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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在地上壓出兩個又長又深的痕跡,延伸到很遠的地方。這個冬天特別冷,草根枯黃,車上的窗簾好像沒按緊,隨著凜冽的冬風飄動。
司機是個年輕人。他坐在車前,壹手拉著韁繩,壹手揮舞著鞭子,在馬屁股後面繞了壹個大圈。
馬立刻輕快地跑起來,汽車更加顛簸。年輕人放下韁繩,把辮子纏在脖子上,拿起放在壹邊的酒,倒上了“咕魯”。
正高興著,身後的窗簾掀起壹角,壹只裹著紅棉襖的小手伸出來“啪!”砰的壹聲,他搖搖晃晃地走了。
“哎喲!”年輕人叫了壹聲,把酒罐收好,壹臉諂媚地轉過頭去,看著從車裏出來的小女孩笑著說:“我說,阿姨,我壹路上該喝多少酒啊?”
“喝酒嗎?誰讓妳去死的?上次要不是小姐替妳求情,妳現在還不知道屍體在哪裏呢!”壹根手指戳了戳年輕人裸露的額頭,小女孩崩潰了,沒好氣地說。
“對,對。”年輕人搓著手,悲傷地看了壹眼低窗簾,臉上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