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住我的右脈,換左手:“妳有膽囊息肉,做膽囊b超嗎?”。
“不,我沒覺得膽囊有什麽問題。我有日光性皮炎,去了妳們醫院皮膚科。”我說。妳能幫我調整壹下嗎?
?得知皮膚科醫生治不好他的時候,他很不屑。我很驚訝地得到了他的同意來調整。這是困擾我幾十年的頑疾!
?他的穴道穩而狠,重要的穴位又酸又麻,大腿內側紮了壹針,瞬間麻木了腳底。紮到環跳的點上實在是受不了,說實話被他紮到也不愉快。
第二天下午,我說我兩肩中間骨頭疼。他在我肩膀的縫隙裏紮了壹針,睡了壹覺就早起,左手放在頭頂紮了壹條辮子,沒有粘連的不適感。
針灸的第三天,我說眼睛疼。戴上老花鏡,眼鏡就疼,很疼。他在我的後頸和後腦勺紮了壹針。針灸結束後,他在我的脖子兩邊各拔了壹個火罐。晚上,浮腫的眼睛平靜下來。他打針的時候問我屁股疼不疼。我說怎麽可能。只有三次。
針灸的第四天,我指著自己的左肘對他說:“我沒有把單杠掛好,用平板支撐,所以得了網球肘。”他呵呵壹笑:“妳胳膊上有幾塊肌肉支撐掛單杠?”他在我的右肘紮了兩針,我淡淡地說:“我是左網球肘。”他說:“妳看妳左肘還疼嗎?”說完,我又在右腿外側打了壹針,打得我又疼又腫。我下了床,搖了搖我的左臂。我的網球肘真的沒了!
在外屋,我壹邊和他老婆聊天,壹邊猛踢右腿,卻沒有找到久違的屁股疼的感覺。我又踢了起來,真的不疼了!妻子也很高興地說:“妳去告訴程醫生,明天他給妳換穴位。”
針灸第五天,說昨晚肩膀之間的後背被電風扇夾了壹下,還是不舒服。針灸拔罐後,全身放松。最重要的是我好像找不到腰部的不適。
我花了五次錢做針灸拔罐治療,今天結束了。我問程醫生要不要再來兩天。他壞笑著說:“不怕紮,不過再鞏固兩天也無妨。”
端午的時候帶了壹包侄女送的雲南滇紅茶,送給外面的成太太。真心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