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壹篇三百字鄭板橋(竹石圖)國畫作品賞析
鄭板橋是“揚州八怪”中的特殊人物,思想非常活躍,詩、書、畫的造詣很高。繪畫方面,擅長竹、石、蘭,取法陳淳、徐渭、石濤、高其佩諸人,而自成家法。他主張學古而不能泥古,要有獨創性,還提出了“胸有成竹”的觀點,他的“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的創作三段論,雖是講畫竹,卻是藝術創作的重要方法,指出了藝術作品不僅源於生活,而且要高於生活,要抒發自己的思想情感。他的這些藝術觀點,應該說是了不起的,至今仍有借鑒意義 在揚州畫派中鄭燮的壹個獨特之處就在於他將視角投向更廣闊民眾。他雲“我想天地間第壹人,只有農夫而士為四民之末,。。。吾輩讀書人。。。壹揮書本便想中舉,中進士,做官。如何攫取金錢。造大房屋,置多田產。。。”在這種思想驅使下,使得鄭燮的繪畫在題材和選樣風格上改變。繪畫思想上的求新,突出思想個性解放產生巨大影響,他將中國畫的畫,詩,書,印完美的結合在壹起構成作品尤愛蘭,竹,石因為“壹蘭壹竹壹石,有節有香有骨。”與他的人格精神情操相結合,最能表現其思想,借以繪畫書寫胸中之“逸氣”“喜氣”“怒氣”“沈悶之氣”,由此可見他在繪畫中所表現的異端特征也是對封建摹古派繪畫的叛逆。 鄭板橋“詩詞皆別調”,對人民的疾苦給予深切的同情。他獨創的“六分半書”,構想奇異,以畫法入書法,摻入行草隸篆等書體,形成隸楷參半,如“亂石鋪街”的板橋體。所畫蘭、竹、石,脫盡時習,鐵畫銀鉤,筆力健勁。間畫山水、花果、魚蟲,“亦非凡手所能”。其印章古樸生動,意趣盎然。人稱板橋有三絕:“曰畫,曰詩,曰書。”其三絕之中又達到了“三真”境界:“曰真氣,曰真意,曰真趣。”故在文學史和美術史上均有崇高地位 鄭燮畫風簡瘦清臒,筆墨細勁瀟灑,縱恣奇峭,意境清新秀雅。鄭燮繪畫深受沈周、陳淳、徐渭、石濤、朱耷等人的影響,註重個性發揮,善於運用水墨寫意技法寫出物象的形神,抒發情感,把傳統的寫意花鳥畫發展到新的高度,其畫風對“海派”及現代齊白石等人的繪畫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鄭燮的畫上,常常述及石濤:“石濤和尚客吾揚州數十年,見其蘭幅極多亦極妙,學壹半撇壹半,未嘗全學;非不欲全,實不能全,亦不必全也。”對於石濤的竹,他題到“石濤畫竹好野戰,略無紀律,而紀律自在其中。”鄭燮在畫竹上頗受石濤的影響,如筆墨的奇變,結構的怪誕,神采的飛揚以及書畫的融合等等。 鄭燮畫竹因喜歡竹之氣節,有題畫竹句“屈大夫之清風,衛武公之懿德”。他畫竹的三個階段“眼中之竹”到“胸中之竹”再到“手中之竹”。用筆暢達遒勁,構圖布局可謂“亂而不亂”,“疏密相間”,用墨“濃淡相宜”、“幹濕並舉”。他的特異之處還在於他作畫全然體現了“書畫同源”理念,可謂“壹筆書,壹筆畫”。至於畫面題跋的獨特書體,則於隸書間極為隨意地融入了篆、隸、行、楷筆姿筆意,由此他自己將他的書體稱為“六分半書”,可謂壹代高人,也是壹代狂人。觀賞鄭板橋繪制的《竹石圖軸》,如坐春風《鄭板橋集·題畫》中雲:“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有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則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獨畫雲乎哉!”也是因為這點,他的繪畫在那壹時頗受士大夫,平民所喜愛。同樣也是後人偽贗品最多的壹位。 對於壹件收藏本身就是歷史於藝術的結合,鄭燮繪畫藝術形神兼備,雅俗***賞,然而贗品意不及其數,清中葉後板橋書畫贗品成災《自怡悅齋書畫錄·鄭板橋墨竹》雲:“近日板橋贗本,不計其數,此是真跡,頗有生動之趣。”又《丁亥燼遺錄·竹石吊軸》數十年來所見先生書畫,不下百余件,真跡不過十之二,板橋書畫贗品連壹些所謂鑒定家及研究者也認假成真,致使魚目混珠比如日本松濤美術館1987~1988年舉辦中國墨竹特別展中九幅署名板橋作品全是贗品。板橋齋他的《詩抄·後刻詩序》中雲:“板橋詩刻止於此矣。死後如有托名翻板,將平日無聊應酬之作,改竄爛入,吾必為厲鬼,以擊其腦。”但贗品還是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