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壹場龍卷風。”
當1.6億人在參加今年的美國大選投票時,地球的另壹端,有幾億人正在享受今年的天貓“雙11”購物狂歡節。
時間和進度基本吻合的兩件大規模群體參與事件,是“蝴蝶效應”的再度顯現。只是,壹場是由兩位年近耄耋之年的老人引發的爭執;另壹場是由壹位馬姓男子帶動的歡愉。
這場面像極了魯迅先生說過的: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最難得的是在喧鬧中保持冷靜。就像還有許多中國人沒有支付尾款壹樣,曾經在2016年美國大選期間,壹位名為埃隆·馬斯克的美籍男子就對外公開過明顯的理智立場:強烈反對由壹個商業大亨來擔當總統的職位。
後來,他在那壹屆的總統特朗普上任後不久,就迅速加入了特朗普的戰略政策論壇,並表示願意為特朗普的制造業就業倡議提供建議。
此後,由馬斯克經營著的三家公司,自2016年至2020年壹直都在逐步扭虧為盈中,而這些公司現今都高度依賴著美國政府。其中就有壹家在汽車制造業聲名顯赫的公司,叫作“特斯拉”。
隨著美國大選漸進尾聲,馬斯克同誌再壹次站到了歷史的拐點處,擺在他面前的,是“我中意妳,妳能不能中意我”這種在相親綜藝節目中司空見慣的難題。
To?be?or?not?to?be?
引發“Question”的主要矛盾主體,是競選的雙方。雖然特朗普和他的對手拜登在支持《美墨加貿易協定》,致力於提高汽車產量和增加就業等方面的理念趨於壹致。但是在環保問題上,二人的意見相左。由此關聯的,是對馬斯克所在的電動車制造業的態度相左。
民主黨拜登更關註環保議題,希望加速汽車零排放法規的完善。甚至,在此次競選中,拜登的競選承諾就包括壹項2萬億美元的氣候計劃:將在全國範圍內增加50萬電動車充電站,為燃油車替換美國制造的電動車提供補貼,並加快電池技術的研究。
聽聽,這個老美在效仿我國推動新能源汽車的舉措。用樸實的話語來陳述拜登的發言,就是“我壹旦上任總統,就為新能源汽車提供‘壹車壹樁’的配套設施,並開展新能源下鄉補貼,還將大力投入到電池技術的突破中”。
壹字壹句,基本完全借鑒了我國有關部委剛剛發布的《新能源汽車產業發展規劃(2021-2035年)》。
而另壹方代表***和黨的特朗普,依然堅定不移地擁護石油行業。甚至在今年的4月份,特朗普政府正式宣布終結奧巴馬時期所采用的美國汽車排放標準,要求汽車制造商到2026年每年提高1.5%的燃油效率,而不是之前的5%。
並且,即便是包括“幕僚”特斯拉在內的主要汽車制造商,壹直呼籲延長電動車銷量達到20萬輛門檻後,逐步取消稅收優惠的政策。今年3月,特朗普政府依舊提議取消針對電動車的聯邦稅收優惠政策。
看看,這個老美在新能源汽車發展方面,走的是壹條落後於時代的老路。很明顯,這些決定或許會提振內燃機汽車的銷量,甚至幫助提振汽車制造商的盈利能力。但是,隨著低油價時代的到來,也會大概率抑制消費者對純電動車的興趣。
對於這個結果,名為《巴黎協定》的群聊成員壹致對剛剛退群的美國呼籲:都2020年了,對不可再生能源的關註度有必要提高壹下了!
馬斯克也是這麽想的,可惜,“想”和“做”之間又隔著個“左右為難”。
那邊是強烈意願支持電動車發展的拜登,但是彼此交情甚淺;這邊是不太樂意用新能源造福人類的特朗普,關系已然錯綜復雜。馬斯克意識到了自己的“遇人不淑”,卻拿不準能否“另投明主”。
畢竟,同為商人的馬斯克和本質上也是商人的特朗普,或許是因為對利益的壹致性,而消除了曾經在其他方面的隔閡。甚至,特斯拉是以損失大批新訂單作為代價,換來特朗普政府的壹部分支持力度,才有了後來收購太陽城、與美國宇航局簽訂著名發射合同等壹系列提高市值的動作。
只是,本應感恩戴德的馬斯克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資本家現在居然有兩幅面孔。
而另壹方面,馬斯克和特朗普的這種利益關系,是否會在拜登身上得到延續,目前無從得知。並且,馬斯克本人也對更偏向哪壹方回應含糊態度。據壹則報道顯示,大選之前的9月28日,馬斯克在接受紐約時報采訪時曾表示,尚不確定將投票給哪位總統候選人,先要看看兩位的辯論表現。
“我認為這可能將決定美國的很多事情。我覺得人們只想看看拜登是否能把問題弄清楚……如果他做到了,就有可能贏。”話裏話外,馬斯克充滿了“政客”的套路。
只是,不管11月的大選結果如何,作為壹家總部位於美國的電動汽車制造商,特斯拉無疑都將會是受影響最深的企業之壹,無論結果如何,馬斯克總要承受壹切。
希望到了種種許諾需要驗證的時候,馬斯克不會發出和已經關閉的通用洛茲敦工廠工人壹樣的感慨。
“我很後悔投票給他。”這是受通用洛茲敦工廠關閉影響的俄亥俄州人對2016年投票給特朗普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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