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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觀點是不可信的:韓信為什麽不能做皇帝?

劉邦成為君主,韓信蕭何之流,或封侯或拜相,成為劉家天下的臣子;公元1368年,朱元璋得到了大明天下,分封昔日戰友徐達為將、劉伯溫為相;然而顯然劉邦和朱元璋顯然無論劉邦還是韓信都是感到這樣對勝利果實的分配是公平的。根據公平理論,人們總是將自己所做的貢獻和所得的報酬,與壹個和自己條件相等的人的貢獻與報酬進行比較,在兩者之間的比值相等的情況下,才會有公平感,得到激勵。事實上,劉邦並無軍事、政治上的突出才能,恰恰是韓信蕭何等人的軍事、政治才能在楚漢戰爭起了更有決定意義的作用。但是這樣的壹幕在中國的歷史上反復上演。為什麽不是韓信這樣的實際貢獻更大的人得到天下?在作為壹個團隊***同創業獲得成功後,為什麽有人可以成為最後的所有者,獲得大大超過本身貢獻所應得的所有者收益,而其他人則只能依據自身貢獻獲得經營者性質的收益?傳統觀點的不可信劉邦缺乏領袖魅力這種非權力影響力。領袖魅力來自個人的才能或品德。劉的個性頗為無賴,項羽把他父親抓住,威脅要煮了吃,他卻滿不在乎的對項羽說,我們結拜為兄弟,我父親即是妳父親,麻煩妳煮好了分我壹點吃。劉邦也非善知人用人。雖然連韓信也說‘王善將將’,但是他和韓信的君臣相處的兩個細節暴露其小農意識:先是不識、不用韓信,才有蕭何月下追韓信;後韓信成了漢軍不可或缺的大將,其在攻占齊地後,借機要求封為齊王,劉邦大怒,陳平在桌下踢了他壹腳他才清醒,顯得小家子氣。相比之下,韓信卻更有軍事才能,並且愛護士兵,比劉邦更有領袖魅力,顯然,傳統觀點是不可信的,劉邦得到天下有其另外的原因。素質壹:比韓信更有風險意識在投資學中,股票的收益分為兩部分:企業本身增長帶來的股息收益和因為風險而帶來的風險收益。風險與收益是正相關的——風險越大,收益越大,沒有風險,也就沒有收益。風險是壹種收益的不確定性。當某項事業還處在概念階段,不確定極大,但是風險收益也極大;隨著時間推移,這項事業的收益確定下來,風險消失,風險收益也消失。同樣,乘秦亂爭霸天下的事業也承擔了極大的風險。劉邦如果不成為劉邦,劉邦就成為項羽——失敗使自己乃至整個家族喪失生命。而作為謀士的韓信之流則是劉邦們需要爭奪的人才,劉邦們的失敗並不會影響他們太多,可以說,他們是不承擔風險的——就如三國時期赤壁大戰時,東吳諸將勸孫權投降,魯肅對孫權說的那段話那樣:作為謀士的魯肅們可以投降,他們不過換個輔佐的君王罷了,而作為君主的孫權投降則意味著失敗任人宰割。爭霸是壹個需要承擔無限責任的事業,有著巨大的風險。而根據面對風險的決策行為,人們被分為了風險偏好者和風險厭惡者。劉邦、項羽是風險偏好者,出自成就感和控制欲的偏好,他們願意承擔更大的風險。劉邦看見了秦始皇,感嘆說:“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當奉命押送壹批刑徒紛紛逃跑的情況下,他不是害怕犯了瀆職大罪會免不了壹死,而是乘機將押送的刑徒全部解縛釋放,起兵造反。同樣,項羽遇見秦始皇出巡也是雄心萬丈:“彼可取而代之”,並積極準備起兵。韓信之流則是風險厭惡者。韓信不是積極地作為壹個號召者參與起義,而是在等待形勢明朗,然後尋找可以將自己的才能出賣出去的買主。即使是在劉邦起軍早期就參加漢軍事集團的蕭何、曹參,也因為害怕兵敗作為首領會被抄家,放棄了本更應屬於他們的領袖位置。素質二:比樊噲更有才能除此之外,劉邦在創業前期個人才能,對漢軍事集團前期控制也是他能最終成為西漢皇帝的重要原因。在起兵的初始階段,如果不是個人的才能、領袖魅力,劉邦是不會得到十多名壯士的追隨,官吏蕭何、曹參、樊噲等人的支持,積累了力量的。這是劉邦的初始成本,並確立了他的所有者地位,取得了對事業的前期控制,積累了資本。純粹的風險的偏好並不能得到最後的成功的。這個世界上充滿了受個人欲望驅使的的野心家,他們也是風險的偏好者,但是許多都是沒有才能鋌而走險的盜賊。樊噲是壹個魯蠻而勇武的人,也是風險的偏好者,但是相比之下,他的才能、領袖魅力不如劉邦,所以得不到團隊的支持,成為創業的最初領導者,從而積累初始資本。穩健的擴張——資本才是決定壹切的王倫的掌管梁山的時候,剛開始拉了壹個林沖入夥,他不但仍然是山寨之主,而且擴充自己的實力;到了晁蓋壹夥七人壹起上山的時候,不但山寨被他人占去,就連性命也丟了。創業途中合理的擴張才能保住所有者的地位,否則就會被吞並。劉邦以跟隨的十幾個刑徒起家,然後得到蕭何、曹參、樊噲等人的支持,接著才逐步吸收韓信、張良,從而確定爭天下的基礎。如果壹開始起兵的時候就吸收韓信、張良的加入,並且韓信是風險偏好者,那麽在韓信與劉邦之間,西漢軍事集團必然會選擇更有才能和領袖魅力的韓信作為領袖,而非劉邦。那麽,最終的所有者就是韓信了。總之,作為壹個創業團隊事業的所有者,最重要的是承擔風險的意識。風險偏好者不是對風險本身具有特殊的偏好,而是相信自己降低風險的能力。為獲得社會成就和金錢的回報,願意承擔相應的財務的、精神的和社會的風險。他們必須能夠識別隱藏於經常自相矛盾的數據、信號和市場的嘈雜與混亂之中的機會,並且有追逐機會強烈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