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被比利時教會派往中國傳教,1910年轉往天津。西方傳教士來中國,除了像往常壹樣每周日在教堂聚集信徒外,總是利用教會資金做壹些所謂的“慈善”和“教育”。雷鳴遠也是。到天津後,他創辦了壹所程錚小學和壹所師範學校,還建立了壹個傳教中心,向外界宣傳天主教。為了貼合當時的情況,雷在宣傳宗教時也會講“救國”。後來,雷鳴遠的基督徒收集了他的演講,出版了壹本名為《拯救國家》的小冊子。不久,他創辦了壹份名為《廣益路》的周刊,後來更名為《壹石柱日報》,這份刊物就是天津《伊勢日報》的前身。
據說《天津伊勢日報》的開辦費只有三四萬元,這是雷鳴遠向外國天主教徒募集的壹部分傳教經費。1931年,報社增資擴股,組建股份有限公司性質的企業。但股東僅限於中國的天主教徒,股份轉讓必須經過公司批準。雷鳴遠作為董事長,實際上仍然掌握著報社的最高權力。
天津伊勢日報社原位於天津市石楠葉蓉街,兩年後遷至東門外的小洋貨街。1924直戰時期遷到意大利租界。
當時中國的天主教會名義上受梵蒂岡領導,實際上受壹些帝國主義國家控制。雷鳴遠的上司是法國人。據說,雷對法國傳教士的工作方法和生活方式極不認同,在公開場合和私人場合都不斷暴露批判。在天津的法國傳教士對雷在天津的辦學、辦報館、辦講堂等活動不以為然。1916法帝國主義密謀將天津舊西進開發轉移到法租界,激起了天津市民的公憤。雷曾指示《天津日報》反對法國侵略者侵占舊西進,被法國傳教士趕回比利時。
1927雷再次來到中國。他決定去農村。他說中國農民的生活非常艱苦。要復興中國,首先要建設新農村。搞好農村建設,要有“福音派”人。雷鳴遠想成為亞洲的聖季芳來復興中國和亞洲。他來到中國主教管理的河北省安國縣教區開展傳教工作。到了安國縣城後,我先組織了壹個“八佰伴兄弟會”,名字叫“真福緣”。雷鳴遠認為這次會議的主要精神是三個字“全體、真理和恒常”。“全部”就是“全部犧牲”;“真”就是“真愛”;“常”就是“常歡喜”的意思。他以這三個字為綱領,訓練他的八佰伴兄弟會成員。除安國縣外,後來又在汾陽、山西、清河、北平、關外玫瑰營等地設立了支部。到抗日戰爭前夕,這個兄弟會已有200多名成員。
雷鳴遠於1927年再次來到中國後,要求加入中國國籍,並表示願為中國而死。雷1928加入中國後,經常自稱中國人。羅隆基與相識於65438年至0932年,當時羅是《天津日報》的編輯。“九壹八”事變後,雷鳴遠知道,既然進入了中國,就不可能反對中國人民統壹武裝抗日的主張。因此,他主張中國抗戰,並表示支持《天津伊勢日報》的主張。當雷鳴遠第壹次在報社見到羅隆基時,他說:“羅先生,我非常高興妳能來我們報社寫社論。我特別喜歡妳的社論《妳能打》。我想讓我所有的兄弟都看看妳的社論。我們中國人要把日本鬼子打出去。”羅告訴雷,他的社論可能會給報帶來麻煩。雷鳴遠馬上說道,“別急,別急。請大膽寫壹篇文章。如果妳以這種方式代表中國人民說話,我們的報紙就停刊了,我們不怪妳。只要我還是天津伊勢日報的董事長,我就不會讓妳離開我們報社。”羅隆基問他,他關於聯合日本的言論是否違反了報的天主教立場。雷說:“不,不,妳沒有違反我的立場。不要害怕。我們教會有人說我是* * *制作黨!除了我信上帝,我是有神論者,我確實是* * *制作人。我們的耶穌要消滅階級和剝削。”
到長城抗戰的時候,雷鳴遠已經60多歲了。他居然組織了壹批“振福源”的兄弟組成救護隊,由他親自擔任隊長,帶隊奔赴華北、西北各戰區進行救護工作。他出發去遵化的時候,有人給他拍了個片子,讓他說幾句話。他說:“別看我鼻子大,臉是外國的,心是中國的。我們壹定要抗戰到底!”後來,他為英勇抗日的29軍創辦了“傷殘軍人康復所”。在1933舉行開幕式時,雷鳴遠說:“我同情每壹個人。不僅我應該為妳服務,所有中國人民都應該為妳服務,因為妳在保衛國家方面建立了功勛。”他還說:“雖然妳現在殘疾,不能工作,但我勸妳不要失望,在其他工作崗位上努力。將來我會結婚,會生孩子,會繼承我的後代。雖然我今年60歲了,但是如果妳們最近結婚生了兒子,20年後妳們不還是愛國青年嗎?如果中國收復失地,到那時我已經80歲了,我老頭子發誓要和妳兒子壹起幹。”據說,在此期間,雷鳴遠與戴笠關系密切,曾為戰區的國民黨特務組織收集情報。
抗戰期間,雷鳴遠力勸《伊勢報》設法在後方恢復出版。為了解決重新發行的經濟問題,他試圖與南京主教保羅·於品合作。1938 12.8天津伊勢報在雲南昆明復刊,雷鳴遠仍為名義主席。《伊勢報》復刊後,雷親自到昆明看望該報,勉勵工作人員把抗戰的宣傳方針堅持到底。《史燚報》創刊不到兩年,因經濟困難而停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