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多數人壹樣,我從妳的文章中了解妳。妳的《師說》是對往事的生動提醒,妳的“師者,所以,教之以業解惑”,妳的“事業好勤閑,功業毀於思”是千百年來的名句。
蘇軾曾經這樣評價妳:文琪八代之後的衰亡,是道紀在人間的溺亡。
很多人只看到了為“古文運動”努力的妳,卻忽略了妳為官的成績。
妳不忍心把人和錢浪費在唐朝安內憲宗的《迎佛骨》這種傻事上,於是拿起忠義之筆,寫了壹封信,言辭懇切。可惜妳生不逢時,遇到了這麽壹個昏君。他的大喝把妳貶到了八千裏之外的潮州。
長安已經容不下妳了,郵路邊12歲女兒的死更讓妳心痛。裹著刺骨的北風,妳來到了藍關前,凝望著漫天的雪花,思索著充滿危險的旅程。妳給妳侄子寫了封信,說:
天上壹封信打,晚上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人消災,願衰惜老。
雲恒秦嶺的家在哪裏?大雪阻礙了馬的前進。
知道妳遠道而來,應該是有意為之,好讓我在河邊收屍骨。
言語之間,有壹種揮之不去的傷感和憂傷。
然而到了潮州,妳發現這個地方比妳的心情還要荒涼。人們擁有肥沃的土地,但仍然使用原始的耕作方法;富人成為奴隸;鱷魚橫行。人們不殺鱷魚,反而把鱷魚當神崇拜。教育落後,大部分有錢人都是文盲,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
從貶潮州到貶園洲,用了八個月。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妳們做了四件改變潮州命運的大事。妳在北方興修水利,推廣先進技術;妳救贖了侍女,趕走了鱷魚;妳負責教育和學校建築,先生。在妳之前,潮州總出三個進士,而從妳開始教育以來,不到幾十年,潮州就出了壹百多個進士。
韓愈,妳壹次又壹次的跌倒,但事業的起起落落,不僅沒有消磨妳的毅力,也沒有褪去妳的熱情。反而變得越來越勇敢,越來越犀利。
長安殿上的雕玉柵欄在春暖花開中靜靜等待,而此刻,秦嶺驛道上的冰雪和南海叢林中的瘴氣彌漫在空氣中,直到無限的地平線。
壹個人再怎麽委屈,歷史也不會陪妳哭。它只記得妳的成就。韓愈,我想對妳說:妳是真正的勇士,妳是中華民族的脊梁。
編輯:李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