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種風險用工程般的精確性難以計算,但在某些情況下,它可以用壹定程度的有效精確性來判斷。”
巴菲特認為,在衡量企業股票投資風險時,需要考慮如下五種因素。
1.可以評估的企業長期經濟特性的確定性。
2.可以評估的企業管理的確定性,包括他們實現企業所有潛能的能力以及明智地使用現金流的能力。
3.管理人員值得信賴地能夠將回報從企業導向股東而不是管理人員的確定性。
4. 企業的收購價格。
5.未來稅率和通貨膨脹率。兩者將決定投資者取得的總體投資回報的實際購買力水平的下降程度。
巴菲特說:“這些因素很可能會把許多分析師搞得暈頭轉向,因為他們不可能從任何壹種數據庫中得到以上風險因素的評估。但是,精確量化這些因素的困難既不能否定它們的重要性,也不能說明這些困難是不可克服的,正如大法官斯蒂沃德雖然發現根本不可能使淫穢文字的檢驗標準化,但他仍然斷言:我壹看便知。投資者同樣能夠做到這壹點,通過壹種不精確但行之有效的方法,也壹樣能夠確定某個投資中的內在風險,而不必參考復雜的數學公式或者股票價格 歷史 走勢。”
巴菲特認為,持續競爭優勢的不同決定了企業股票投資風險的不同。為此,他說:“即使對於壹個非常膚淺的觀察者來說,可口可樂和吉列公司的強大競爭力也是顯而易見的。然而,它們企業股票的貝塔值卻與其他略有甚至根本沒有競爭優勢的眾多普通企業基本相似。我們可以從這種貝塔值的相似之處得出結論,可口可樂和吉列公司的競爭力在衡量企業風險中毫無用途嗎?或者,我們可以說,擁有企業的壹部分權益——它的部分股票——的風險從某種意義上與該企業經營中內在的長期風險毫無關系嗎?我們相信這兩種結論都是廢話,而且將貝塔值與投資風險等同起來也是壹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