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文章中說:在過去的幾個月裏,白話文產生了很多。很多人用白話大做文章。但是這些白話文裏有很多可以看的,也有很多不可以看的。勉強能用的白話我也寫過壹半,其實有好幾篇,都不是驢也不是馬。妳,我,呃,妳隨便寫,把最惡心的'知','胡','著','也'用在壹起,做出壹個半寫半白,半寫不清的段子。
我們以西方語言為例,模仿他,是壹種非常恰當而簡單的方式。所以這個理想的白話文可以說是歐化的白話文。
我們提倡新文學,自然要學習西方新文學。可惜我們歷史上的白話文產品太少太差,不足以讓我們白話文寫作有所依靠。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註意自己說的話,聽別人說的話。國語文學就是國語文學,只是壹個有文學組織的國語。用它說話的人不會產生好的文學作品。此外,還要直接運用西方的文體、語法、詞法、句法、章法和壹切修辭方法,創造出壹種超越民族語言而歐化的民族語言,從而達到壹種歐化民族語言的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