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藏族先民的精神世界也在向前發展,就像活著壹樣。他們不滿足於用樹葉覆蓋自己,躲在洞穴裏,采集野果和狩獵鳥獸為食。他們不再滿足於被動地服從神的恩賜和懲罰,他們希望使用某些方法或工具來影響和控制這些神,以改變他們的“神奇力量”。這是藏族先民原始巫術的背景。其實這也是人類征服自然的另壹面,但前者應屬於“勞動創造人”的實踐,後者屬於精神的壹面。
雖然藏族祖先有美好的願望,但它可能不會實現。由於當時的生產力還很低,人們無法對客觀事物和壹些自然現象進行控制和施加影響,簡單地使用“精神”方法更難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盡管這在今天是壹個眾所周知的常識,但藏族祖先不可能像我們在那些古代那樣理解它。當他們的“精神”要求無法實現和滿足時,他們自然會把這種美好的幻想寄托在“壹個能接觸鬼神的人”身上。那麽我們就可以通過這種“達於民意,傳於天意”的人來影響和控制客觀事物和壹些自然現象。這是青藏高原出現奇才的客觀背景。
正如藏族先民的幻想可以控制和影響客觀事物和壹些自然現象壹樣,巫師的出現也經歷了壹個漫長的過程。當人們舉行祭祀並實施某種巫術時,這壹主觀要求在大多數情況下往往無法實現。然而,仍然有壹些巧合已經實現,並將取得壹些預期的結果。所以這個主持祭祀和巫術活動的人被認為具有特殊的巫術技能。就這樣,巫師這壹特殊人物應時代要求應運而生。
巫師作為藏族原始祭祀的主持人,在原始部落和氏族時代多由氏族長老和部落首領擔任。掌握神權是他們牢牢掌握和控制氏族部落權力的關鍵條件。據說這種巫師在古代可以與神靈交流,並可以與鬼神交談,並可以實現輿論和傳達神的信息;可預測的好運氣和壞運氣,消除災難和擺脫疾病;還可以從事神跡、占蔔、實施靈魂召喚、驅魔等巫術。他們是人與神之間的橋梁和媒介,在某些場合被視為神的代言人。簡而言之,巫師在藏族祖先眼中享有極高的威望。
對於這些原始藏族時期的巫師,在藏漢歷史文獻中找不到任何證據。因此,我們對他們的姓名、傳承、服飾、器具、神龕、符咒、巫術、占蔔等幾乎壹無所知。能找到的資料也很少,更不用說遙遠時代的巫師了。即使在被譽為“青藏高原原始部落社會百科全書”的《格薩爾王傳》中,我們也只能找到“阿尼”“亞木”“莫瑪”等古代巫師的壹些稱謂。幸運的是,由於中國藏區地域遼闊、交通閉塞,藏傳佛教在許多偏遠地區的影響力相應較弱,壹些或多或少接近原始巫師的面孔為我們保留了下來。這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