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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O前夕,關於螞蟻估值和更名的討論不絕於耳。最常問的是“金”還是“客”?匆忙下結論是沒有意義的。很明顯更名為螞蟻科技是事實,做金融生意發財也是事實。

金融寶藏中的糖和鞭

從2004年支付寶開始,螞蟻沒有錯過任何壹個金融風口。

早在支付寶壹家獨大的時代,螞蟻金服就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多次放出豪言要顛覆傳統金融機構。

2013年,余額

螞蟻的新衣服

IPO前夕,關於螞蟻估值和更名的討論不絕於耳。最常問的是“金”還是“客”?匆忙下結論是沒有意義的。很明顯更名為螞蟻科技是事實,做金融生意發財也是事實。

金融寶藏中的糖和鞭

從2004年支付寶開始,螞蟻沒有錯過任何壹個金融風口。

早在支付寶壹家獨大的時代,螞蟻金服就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多次放出豪言要顛覆傳統金融機構。

2013年,余額

螞蟻的新衣服

IPO前夕,關於螞蟻估值和更名的討論不絕於耳。最常問的是“金”還是“客”?匆忙下結論是沒有意義的。很明顯更名為螞蟻科技是事實,做金融生意發財也是事實。

金融寶藏中的糖和鞭

從2004年支付寶開始,螞蟻沒有錯過任何壹個金融風口。

早在支付寶壹家獨大的時代,螞蟻金服就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多次放出豪言要顛覆傳統金融機構。

2013年,余額寶誕生了。雖然市場上有很多貨幣基金,但余額寶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即使經歷了額度轉讓等監管風波,收益率也長期破2%,跑輸當前同類產品,余額寶對用戶來說依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見,余額寶之所以受歡迎,不僅僅是因為產品本身。尤其是2014年,二維碼支付誕生後,余額寶高峰期規模堪比四大行。壹方面享受高於活期存款數倍的收益,另壹方面不影響日常靈活消費。余額寶和掃碼支付的聯動是壹個顛覆性的創新。這也為支付寶喊出“五年實現無現金社會”的口號奠定了重要基礎。

然而,監管機構的反應很快。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幣管理條例》,人民幣是指中國人民銀行依法發行的貨幣,包括紙幣和硬幣,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拒收。

結果螞蟻當年的“無現金活動”很快被央行武漢分行以涉嫌違法為由約談,隨後責令整改。其實螞蟻想要普及移動支付並沒有錯,但是“無現金”確實是替代品,甚至挑戰了人民幣的法定貨幣地位。即使央行推動的數字貨幣近期開始落地,也不會強調“無現金”,因為央行的數字貨幣和人民幣現金都是法幣。

當然,這些插曲並沒有真正影響螞蟻。借助支付入口,他們成功趕上了信用支付產品和現金貸的浪潮,螞蟻“花”和“借”的規模在前幾年飆升。但在規模飆升的情況下,螞蟻上城小貸(花唄融資服務的提供者)的總資產在2017之前還能保持壹個相對穩定的值,因為貸款資產可以在資產證券化後上市。資產從資產負債表中釋放出來後,資產負債表中的貸款轉化為現金,讓小貸公司繼續放貸,形成新的ABS,可以再次釋放。2017年,信貸ABS發行規模井噴,螞蟻發行規模碾壓同期商業銀行。

幾乎每壹次,監管部門的反應都很快。2017年底,監管層開始整治現金貸和互聯網小貸,要求將小貸公司的ABS等表外資產納入統壹監管,防止大小貸公司通過ABS流通變相釋放經營杠桿。之後螞蟻多次增加旗下小貸公司註冊資本,旗下兩家小貸公司註冊資本壹度超過旗下網商銀行。

與上述有監管的博弈歷史類似,在快速發展和博弈的過程中,螞蟻金服在多個細分行業陸續拿到牌照,甚至在IPO前夕還收了消費金融牌照。過去幾年,螞蟻距離全牌照金融控股集團僅壹步之遙。

但對於非金融公司控股金控集團的交叉風險,監管早有警覺。去年7月26日,央行發布《金融控股公司監督管理試行辦法(征求意見稿)》,指出“非金融企業組建的金融控股公司盲目向金融行業擴張,存在監管真空”。就在征求意見稿發布5天後,彭博透露,螞蟻金服計劃成立壹家新的子公司,申請金融控股公司的牌照。

盡管螞蟻金服早就聲明自己是“Techfin”而非“Fintech”,但去年夏天,螞蟻金服還是被列入了首批金融控股公司監管措施試點名單。壹年後的夏天,IPO前夕,“螞蟻金服集團”更名為“螞蟻科技集團”,金控牌照仍未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叫什麽名字,合規水平總會過去的。過去已經成為歷史,新的遊戲還在路上。

財務裏子?技術的名字?

如上所述,螞蟻幾乎沒有錯過任何金融出路,尤其是在賺錢能力方面。

招股書顯示,螞蟻集團2017年至2019年的凈利潤分別為69.5億元、6.67億元和16957萬元。根據阿裏巴巴財報披露的服務費數據,螞蟻集團2015年和2016年的利潤分別為42.54億元和29.06億元。

不難發現,螞蟻集團的利潤在2017年達到壹個小高峰,當時螞蟻的主要利潤貢獻來自支付、花唄、借款等金融業務。然後由於監管整改要求,不得不降杠桿補充資本,2018年利潤大幅下降。從2020年上半年的數據不難看出,螞蟻的支付業務依然處於核心地位:其數字支付業務收入為260.11億元,占比35.86%。

真正值得提煉的是“數字金融科技平臺的收益”。招股書顯示,2020年上半年實現“數字金融科技平臺收入”459.72億元,占比63.39%。

根據螞蟻在招股書中的解釋,收入占比上升的數字金融科技平臺主要分為三部分,包括微貸科技平臺、理財科技平臺和保險科技平臺。其中,小額貸款技術平臺主要是按照金融機構和其他合作方獲得的利息收入的壹定比例收取技術服務費。今年上半年收入285.86億元,占總收入的39.45438+0%。

但實際上,貸助業務中“技術服務費”的統計口徑壹直沒有明確的標準。比如目前金融科技公司和金融機構開展貸款幫扶業務,其實合作模式很多。其中,最常見的有兩種。壹種是金融機構提供資金,金融科技公司兜底的模式;另壹種是* * *共擔風險的利潤分成模式。無論哪種模式,金融科技公司都需要合作提供技術服務,但是借貸業務的收入哪部分來自息差,哪部分是純技術服務?技術服務的具體定義是什麽?包括系統建設、風控和導流嗎,還包括什麽?這個在業內根本說不清楚,也沒有統壹的標準統計口徑。

正因如此,在很多業內人士看來,由於缺乏透明統壹的統計標準,很多金融科技公司的“科技收入”或“科技服務收入”的含金量還有待考證。同樣,螞蟻占比63.39%的“數字金融科技平臺營收”能否有足夠的信心幫助其貼上“科技”的標簽?金融科技公司可以和科技公司稍微平起平坐嗎?恐怕只有螞蟻有答案。

此外,發揮金融機構的中間作用存在諸多不確定性。比如理財合夥人還是會受到監管的影響,螞蟻的創新保險產品也會面臨隱性的監管壓力。再比如,目前信貸業務相關的技術服務收入占總收入的近40%。隨著民間借貸利率最嚴新紅線的落地,助貸業務利息收入減少,按利息收入百分比計算的“技術服務費”勢必受到影響。至於具體影響,新的紅線剛剛劃出來不久,只能看後市的表現。

最後,從三大業務中的理財業務來看,其發展的邏輯是通過平臺產品將海量客戶流轉化為理財資產,尋求從銷售渠道到技術輸出的轉變。收入模式也從代銷產品的傭金逐漸轉變為技術服務費和咨詢服務費,理財業務的發展路徑是從支付寶、余額寶、螞蟻財富到買方投資。可以說,買方投資是螞蟻下壹階段發展的重點。

2020年4月,螞蟻與先鋒基金合作推出“幫妳投票”就是壹次嘗試。互聯網平臺和資產管理機構正在從渠道合作走向深度合作。上線後100天內,“幫妳投資”已吸引約20萬新客戶,總投資額22億元。但從實際收益和運營來看,“幫妳投資”還是差強人意。我們在《智能投顧大潮下的痛點與野心:不能指望靠政策留住客戶》壹文中分析了智能投顧的發展前景和行業痛點。感興趣的朋友們,

估值難度不標桿?

“如果把螞蟻的每壹項業務都拆開,每壹項義務都有壹個基準。但如果都放在壹起看,螞蟻似乎真的找不到標桿公司。唯壹比較接近的可能是騰訊,但是騰訊從來沒有把金融業務板塊剝離出來,所以某種程度上沒有可比性。”壹位專門研究金融科技的證券行業分析師告訴周冠信財經,由於這種特性,螞蟻的估值既不能用金融行業的PE來衡量,也不能用科技行業的標準來比較。

這壹點從數據上可能更清晰。

據同花順統計,截至9月10,滬深兩市傳統金融股如工商銀行、建設銀行、農業銀行、中國銀行的靜態市盈率僅為5.6、5.75、5.23、5.06,港股上市的傳統金融公司市凈率基本不超過10。

如果按照科技公司的邏輯來給螞蟻估值,應該采用市盈率(股價/每股收益)的估值方法。高成長性的科技公司壹般資產不多,市盈率的估值方法更有想象力。據Wind統計,截至9月10,今年以來科技創新板上市的科技公司市盈率中位數壹直為61.71,市盈率超過100倍甚至兩三百倍的科技公司也很常見,如綠諧股份、國盾量子、艾博醫療、開賽生物、三友醫療、福新軟件等。

此外,滬深兩市的金融科技公司拉卡拉、恒生電子、同花順、信雅達等靜態市盈率分別達到37.55、80.38、99.96、70.63。代表性的互聯網巨頭百度、阿裏、騰訊、360的靜態市盈率分別為152.22、36.9、45.01、20.74,而同樣是國外支付巨頭PayPal的靜態市盈率也達到了100.65。

招股書顯示,到2020年年中,螞蟻集團在過去的12個月中,實現凈利潤3865438+億元。要支撐1.56萬億的目標估值,市場給出的市盈率應該在40倍左右或以上。根據螞蟻對深交所問詢函的回復,2016和2018兩次融資估值分別為3900億元和9600億元,融資後壹年的市盈率分別為27.6倍和39.7倍。

相比之下,不難看出,螞蟻的市盈率確實遠高於金融公司,但與真正的科技公司相比差距較大,更接近於金融科技公司和互聯網公司。那麽,上面提到的問題又來了。金融科技公司是科技公司嗎?金融科技公司是不是稍微等同於科技公司?

誰不想像金融公司壹樣賺錢,像科技公司壹樣估值?螞蟻自己談以上兩輪融資,自稱“科技企業”,但資本市場的眼睛總是比普通人雪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