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陽馮曉婷
編輯|饒費霞
“我不知道，沒關系。這裏壹切正常。”
盡管“0蔗糖0糖”事件在消費者中引起軒然大波，但在燃燒財經的實地探訪中發現，袁琪森林在安徽滁州的生產基地並未受到沖擊。
“我聽說他們還在擴大生產基地，還在招聘很多人。”滁州當地人對袁琪森林工廠的印象很好。“他們的待遇比當地人好。“
然而，在滁州，“袁琪森林”飲料並不為人所知。在燃燒財經下榻的酒店，袁琪森林的產品並沒有出現在酒店的展廳中，更多的是康師傅和可口可樂等常規飲料。在當地超市的貨架上，滁州工廠的信息只出現在袁琪林產壹款“奶茶香”飲料的受托方。而且，當地超市的價格與北京和廣州等城市的價格幾乎相同。
當地居民也不太了解袁琪森林。大多數年長的市民說他們從未聽說過這個品牌。只有當他們提到袁琪森林當地工廠的信息時，他們才會反應過來:“哦，妳說這個，這只是壹個北京品牌，而且只是滁州的壹個工廠。”他們不太喝這種本地生產的“網絡名人飲料”。“有點貴。聽說還是無糖的？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我們也不太喜歡。”
然而，在原產地不太受歡迎的飲料在年輕人中卻備受追捧。
據新京報貝殼財經報道，6月19期間，袁琪森林在天貓售出226萬瓶飲料，獲得天貓水飲料銷量和銷售額第壹名。全網總銷量達323萬瓶，總銷售額超過654.38+05萬元。截至2020年5月，袁琪森林的月銷售額達到2.6億元，超過2018年全年。2020年前5個月共銷售654.38+0.9億瓶，總銷售額達6.6億元。2020年，袁琪森林的銷售額將達到近30億元。
“零蔗糖和零糖”是袁琪森林的賣點。自誕生以來，袁琪森林以“0糖、0脂肪和0卡路裏”的旗號迅速成為國內飲料行業的網絡名人品牌。它收獲了壹大批年輕消費者，也贏得了資本的青睞。
據天眼查專業版報道，自成立以來，袁琪森林壹直保持每年融資壹次的節奏。2021年3月30日，袁琪森林完成新壹輪戰略融資，由新股東華平投資、L catterton和老股東紅杉資本中國領投。盡管交易金額未予披露，但本輪融資完成後，袁琪森林的估值已達60億美元。
根據36Kr之前的報告，在2020年3月6日完成戰略融資後，袁琪森林的估值為20億美元。換句話說，在不到壹年的時間裏，袁琪森林的估值飆升了約三倍。
但現在，袁琪森林打了自己的臉。
4月10日，袁琪森林官方微博發布了壹條名為“遲來的升級”的微博，向消費者重新定義了“零蔗糖和零糖”。其表示，在奶茶產品的產品標註和宣傳中，未說明“0糖”和“0蔗糖”的區別，容易造成誤解。2月4日起生產的大部分奶茶和3月18日起生產的所有奶茶的包裝由“0蔗糖低脂”改為“低糖低脂”。從3月20日起生產的所有袁琪森林奶茶的原料中不再含有結晶果糖。
誕生於活力森林的微博立即在社交媒體上引起軒然大波。“即使妳騙我的錢，妳還是騙我長胖。”“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袁琪森林靠虛張聲勢致富”...在所有平臺上，對袁琪森林的指控層出不窮。截至燃財經發稿，微博話題#袁琪森林為推廣0蔗糖道歉#的閱讀量已達2.6億，討論量為1.8萬。
消費者和業界對袁琪森林的解釋是不賣賬。知乎用戶、慕尼黑大學流行病學碩士KellyWeaver表示，從現有的研究證據來看，用果糖代替蔗糖不僅事關商業誠信，也是壹種會給消費者帶來額外健康風險的做法。
4月12日，新華網發表評論稱，袁琪森林的“提醒道歉”和紅包無法平息消費者的憤怒:“道歉有用嗎？我的肥肉不接受道歉！”此外，正如袁琪森林在公告開頭寫道“壹次遲來的升級”壹樣，官方仍在玩文字遊戲和口頭道歉，但實際上核心仍將該事件定義為“產品升級”而不是“營銷事故”。
上海光大律師事務所的唐萌律師告訴燃燒財經，現在成分信息已經被承認不壹致，確實很有可能壹些消費者會誤認為它不含糖。根據《廣告法》第二十八條規定，商品的成分信息與實際情況不符，對購買行為有實質性影響的，可以認定為虛假廣告。
根據《廣告法》第五十五條規定:違法發布虛假廣告的，由市場監督管理部門責令停止發布廣告，責令廣告主在相應範圍內消除影響，處廣告費用三倍以上五倍以下的罰款。如果廣告費用無法計算或明顯偏低，最高罰款可能是100萬元。
事實上，不僅僅是活力森林。近年來，在“高糖加速衰老和肥胖”的宣傳和認知下，當代年輕人“佛系”意識強烈，“0糖”“0卡路裏”“0脂肪”逐漸成為許多年輕人的追求。於是，壹系列新型代糖甚至零糖產品應運而生，農夫山泉、可口可樂、康師傅等知名品牌均有相應產品問世。
代糖是人工甜味劑。根據三萬資本的報道，人工甜味劑是指通過人工化學方法修飾或合成的具有甜味的化學物質。它們甜度高，不含卡路裏。大多數人工甜味劑幾乎不被人體轉化，沒有營養價值。
但這並不意味著市面上壹些所謂的“無糖”飲料就真的全是“無糖”的，消費者在購買時還需多加小心。
剝去“畫皮”後，袁琪森林在消費者心目中的形象是否還能如初，取決於袁琪森林能否贏回消費者曾經對它的信任。顯然，這是非常困難的。
盡管受到外界的巨大批評，但元氣森林的起源仍然“充滿活力”。
4月6日下午，冉彩晶來到袁琪森林在安徽滁州建立的第壹個自建生產基地，工廠北門外停著幾輛大卡車。卡車處於有序狀態。前車進廠後，後車將開到廠門口供工廠工作人員對車輛進行消毒。前車裝載完畢駛出後，後車將駛入工廠，如此循環往復。
“我不知道，這兩天來來往往的汽車（40000公斤集裝箱車的最大允許牽引質量）並沒有減少。和平時差不多，每天40-50趟。”當天下午，北門外有幾名貨車司機等著裝貨。當燃燒財經問他們是否知道袁琪森林最近發布的聲明以及社會上的熱烈討論時，他們都表示對此壹無所知。
當燃燒財經進壹步詢問貨物壹般運往哪裏時，壹位司機回答說:“滁州是壹個比較大的產區，貨物是從全國各地運往各地的。”據燃燒財經觀察，停在門口的幾輛卡車的牌照大多是阿蘇和皖M，這意味著這些車輛大多來自南京和滁州。
“這裏壹切正常。”袁琪森林工廠的壹名員工也表示不知道。該員工告訴冉彩晶，從他的觀察來看，最近幾天工廠的生產並沒有受到影響。
“這不會有任何影響，我們仍在擴大生產。”上述員工告訴燃燒財經，目前只有壹期項目投產，去年開工建設的二期項目已接近尾聲，建成投產指日可待。
事實上，袁琪森林也在滁州招人。在滁州人才網的小程序中，袁琪森林公司發布了15個職位，另壹家人力資源公司發布了兩個與袁琪森林有關的職位。在與袁琪森林相關的17個職位中，飲料技術工人和包裝操作員的招聘人數高達30人，包裝操作員的月薪在4000-7000元之間，而飲料技術工人的月薪在6000-7000元之間。
王麗打算來袁琪森林公司面試。他告訴RangFinance，袁琪森林提供的工資和福利在當地是不錯的。“滁州本地工人的工資在4000元左右，但袁琪森林不僅為員工購買五險壹金，還包括吃住，工資比其他工廠多幾十萬元。”
王力告訴燃燒財經，他只知道袁琪森林是壹個網絡名人品牌，但他從未購買過袁琪森林的產品。“四五元壹瓶的飲料有點貴，而且我也說過無糖和不含糖的飲料喝起來不會好喝，所以我壹直沒有買過。”燃燒財經了解到，許多當地人持有類似的觀點，幾家超市的工作人員都表示，袁琪森林的產品在當地幾乎沒有銷量。
王力表示，盡管他自己從未品嘗過袁琪林產品，但根據過去的經驗，他認為這仍然是壹家非常好的公司。“飲料和食品公司的發展主要取決於生產能力。簡單來說，每天來工廠送貨的汽車越多，意味著公司越好。我以前在銀鷺工作，銀鷺壹天運送貨物的卡車還沒有袁琪森林工廠半天運送的卡車多。”
除滁州工廠二期項目外，袁琪森林去年還在天津和廣東肇慶投資了生產基地。袁琪森林已在華東、華北和華南大舉投資建廠，甚至計劃下壹步在武漢、成都和其他城市建廠。動機很明顯。壹是擴大產能和創新，二是促進京津冀、長三角和珠三角市場輻射，降低運輸成本。
畢竟，在滁州生產基地於2020年7月建成投產之前，袁琪林產品的生產全部依賴於OEM生產模式。在滁州招兵買馬的同時，袁琪森林也不忘將“廠內飲料生產”壹職貼在主要負責鑄造廠生產管理的BOSS直聘上。
燃燒財經走訪了北京、廣州、滁州等地的超市，貨架上展示的袁琪林產品主要有六種，其中氣泡水、燃燒茶和奶茶最為常見，另外三種產品是滿分、健美淡茶和外星人，這些都不是常規產品。
當進壹步查看袁琪森林產品瓶子上的信息時，Burning Finance發現大多數產品都是由袁琪森林公司委托生產的，並且有幾家委托公司。其中，健力寶、匯源、通世（統壹代工）、東洋飲料等公司都為袁琪林產品做代工生產。有意思的是，這次袁琪森林出現問題的奶茶系列，除了滁州工廠的生產外，均由同仕生產，同時同仕也是統壹阿薩姆奶茶的受托方。
與“壹切正常”的生產基地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憤怒的消費者。
“重要誤導，高血糖人群受影響嚴重。”“我家有糖尿病，不能喝糖。看到他們說沒有糖，就經常買。這不是有害的嗎？”“我還是每天安心喝酒，還賣這麽貴。”“沒有什麽可以相信壹個從名字上抄襲的產品。“.....在微博話題下，對元氣森林的批評隨處可見。
但袁琪·福裏斯特顯然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在4月10日的微博中，他們給出了壹個看似完美的解決方案。“在袁琪森林電商官方店購買奶茶的用戶可以聯系該店客服領取20元現金紅包。”
這種解決方案被消費者指出“缺乏誠意”。“這明顯是虛假宣傳，說要給消費者賠償，消費者非要急著找妳。淘寶客服多次讀取失敗，被迫關閉對話……”有很多消費者都遇到了上述經歷。“我的客服白草莓已經六個半小時未讀了，我也找了好幾次，但根本沒人回復，笑死了”“客服看了也沒回復，那給我發短信有什麽意義。”
網友肖劍告訴燃燒財經，她在4月11日上午收到袁琪森林旗艦店發來的“遲到的紅包”信息後，前往天貓旗艦店與客服溝通，但在向客服發送多條信息後，並未得到客服的肯定回復。肖劍現在已經找到了註冊信息的紅包註冊鏈接。截至發稿時，該金額尚未到賬。
盡管袁琪森林的負責人表示，“奶茶用戶太多了，現在店裏的所有賬戶都被警告有風險，因為紅包更多了。請耐心等待。”然而，這場由袁琪森林旗下奶茶產品“0蔗糖、低脂肪”引發的文字遊戲似乎仍未平息。
自2016成立以來，袁琪森林以“無糖、低熱量”為理念，將目標群體瞄準z世代。在強大的營銷攻勢下，袁琪森林在飲料市場取得了長足發展。
袁琪森林堪稱營銷“大手筆”。根據Growthbox的產品調查報告，2020年，袁琪森林在線上線下共花費6億元用於營銷，其廣告主要集中在綜藝節目和電視劇上。
據燃燒財經不完全統計，袁琪森林贊助了《我們的樂隊》、《運動少年》、《生活壹串》、《生活在沸騰》等多種藝術形式。2020年，袁琪森林還以654.38+0.5億元的價格獲得了嗶哩嗶哩春晚的贊助權。
除了綜藝節目，袁琪森林還在2020年。隨著《乘風破浪的姐姐》的熱播，自帶流量的張雨綺受邀擔任品牌大使。據森林的官方消息，、壹博、、、孫等明星也在飲用森林的產品。
這壹系列操作加深了袁琪森林在公眾尤其是年輕人心中的印象，也使袁琪森林受到資本青睞。
根據天眼查信息，成立壹年後，袁琪森林於2009年7月+2月完成天使輪融資，投資方為挑戰者資本。此後，袁琪森林基本上保持了每年壹輪的融資。
2019年，袁琪森林在短短半年內分別於3月和6月完成了B輪和15億元人民幣的戰略融資。
不過，發展迅速的元氣森林，其實早在微博宣布之前，對其“無糖”奶茶的質疑就已不絕於耳。
知乎用戶、慕尼黑大學流行病學碩士KellyWeaver在《超市常見低糖和無糖飲料的營養價值評論》壹文中明確將袁琪森林奶茶歸類為高糖/高熱量人群。
凱利韋弗說，事實上，添加到普通飲料中的蔗糖和添加到袁琪森林奶茶中的果糖都是精制糖。因此，從營養學角度講，在普通飲料中添加蔗糖是“添加糖”，在袁琪森林奶茶中添加果糖也是“添加糖”。更值得註意的是，果糖比蔗糖對健康更不利。
根據其計算，壹瓶480毫升的咖啡味奶茶的能量高達180 * 480/100/4.184 = 206千卡，相當於壹名18-49歲輕度體力活動女性的1/3頓午餐。
此外，對於袁琪森林奶茶宣傳中涉及的低果糖GI，KellyWeaver表示這純粹是文字遊戲。“GI是血糖生成指數，如果攝入果糖然後測量葡萄糖，妳什麽也發現不了嗎？”
除了其奶茶產品的成分受到質疑外，袁琪森林從商標到包裝都采用日本風格，但實際產地、工廠和銷售市場都在中國，“偽日本”風波從未停止。
然而，當時袁琪森林可能正忙於建廠，沒有時間關註文字遊戲和“偽日本”風波。
借助“無糖”和“致富”的概念，活力森林挖掘出了怎樣的金礦？
根據IDF數據，2019年，全球糖尿病患者（20-79歲）人數已達4.63億，預計到2045年，全球將有7億人患有糖尿病。IDF預測，到2045年，全球糖尿病患者人數最多的中國、印度和美國將分別達到6.5438億+0.47億、6.5438億+0.34億和0.36億。
隨著消費升級的發展和人們健康意識的增強，越來越多的人關註到過量攝入糖分對身體的危害。與此同時，我國頻頻發布多項政策文件，提倡減糖生活化，倡導使用食品安全標準允許的天然甜味物質和甜味劑替代蔗糖。
於是，“無糖”之風迅速刮起。
智研咨詢發布的《2021-2027年中國無糖飲料行業市場研究及投資策略報告》顯示，中國無糖飲料行業市場規模從2014年的166億元增長至2018年的67.2億元，復合年增長率為41.85。截至2019年，中國無糖飲料市場規模達98.7億元，同比增長46.88%。
其中，消費者經常飲用的茶、碳酸飲料和蘇打水都出現了無糖飲料。除了以袁琪森林為代表的新飲料，農夫山泉、可口可樂和康師傅也不甘落後。
《2020年中國無糖飲料行業分析報告——行業競爭現狀及前景評估與預測》顯示，2020年5月，中國無糖飲料行業品牌中，袁琪森林銷售額排名第壹，達到39%。袁琪森林、可口可樂和農夫山泉的銷售額同比增長超過300%。
4月13日，冉彩晶在北京壹家大型超市發現了袁琪森林下的氣泡水和奶茶、農夫山泉下的東方樹葉和尖叫聲、可口可樂下的壹泉、可口可樂、雪碧和啊！哈！小宇宙和許多其他飲料。這些飲料有的標著“無糖”，有的標著“0糖、0卡路裏、0脂肪”，還有的標著“0蔗糖”。
通過對比發現，上述8款號稱“0糖、0卡路裏”的飲料中，除農夫山泉旗下的東方樹葉外，其他7款產品或多或少都添加了代糖，也就是甜味劑。
其中，添加了甜味劑的飲料包括袁琪森林的蘇打水和啊！哈！在小宇宙中，它們都添加了被稱為功能性糖醇的赤蘚糖醇，在配料表中的順序僅次於水。這也無法理解為什麽這些“0糖”飲料在完全不影響口感的情況下仍然那麽甜。
添加了兩種甜味劑的產品是可口可樂的益泉和健怡可樂，這兩種產品都是人工甜味劑安賽蜜和三氯蔗糖。
農夫山泉的尖叫、袁琪森林的奶茶、可口可樂的無糖可樂和無糖雪碧都添加了三種或三種以上的甜味劑。其中添加了木糖醇、赤蘚糖醇和三氯蔗糖（三氯蔗糖）。袁琪森林的奶茶中添加了赤蘚糖醇、甜菊糖苷和結晶果糖；無糖可樂和無糖雪碧中添加了阿斯巴甜、安賽蜜和蔗糖。
這些飲料宣傳的“無糖”真的“健康無憂”嗎？
北京電力醫院副院長、北京學生營養餐研究中心專家組成員安建華告訴燃燒財經，不同飲料中添加的不同甜味劑的主要區別在於提取物和甜度的差異。
國家壹級公共營養師臧全壹告訴燃燒財經，替代糖對健康更有益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與糖相比，它對血糖波動和齲齒的形成確實影響較小。然而，對於許多使用這種“零糖”減肥的人來說，在選擇飲料時，我們不僅要看含糖量，還要看能量，即100 ml飲料提供的能量占這壹天應攝入能量的百分比。
與此同時，臧全壹表示，商家在宣傳和引導消費者時不應強調“零糖”。此外，壹些代糖也存在爭議，比如阿斯巴甜。
KellyWeaver表達了同樣的觀點。
KellyWeaver說，雖然甜味劑是壹種只給食物帶來甜味、能量很低或沒有能量的物質，但現有的流行病學證據表明，飲用含有非營養甜味劑的甜飲料並不壹定會降低肥胖、二型糖尿病和其他疾病的風險。
同時，如果妳只是把含糖飲料換成無糖飲料，而不改變其他不健康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妳能獲得的健康益處可能仍然非常有限。
“但無論哪種飲料，無論是否含糖，都需要控制，不建議喝太多。”臧全壹說，出於健康考慮，少喝甚至不喝飲料是最好的選擇。
“袁琪森林過去壹直聲稱的‘無糖’原本是壹個‘偽命題’，更何況他自己也表明這次並不是真的‘無糖’。”業內專家王莉表示，經過這次事件，“無糖”元氣森林能否在消費者心目中“甜”起來值得懷疑。
*題圖來自視覺中國。小宇、肖劍、王莉和王莉都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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