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的那本書的梗概是不是這個:
平安夜,地平黃與冷艷美女冉曉菲邂逅,情不自禁地陷入壹場雲詭波譎的商戰陰謀之中。商界大鱷冉國龍神秘失蹤後,壹名漂亮女大學生的出現,令事件更添疑雲。三個荷蘭商學院高才生的愛恨情仇,使得商戰攪和著情戰,癡迷、冷艷伴隨著浪漫與激情。桑多尼婭同地平黃之間的相互利用,更讓這場數百億美元的世紀收購大戰高潮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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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址應該可以下。
還有就是我找到的幾節內容,妳看看是不是:
魔女
壹 神秘的冷美人
平安之夜非常的美,尤其是這幢豪宅之前,燈火輝煌,壹棵足有五公尺高的聖誕樹上掛滿了彩燈和利是封,更增加了夜色的奇詭和熱烈,壹陣妙曼的音樂,從豪宅中飄出來。比環境更讓人激動的是,晚會的主人是老普利,本城碩果僅存的第壹代富豪。老普利所發出的請柬,雖然也是紙質燙金的,但在某些壹心想攀權附貴的人眼中,那是無價之寶。許多人想出十萬甚至更多的錢得到壹張,可讓這些人遺憾的是,這種請柬,並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
我將法拉利彩色跑車交給門口的boy,在咨客小姐的引領下,踏著紫紅色地毯,走過氣派華麗的走廊。走廊的前端是壹扇很大的橡木框麂皮大門,此時,那扇門是關著的,門上掛著許多彩燈,令人心醉的音樂,正是從那裏面傳來。
壹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大廳裏頓時有了壹些小小的騷動。有幾個在去年的平安夜裏為我神魂顛倒,然後在差不多壹年時間裏每隔幾天便打壹個電話要與我約會的佳麗名媛,似乎是在不經意間向門口瞟了壹眼,那原本冷漠的臉上,頓時閃出壹種異常的光彩。接著,就有幾個女人驚叫了起來,於是,那些在舞池中跳舞的人便壹齊轉過頭。這壹瞬間,舞會暫時停止了,因為那些原本被男士們帶著滿場飛的女士,在這壹刻不約而同停住了腳步。
那壹刻,場上似乎有些混亂。女士們在壹秒鐘之前還是壹臉的矜持和漠然,此時卻向我喊叫,並且毫不掩飾地表現著神彩飛場。絕大多數男士的目光中卻充滿了嫉妒和仇恨,我敢說,如果時間倒退兩百年的話,壹定會有四分之壹的男士站起來,表示要與我決鬥。而我也知道,想與我決鬥的男士絕對在壹半以上,但卻只在心裏想,不敢表示出來。他們都知道,與我作對,是壹件討不到任何便宜的事。這些人都是在商場上翻雲覆雨的高手,他們的經商手法,早已經成了他們的人生準則,同時也成了他們致命的弱點:絕對不做任何沒有把握的買賣。
我站在門口的臺階上,向場中扔了幾個飛吻,於是,贏來女士們又壹陣驚呼聲。那聲音激動得發抖,似乎立即便會昏過去似的。與此同時,我的目光迅速將場上的所有人掃視了壹遍,或者應該說將場上所有的女性搜巡了壹遍,於是,我很容易就看到了那位特別的小姐。
那是壹位極其冷艷的小姐。因為燈光的關系,我看不清她的膚色,也不能非常準確地看清她的相貌。但我卻非常肯定地相信,她絕對是那種讓人看過壹眼之後,目光就再也不肯離開的女人,尤其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冷艷和憂郁,這種冷艷和憂郁就像是壹種非常特別的麻醉劑,能夠讓風流倜儻的先生們在壹瞬間由激動到癡迷,最後很可能把持不住而昏倒。
也就在這時,老普利向我走過來。
普利爵士似乎是太老了,在我的印象中,他應該有壹百歲以上。他向我走過來,非常誇張地張開了雙臂。
我並沒有跨過去,而是伸開雙臂等著他,在他跨上幾級臺階之後,我將他抱住,說道:“美酒美女,多麽美妙的平安之夜。可是,老普利,我卻不能不為妳難過,因為妳實在是成了老古董了。”
他抱了抱我,在我的臉上親了壹下,接口道:“小子,妳是妳們地家的叛逆。”
“妳錯了,老普利,我使得我們地家的門楣更加的大放光彩。”同他說話的時候,我的目光卻透過老普利的肩頭,向前方射去,盯著那個特別的女人。此時,她正伸出兩只手指,握著高腳酒杯,端起來,小小地抿了壹口。她的壹頭黑發是披在肩上的,低頭喝酒的時候,頭發便像壹把黑色的扇子般張了開來,有壹種特別的光澤在那黑發間滾動。我的心禁不住跟隨著跳了壹下。
我於是問道:“妳能介紹我認識那位高貴的小姐嗎,老普利?”
老普利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他當然也看到了那個落落寡歡地坐在舞廳壹角的女人,然後態度壹變,對我說:“小子,我警告妳,別打她的主意。”
如果他不說這句話,我或許只是普通地觀察壹下而已。世界上的亮麗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任何人都只有壹雙眼睛,根本就看不過來。然而,老普利雖然是我的教父,對我的為人和性格卻並不了解。征服商場上壹些極其難解的詭計以及征服那些被認為不可攻克的女人,是我人生的兩大樂趣。我聽了老普利的話之後,頓時對那個女人充滿了興趣:“有什麽問題嗎?”
老普利說:“那是壹條母虎鯊,妳會被她鋒利的牙齒撕成碎片的。”
“唔!”我誇張地叫了壹聲,然後對老普利說:“老普利,妳想過沒有,虎鯊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美人魚。”
我和老普利壹起向他的座位走去,但這個話題並沒有斷。他繼續以壹種過來人的身份對我說道:“小子,聽我的話沒錯,離那個女人遠壹點。”
“我可能會考慮妳的建議。”我說:“不過,妳也曾年輕過,對不對?”
這時候,老普利的妻子普汪蕙葭向我們這邊喊了起來:“普利,妳把阿平霸占太久了,女士們都有意見了。”
老普利是個混血兒,有著四分之壹的英國血統和四分之壹的菲律賓血統,另外的二分之壹是中國血統。有關他的身世,這是人們所能知道的唯壹之處。而汪蕙葭卻有著非常清白的出身。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普利是目前本埠碩果僅存的第壹代豪富。第二代豪富中,雖然已經有幾個在世界富豪榜上占有壹席之地,卻沒有人敢在老普利面前擺出絲毫的架子,老普利成了本城商界的晴雨表。也正因為如此,老普利的壹張平安夜請柬,才會價值連城。
雖然老普利是我的教父普汪蕙葭是我的教母,但實際上以他們的年齡論,做我的爺爺奶奶都是夠格的。
我走到普汪蕙葭面前,向她問安,然後吻了吻她伸出的手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這就是本城的特點,雖然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會壹整套洋禮節。
我在普汪蕙葭身邊坐下來,壹面轉過頭去看那位小美人。她的壹只手正端著酒杯,而另壹只手也放在桌面上,她的手上雖然戴著兩顆碩大的紅寶石戒指,但既不是結婚戒指也不是訂婚戒指。我壹面看著她,壹面對普汪蕙葭說道:“教母,妳是否覺得我非常的不幸?”
普汪蕙葭雖然夠老了,腦子還非常的好用,聽了我的話,立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阿平,妳該不是真的想我給妳介紹壹位舞伴吧?”
我端起壹酒杯,很隨意地呷了壹口,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目光最後停在那位單身女士面前。“似乎全世界所有人都是成雙成對的,真不知還有沒有像我壹樣孤獨的小姐了。”
普汪蕙葭非常得意地壹笑,說道:“孩子,妳的運氣總是好得讓人不能相信,剛好有壹位非常出色的小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老普利就打斷了她:“別玩火,安妮。他們並不適合。”
安妮是普汪蕙葭的英文名。這是本城的又壹大特色,所有有點身份或者自認為有身份的人,全都有英文名。我當然也是有的,但是我堅決不準任何人叫這個名字。名字雖然只是壹個代號,但當壹個代號中充滿了奴性,以至於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民族的時候,那就絕對不會是代號那麽簡單了。
聽到普汪蕙葭的話時,我心中壹喜。她顯然決定要介紹我認識那位小美人,但老普利這家夥真是可惡得緊,竟在此時突然冒出這樣的壹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