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壹本日記的扉頁上,都端端正正地摘抄了壹句話:“ 日子原該這樣樸素無華的,是時間左右了我們太多,才給了我們闖蕩江湖的勇氣,給了我們踏遍河山的決心。 ”(白落梅語)
這是少年的妳我,心裏有夢,眼裏有光。
《將進酒》中寫:“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何等意氣風發,揮灑恣意。
李白作此詩時已年近不惑,稱不上少年,但相信每壹位少年都能夠從這首詩中找到壹種***鳴。
詩中漫溢的生命力正是少年所特有的,即使不知道想要喚醒、想要追尋的到底是什麽, 即使不知道腳下的路通向何方,依然壹往無前,無問西 東 。
如果說人生有如四季,那少年時期壹定是萬物生長的春季。有人在春天播種,秋天收獲;也有人耽溺在大好春色中,虛度光陰。
多少人回首壹生,才發現枉負了年少時光,徒傷悲。 “青春須早為,豈能長少年”,唯有珍惜每壹分年少時光,將蓬勃的生命力和無限的勇氣都獻給夢想,才不負春光。
轉眼又是春分,南方早已是十裏旖旎的醉人春色,想來北方也已冰消雪融。春已泰半,漸行漸遠,夏、秋、冬終將依次登場。曾有浪漫的詞人叮囑朋友“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但現實卻是沒有誰能夠常住在春天裏。
人生也是如此,沒有人能永遠年少,壹個又壹個的十年倏然而去,逝者如斯,令人猝不及防。
也許面貌幾許模糊,也許經歷已然忘卻,但年少時那些光芒萬丈的夢想,那些單純美好的情感,甚至那些“為賦新詞強說愁”的迷惘與惆悵,都深刻而清晰地刻印在身體中。
那位鮮衣怒馬的少年,最終化為壹尾錦鯉,伴隨我們在時光的長河中前行,從不曾遠離。 每當生命遭遇寒冬,他便破冰而來,引領我們走向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