罵的妖嬈氣息,著實讓人覺得有些難以忍受。

盡管許多看過現場的聽眾都“真香”,但當龍哥認真錄制美容視頻時,壹些帶著鋼筋的直男開始渾身不舒服,可能是為了避免壹個驚人的事實:男人愛搞美容,這種現象由來已久。

如果妳不相信我,讓我們把目光放到歷史的長河中。

例如,在中國,自漢代以來,男子開始在臉上撲粉以美白。後來,為了使他們的嘴唇看起來柔軟濕潤,塗口脂(口紅)受到唐代先驅的追捧。在宋代,不僅惠宗本人出門必須“戴帽獻花”,就連《水滸傳》中的彪形大漢也喜歡在頭上戴花。就連劊子手蔡慶也被起了綽號。

放眼世界,更不用說古埃及的世家大族改變了男女同款“禮服”的風格。幾百年前的歐洲世家大族,除了愛畫粉、臉紅、戴假發,連高跟鞋的鞋跟高度都可能是10 cm。

因此,龍歌在舞臺上的濃妝不僅在二人轉和民樂之外為“二手玫瑰”增添了強烈的視覺記憶,也是對中國傳統戲曲中“男旦”形象和復古潮流的致敬,也是樂隊作品中諷刺和撒嬌的外在表現。

現在,龍哥把濃妝延伸到返老還童的場景。註意,他並沒有打扮得像鮮肉壹樣,而是完全處於壹種“我學會了壹種新的炫耀方式”的狀態,這種方式有時得心應手,有時扭曲而做作,可以簡單地將Trick中的戲謔詮釋得淋漓盡致。

說到男性是否會塗口紅,我們不得不提到鄰國的壹位名叫木村拓哉的藝術家。

回想當年,這個“億萬少女的真實夢想”為某品牌拍攝的口紅廣告不僅在兩個月內賣出了驚人的300萬件,而且為宣傳拍攝的紙質海報也屢次被盜。

雖然以龍哥的國民度要達到這種成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大概率“賣口紅”是壹個隨時可以拋出的噱頭。充其量是副業,我們不必太認真。

總之,我們不應該粗暴地把男裝、女裝、化妝品等同於商品等。用低是因為缺乏歷史知識,而是應該仔細考察這些行為的原因和結果。

搖滾從地下走向舞臺,低在哪裏?

如今,通過綜藝節目“出圈”已經成為許多新樂隊成名、老樂隊走紅的必經之路。然而,由於相對較低的運營成本和巨大的潛在受眾能量,自媒體平臺已成為許多樂隊宣傳自己的戰場。

要說這兩種方式低不低,首先要看樂隊,他們進過哪些綜藝節目和平臺,然後再看他們的表現如何。其次,我們必須看看這些綜藝節目和平臺推廣給樂隊帶來了什麽好處。

以二手玫瑰為例。到目前為止,該樂隊已經在《歡樂喜劇人》中表演了《與牛同行》,而主唱梁龍親自參加了《邪惡的梁煥秀》、《圓桌派》和《吐槽大會》。

如果妳覺得歡樂喜劇人、惡意梁煥秀和吐槽國會的水平不夠,那麽備受知識分子追捧的圓桌派也無法滿足妳。良好的...對不起,我們不配。

當我們仔細審視這些節目的性質時,我們會發現樂隊的追求非常明確:宣傳作品,引起話題討論,並豐富梁龍本人乃至樂隊的形象;另壹方面,在“口紅龍哥”主導的自媒體中,龍哥充滿了矛盾心理,具有自洽而奇怪的幽默感,與他和樂隊在舞臺上的形象相似,但又不同,這使人們無法分辨哪壹方是真正的壹方,但它使人們走向頂峰。

在壹些壹直將“小眾”視為“貴族”的聽眾看來,這種接近大眾的行為簡直是過了地心,因為在他們心中,自己欣賞的樂隊絕對是奔著給某人送錢去的(除了他自己)。與其把錢花在推廣上,不如把真金白銀花在搖滾上。

然而,從壹個樂隊的誕生到結束,盡管會有壹群鐵桿聽眾,即使每個鐵桿聽眾都在專輯和音樂會上花錢,而沒有發展新的聽眾,樂隊的收入仍然有限。通過合理的推廣和發展新聽眾,不僅可以“取代”流失的聽眾,還可以創造更多有收入的機會——畢竟沒有收入,樂隊人就沒有東西吃和穿。

至於綜藝和平臺推廣對樂隊的好處,據梁龍自己說,看了他的綜藝表演和美容視頻後,老觀眾沒有離開,壹些不認識他的人開始聽二手玫瑰的作品。這難道不是壹件幸運的事情嗎?

或者有人說:“妳能很快賺錢嗎?”妳真的像壹些甲方,對於像二手玫瑰這樣的樂隊來說,他們現在更需要的可能是“擴大知名度“或“建立形象以吸引潛在聽眾“,然後實現它,這難道不會隨之而來嗎?

說白了,既然大家都還沒有成為天上的仙女,就要學會用壹種至少自己不討厭的方式來謀取壹些利益。

寫了這麽多,突然覺得被“口紅龍哥哥”和背後的團隊困住了。也許他們只是想“娛樂”壹下江湖,而我,就像巴甫洛夫的實驗動物壹樣,壹時半會兒就編了這麽多。

但無論如何,我堅持認為,如果有人真的討厭壹個樂隊以適當的方式擴大知名度,那他就是嫉妒,也就是說,不允許壹些藝人先富起來。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