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引起了國內外媒體的轟動,也帶動了他的小說集的重新出版,成為暢銷書,甚至和那個時期和他壹起成名的其他小說家壹起受到了更多的關註。許多沈寂了幾年的小說家(余華、葉、蘇童、、阿來等。)隨即宣布將出版自己的新作。這可以說是諾貝爾獎帶來的文學效應。其實這些年早就有壹個模式了。每壹位獲獎作家公布後,很多報社記者都會致電國內外相關研究者,請他們對他進行深入全面的介紹和評價,同時出版社會組織翻譯人員及時翻譯相關代表作品。
最近與有獎活動合作出版的最成功的翻譯是世紀文景公司出版的《我叫紅》。這本書的中譯本於2006年8月出版,帕慕克在65438年6月+10月獲獎。於是就有了壹個可以討論的話題,就是民國時期對於諾貝爾文學獎的這種關註是什麽樣的,有沒有借鑒意義。查了壹下民國時期報刊上的翻譯文獻資料,得到了壹些相關的資料,不全,也挺大的,可以簡單介紹壹下。我希望它能引發更多有價值的討論。
在民國期刊雜誌中,統計了中文期刊對諾貝爾文學獎的報道。由於信息傳遞的滯後性,起初大多是隔年出臺,19年20年代後期才逐漸在同年上報。表中的“作者譯者”是指報道新聞或介紹作家中文文章的作者或譯者,他們中的許多人是雜誌的編輯和後來邀請的外國文學專家。這個表格不包括報紙的出版。期刊雜誌與日報不同:報紙可能會更及時地發布新聞,但期刊可以有更長更深的介紹,從而反映出當時文學界和輿論的關註度。
按照年表,羅賓德拉納特·泰戈爾(1861—1941)是第壹個被報道的獲獎作家。1913獲獎(前年他的《吉大利亞》風靡歐洲)。當年早些時候的《東方雜誌》第4期,第10卷,有壹篇錢智秀的文章《太爾的人生觀》,只討論了他的道德哲學。1915年,陳獨秀翻譯了他的四首短詩《頌》,發表在《青年》雜誌第1卷第2期,在引言的最後,他特別提到了獲獎:
但是陳獨秀說泰戈爾獲得了和平獎。有讀者註意到了,於是寫信詢問。次年,《青年》雜誌更名為《新青年》,1916,第2卷第2期,刊登了胡適關於“八件事”的通信後的這封信。陳獨秀做了詳細解釋,翻譯成“諾貝爾”,報出來是65438。其實是1915的得主和1916的得主)和瑞典的卡爾·古斯塔夫·魏爾納·海頓斯坦姆(1859-1940)。1916中獎,稍晚),丹麥的HenrikPontoppidan(1857—1943)。1917)兩位小說家。
到1924年泰戈爾訪華時,陳獨秀對他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變,再提起時,多半是諷刺。在1917《女性雜誌》和1919《小說月報》上,有人翻譯了幾本泰戈爾的小說,在1918《新青年》上,劉半農翻譯了泰戈爾的詩。這些譯者都沒有提到諾貝爾文學獎。1923有瞿士英(署名“居農”)的演講《太古洱的思想與詩》,1924有周壽娟在《紫蘭片》第15期介紹,準確介紹了諾貝爾文學獎。周壽娟把諾貝爾獎翻譯成“羅伯特獎8萬韓元”,可見翻譯在接收層面並未得到廣泛統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