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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歷史,日本比德國差在哪裏?

70年前二戰結束不久,經濟迅速崛起的日本和德國,現在看起來差距很大。

25年前東西德統壹後,西德因經濟落後的東德壹體化而陷入困境,但現在德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GDP)比日本高20%左右,財政收支也是壹片漆黑。

雖然由於貿易夥伴俄羅斯的經濟不景氣,德國再次面臨問題,但德國仍有許多需要向日本學習的地方。

東西德統壹前壹年去東德旅遊時,看到東德制造的汽車“特拉班”(Trabant)在路上行駛,排放黑煙,噪音很大。和精致的西德車相差甚遠。由此,我真切地感受到不同經濟體制在過去40年的表現是差的。

加上東德的16萬人口,統壹後的德國人口為7900萬。雖然東西德統壹是民族的夙願,但西德國內也有不滿的聲音。西德馬克相當於東德馬克,但實際上東德馬克的價值只有西德馬克的10%。德國聯邦政府向時任德國聯邦銀行行長的卡爾施壓?奧托?他不顧佩徹(已於前段時間去世)的反對,投入了約300萬億日元用於東德的復興。經濟下滑和金融惡化是不可避免的。

即便如此,企業也開始采取行動應對這種變化。

1996,尤爾根?施倫普來到擁有奔馳的戴姆勒。施倫普用他帶有濃重口音的英語呼籲“重視股東”和“獨立改革”。施倫普,壹個奔馳的實習生,成為歐洲最大企業的CEO,說明股東和管理層的意識發生了變化。

兩年後,該公司與美國的克萊斯勒合並。雖然以失敗告終,但改革嘗試仍在繼續。

由於經濟全球化和1993年歐盟的成立,企業間的競爭日益激烈。因此,德國企業開始探索改革之路,如德國化工巨頭赫司特與法國企業的合並。這是壹個巨大的進步。在日本,日立發起的根本改革大約是在10年前。

然而,在工會力量強大的德國,包括社會保險負擔、高昂的勞動力成本和解雇限制阻礙了改革。

在此背景下,2003年,時任總理格哈德·施羅德開始實施結構性改革。施羅德雖然屬於黨員,是左派的社會民主黨,但他推出的都是對工人不利的政策。施羅德縮短失業保險的支付時間,要求病人承擔醫療保險費,控制養老金支付的增加。

此外,還放寬了對10名雇員以下的小企業的解雇限制。社會保險負擔減輕,辭退變得容易,企業擴大招聘規模。失業率從2005年夏天的11%左右下降到5%左右。得益於增稅和社保改革,財政收支也有所改善。

施羅德政權還取消了股票銷售所得的公司稅。這樣,企業可以很容易地實施並購和重組,並能更好地應對經濟全球化和產業結構的變化。

在日本,同壹時期,小泉純壹郎政權開始討論勞動力流動對策等改革。日本國際基督教大學客座教授尚虹指出,“日本和德國的區別在於,德國壹直在認真實施改革,而日本只是喊著改革的口號,不聞不問”。

對苛刻的改革感到厭惡的施羅德在選舉中輸給了右翼的默克爾。但能進行上述壹系列改革的,是勞動者支持的左派政權。相比之下,日本民主黨政權無意實施不受工會歡迎的改革。

默克爾政權繼承了前任的路線。默克爾增加了相當於日本消費稅的增值稅,降低了公司稅。其目的是改善財務狀況,增強企業競爭力。

盡管德國的改革在施羅德政權之前停滯不前,但企業和政治家沒有明顯拖延就解決了難題。重視“競爭”和“市場作用”的思想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這就是凱爾斯總需求管理和德國推遲改革的區別。

德國和澳大利亞是重視市場功能的新自由主義的發源地。新自由主義誕生於1930年代,當時納粹主義和* * *生產主義正在興起。與凱恩斯主義不同,它反對國家幹預經濟。德國新自由主義重視國家在競爭秩序和社會福祉方面的作用,但本質上信任自由競爭。通過德國經濟學家沃爾特?瓦爾特·歐根和其他人對戰後德國政策有影響的觀點仍在使用。

富士通研究所高級主任馬丁·舒爾茨說:“大多數人不相信凱恩斯主義的效果。相比之下,促進企業開展全球業務的靈活政策更受歡迎。比如降低企業稅等。”

在日本,安倍晉三政權提出的“地方振興”和削減法人稅無疑有助於激活經濟。但對制定新的解雇規則和其他勞動力流動對策缺乏熱情。此外,政府對企業的幹預進壹步加大,比如要求企業漲工資。

在難以實現削減財政赤字目標的情況下,日本再次在修改後的預算案中加入了經濟刺激政策。今天,日本仍然奉行凱恩斯主義政策。

關於財政穩健的社會保障改革,除了控制公共養老金支付的增加,日本再次推遲了根本性改革的實施。厚生勞動省總結的醫療保險制度改革也是以保證財力為主要目標,控制醫療費用為次要目標。

勤奮、過硬的技術實力和耐心被認為是日本和德國的相似之處。然而,經濟思想和政策的差異使得兩國的經濟狀況相差甚遠。由此可見領導者肩負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