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新能源 汽車 ,蔚來的李斌,理想的李想,小鵬的何小鵬,這三個人總是同時出現,人稱“新勢力三傑”。
為了便於茶余飯後侃侃而談,許多人更樂意稱之為“新勢力三傻”。何小鵬則在微博上自嘲,說他們是“三個苦逼”。
雖然同為新能源 汽車 領域的翹楚,但三人性情卻大不相同,給世人的印象也天差地別。
李想是“產品暴君”,雖千萬人我只信喬布斯為理念;李斌是體驗神教教主,時刻準備飛蛾撲火,以身殉教;小鵬則是鋼絲上跳舞的少年,運籌帷幄,不打無準備之仗。
不論是李想的產品派,李斌的體驗派,還是小鵬的戰略派,這三位 汽車 領域的顛覆者,他們擁有的獨特的個人稟賦,形成他們風格迥異的創業認知,這些認知為他們帶來了不壹樣的護城河優勢,也把他們拋在了不壹樣的挑戰當中。
01
李想是有名的“產品暴君”。
他會當著團隊的面,把壹個工程樣件用力摔到地上,並用腳踩碎,然後破口大罵,“哪個傻子設計的,又厚又大,完全沒有設計感”。
這樣的例子在理想 汽車 內部無處不在,每次議題只要深入到產品層面,李想便會化身“產品暴君”,死磕產品細節,嚴守用戶體驗,不留任何情面地挑戰任何人。
只專註於自己想要的產品標準,哪怕是公司面臨生存危機,他依然堅定著自己對產品的嚴苛要求。
他曾說,“很長時間蘋果就靠iPhone壹款爆品,理想ONE為什麽不能是?”
按照他的要求,不光理想ONE,之後的每款車型都要成為爆品。為此,他在新車交付還不到壹個月時,還要對車進行大改,要求取消雙扶手。
要知道,這和互聯網產品可不壹樣,不是改改後臺的代碼就可以,這個看似小小的修改,意味著壹系列巨額成本,和交付周期的延遲。但他的理由很簡單,不安全。
李想的商業邏輯是,爆品是絕對勝敗的關鍵,它有著無可比擬的勢能。例如喬布斯的iPhone、張小龍的微信,張壹鳴的抖音,都是如此。
汽車 領域也有這樣的例子,比如五菱宏光MINIEV、特斯拉Model Y等,也是如此。
這種孤註壹擲,頗有些不成功便成仁的偏執,這也會讓資本敬而遠之。
在2019年新能源 汽車 最艱難的背景下,李想執拗地選擇了市面上不曾用的“純電+增程”技術,讓理想 汽車 的融資難題雪上加霜。
因為對產品的嚴格要求,理想 ONE 比蔚來、小鵬晚了 1 年多交付。好在他打造出來的產品並沒有辜負他,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爆品。
2021年12月,理想ONE月銷量增長至14087輛,全年交付90491輛,穩居中國中大型SUV銷冠。同時,理想 汽車 也是新勢力中唯壹單壹車型月銷量過萬的車企。
李斌則以用戶體驗為矛,建立了“體驗神教”。這種特性,壹位蔚來車主描述得恰如其分:在蔚來買的不只是車,還有生活。
壹個典型的例子是2021年11月22日,在哈爾濱壹家高檔酒店的宴會廳裏,壹位東北大哥站在舞臺上放聲歌唱:
斌哥啊,想妳了,蔚來讓妳弄得挺好的;斌哥啊,開心吧,美股已經快到700億了;斌哥啊,別走了,冰城相聚壹次不容易啊。
當時坐在第壹排的李斌感動得不行,拿著半杯白酒就走上了臺,當著現場壹百多人的面壹飲而盡。
壹個蔚來車主曾說,在參加壹次長沙見面會時,李斌壹個人在小飯館和他們吃飯,幾乎能叫上每個用戶的名字,有問題還可以微信找他。
類似這樣的舉動也讓李斌受到了大量車主的追捧,甚至在李斌處於危難之時,車主們紛紛挺身而出。
比如去年8月份,著名餐飲人林文欽駕駛蔚來ES8,在啟用自動駕駛功能時發生交通事故死亡,再次把蔚來推到了風口浪尖。
事件和相關消息傳出後,蔚來股價大跌,跌幅累計超過10%。而這時,在事件暫無定論之前,部分蔚來車主主動跳出來,為蔚來站臺,還發起了壹則聯合了500名蔚來車主的聲明。
聲明中稱,蔚來車主清楚的知悉蔚來的NP/NOP是駕駛輔助系統,也知道車主在駕駛中要時刻保持駕駛註意力,並呼籲媒體在報道事件前查清事實,保持嚴謹。
雖然結果是幫倒忙,但這足以見得李斌在蔚來車主心中的地位。
為了給用戶更好的體驗和服務,蔚來通過直營模式、NIO House、用戶社群、蔚來APP、“車電分離”等產品,構建了體驗神教的基礎設施。
錢堆出來好的體驗,會帶來良好的口碑,但另壹方面,做品牌、做服務、建換電站,意味著燒錢速度也最快。
於是妳可以看到李斌和他的蔚來 汽車 壹次又壹次深陷泥潭,因為 汽車 行業對於資本而言,是個無底洞,再多的錢也經不住燒。而李斌燒錢,似乎從來不眨眼。
他更像壹個精神領袖,他從體驗切入,壹手創建了拜上帝教。早期看起來蔚來是劍走偏鋒,誰會相信用體驗可以顛覆壹個 汽車 產業,簡直是癡人說夢,但他這個癡人還真做到了。
不瘋魔不成活,他的信,真讓他變成了拜蔚來教的神父;為了這個 汽車 夢,他也像個教主壹樣,有壹種近乎殉道的精神,無數次讓自己和企業身處險境,命懸壹線。
如果說李想有點太暴躁,李斌有點太迷醉,那麽何小鵬則是那個人間清醒。
02
何小鵬是另壹種擁有獨特稟賦的創業者,壹方面他穩健理性,每壹步都在計劃之中,沒有王炸的牌,他輕易不上牌桌;另壹方面,他熱衷冒險,只要生命沒有威脅,他都要縱身壹試,但對這些風險,他更擅長步步為營,壹切盡在掌控中。
去過何小鵬的辦公室的人都有壹種錯覺,以為誤入了八十年代江南皮革廠廠長的辦公室。
左上方擺著壹套深棕色中式櫃臺,入口處是壹張黑色沙發,以及壹張大型會議桌。環境穩重低調,跟何小鵬氣質相似。
但這個外表乏味、謹小慎微的人,卻又不止於此。
何小鵬在湖北黃石長大,家境平常,父母都是普通職員。何小鵬最初創業的動機很簡單,就是想掙錢。
在大學裏,他靠著幫同學組裝電腦,賺了不少的錢。早早接觸互聯網,為他日後創建UC奠定了基礎。
2014年,UC被阿裏巴巴以43.5億美元的價格全資收購。何小鵬壹夜成為百億富翁。
懷揣著上百億股票和現金,他做了壹名世俗眼中的富翁應該做的事情:
高消費,他壹口氣給家人買了幾套很好的房子;酒精,給自己買了壹些上了年份的白酒;享樂,花了幾千萬買了壹艘遊艇。
然而,就像花束盛放得最美麗的時候,恰恰也是它開始雕零的時刻。何小鵬的新鮮感很快就過去了。
幾個月後,他談起了自己的中年焦慮。感覺自己的夢想已經到這了,戰鬥的激情沒有了,下壹步該如何走?不知道方向,也沒有方向。
那段時間,他總是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臉色凝重,時常感到痛苦、空虛、仿徨。
何小鵬的老友,UC期間的創業夥伴黃榮海曾說過:何小鵬內心有壹團火,那是別人不容易看見的激情和渴望。
當他看到了馬斯克的特斯拉,心中的那團火又燃了起來。
早在2013年,何小鵬就有了做 汽車 的想法。作為互聯網圈的頂尖產品經理,他當時的想法是,智能 汽車 的風可能吹來了。急不可耐,他馬上投資了當時還叫“橙行智動”的小鵬 汽車 。
只不過在小鵬 汽車 起步的階段,他還在阿裏擔任高管,更多的是幕後指點,主要扮演創業導師的角色。
沒有人知道當時何小鵬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親自下場了。
對於他這種置身事外的身份,可以說不足為怪,因為造車是壹個未知的,極其險惡的,比互聯網行業復雜十倍以上的賽道,包括賈躍亭等知名企業家都深陷於 汽車 創業的泥潭之中。
在阿裏,他提議造車的想法還沒到馬雲面前就被拍死了,雷軍也曾勸他不要造車,說互聯網人造車是九死壹生。
現在看來,可能是他兒子踢了他壹腳。
2017年初,何小鵬的兒子出生,壹哥們他打了壹個電話。何小鵬以為對方是來恭喜他,沒想到對方說的是:智能 汽車 的賽道已經打開,如果妳再不出來做,過兩年窗口就要關閉了。
何小鵬放下電話,看了看兒子天真的臉,想到兒子以後問他爸爸妳是做什麽工作的?想到總不能父親下崗在家吧?
撂下電話,他決定 all in 造車。
2017年的8月22日,何小鵬從阿裏離職。7天後,他便全職上崗小鵬 汽車 。
當天,他發了壹條朋友圈:創業壹輪回,苦辣酸甜鹹,歸來仍是少年。
於是,3年前他投資小鵬 汽車 的線索似乎清晰了起來,看似殊死壹搏,但也可以理解是有備而來。
首先,他主導投資的小鵬 汽車 經過三年的發展,在各方面已經初具模型,在2016年就基於壹輛雷克薩斯研發出了“小鵬 汽車 BETA 版”。
然後,他在圈子裏的人脈足以讓他在早期不缺錢,小鵬 汽車 投資方有何小鵬的老東家阿裏,以及紀源資本、經緯、IDG技術創業投資基金、五源、順為等,其中大部分投資人都是何小鵬的老朋友。
03
主導小鵬 汽車 後,何小鵬的策略也和蔚來、理想大相徑庭。
理想的李想憋著勁要放大招,要造出壹輛行走的iphone。蔚來的李斌則對體驗情有獨鐘,女王座駕、NIO互動機器人,他這是要給房子壹個安輪子。
小鵬則是極致性價比的信徒,更長的續航,更大的屏幕,更大的空間,還要更便宜。
但造車和造壹個牙刷,壹個水杯不同,這是個大資本的賭註,這就註定了妳要為妳的愛付出更大的代價。
李想為了心目中的爆款,前期投入了巨額的成本、時間和金錢,在19年新能源 汽車 補貼大縮水的背景下,命懸壹線。
蔚來為了給用戶營造上帝般的體驗,各種高端線下活動,高爾夫、演唱會哐哐燒錢,同樣在19年,蔚來壹度住進了ICU。
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小鵬,步步為營的大眾策略,雖然日子也不好過,但是不要忘了,人家是有家底的,他曾自掏腰包投資小鵬1億美元。
小鵬不只在後路上穩,而且在營銷策略上也很穩。
比如連銷售體系,他為了保險起見,也是壹半直營、壹半加盟。不把雞蛋全放壹個籃子裏,通過加盟來減輕資金的壓力。
何小鵬在戰術上也如出壹轍。早期的自動泊車功能,不僅與用戶之間沒有任何視覺、語音的交互,也沒有安全提醒,且泊車的過程中存在噪音。
在小鵬的力推下,小鵬第壹款車G3,從感知定位到規劃控制,都是自主研發。改進後的自動泊車,可以識別車位線,多角度泊車,還能用語音控制。
可以說,小鵬 汽車 的自動泊車幾乎超過了同期所有同類功能的 汽車 。而這些功能,成了小鵬車主最愛炫耀的談資。
此後小鵬P7發布,對標 Model 3,要求操控性、舒適性、噪音、續航等各方面都在比 Model 3 強。
在自動駕駛方面,小鵬要把核心技術抓在自己手裏。
那個時候,蔚來、理想都在用供應商的視覺感知方案,而小鵬則提前了2年啟動了全棧自研。除此之外,小鵬也在做三電方面的設計和研發。
用何小鵬的話來說就是,對智能電動車起決定性作用的關鍵技術,都要抓在自己手裏,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領先優勢。
何小鵬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說,“如果妳不是自研的,找供應商,妳把供應商培養了,供應商就跟所有人合作。所有人就會跟妳下壹個產品同壹起跑線。”
於是妳可以看到,壹路走來,相較於蔚來和理想,小鵬不是估值最高的,也不是最受矚目的,但他幾乎沒走什麽彎路,沒出現過大的危機。想想,壹個方方面面都罕見出錯的人,是多麽恐怖的存在。
04
當然穩健的小鵬其實也在過程中吃過虧。
在2019年,小鵬 汽車 發布了2020款G3車型。這款新車相較於老款,不僅續航裏程大幅提升,自動駕駛也有了升級,更重要的是,價格與2019款幾乎沒有差別。大力推廣加配不加價。
何小鵬想的出發點肯定是好的,但是這卻得罪了G3的老客戶。
壹些購買小鵬 汽車 的老車主認為,小鵬 汽車 隱瞞了即將發布新車的事實,讓他們以差不多的價格,購買了續航和功能都不如老款G3。
後來,壹些車主甚至集結到小鵬的銷售門店,拉起了橫幅,稱小鵬 “欺詐銷售”、要求升級新款或退車。
何小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反復問自己:為什麽自己做了更好的產品,卻背負了罵名?
這可能是小鵬對 汽車 這種重資產商品,應該如何看待用戶價值,與互聯網的不同,最深的壹次反思。
於是不久後,他給全員工發了壹封內部信,最重要的壹句話是:“All in 銷服(銷售服務)”
從來不犯錯,犯錯就改,這就是小鵬的人生算法底色。
李想在面對和用戶的沖突時,則激進得很。
比如為了保證用戶體驗,取消了新款理想ONE的雙扶手,遭到了車主的抵制,甚至是退單,但李想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絕對不改,甚至說,"丟掉了訂單”我認。
小鵬講究原則,也講究底線,被用戶誤解可以要反思,要知錯就改,但是被競爭對手誤解,甚至“叫囂”,不管妳是誰,那絕對就要硬剛到底了。
2018年,小鵬在矽谷挖走了特斯拉的 5 個工程師,其中壹位離職前私自備份了特斯拉自動駕駛系統的源代碼,被特斯拉起訴。
盡管後來法院判決,“沒有跡象表明任何特斯拉的源代碼、商業機密或受保護的機密信息被傳輸到了小鵬公司。” 特斯拉也主動撤銷了訴訟。
但馬斯克還是在社交媒體含沙射影,大意是說小鵬是偷盜者。
那是何小鵬創業以來最憤怒的壹次。他讓公關部擬壹份回應,但看到文鄒鄒的回應詞後,他更加生氣了,說,“別人罵妳,妳這麽客氣幹嘛。”
小鵬馬上在朋友圈回懟:西邊某人壹直用pigu發聲。
這大概是有記錄的唯壹壹次小鵬公開憤怒的故事。更多的時候小鵬都是城府極深,情緒很穩,喜怒不形於色。有壹次記者問小鵬如何評價雷軍、李斌和李想,小鵬想了壹想說:不好說。
妳會發現小鵬是壹個非常有意思人,他激進同時又穩重,他外向同時又內斂,他低調同時也不失攻擊性。
他所有的特質,無論是商業戰場的策略,還是產品戰術的打法,甚至是處事的智慧,都展現出“穩”的壹面。
05
何小鵬的老友黃榮海形容何小鵬最大的特征是:擅長總結,不斷地變化。
何小鵬習慣總結事情的本質,然後不斷叠代。讀大學時,最流行的 遊戲 是紅色警戒,整層樓的宿舍裏的都想找何小鵬單挑,但就是沒有壹個人贏過。
因為別人是在玩 遊戲 ,他是在找規律。
何小鵬是軟件工程師出身,鍛煉了他理性思考偏好,他連時間都是以“分”為單位計算。
每天7點上班,12點睡覺,周而復始,從不改變;甚至對助理的出行安排規劃都是精確到每分鐘。
新勢力三傑各有稟賦,各有所好,各成壹派,“三傻”簡直是車主們對他們的愛稱。
可以說他們擁有的獨特的個人稟賦,形成他們風格迥異的創業認知,這些認知為他們帶來了不壹樣的護城河優勢,當然也把他們拋在了不壹樣的挑戰當中,相信未來也會造就他們不同的人生經歷。
所以妳聽起來小鵬的牌裏就沒有冒險,但是恰恰相反,他最擅長的就是冒險。
1999年,臨近畢業的壹天,導師帶著何小鵬壹幫學生出去找工作,壹***有三家企業,其中有兩家是國企,還有壹家是當時還在創業階段的亞信 科技 。
導師說,妳們想去哪個企業面試就在哪兒下車,車子首先開到了亞信,4個人同時下了車。
導師又說:“妳們想清楚啊。下壹家是國企”,結果有兩個又回車上了。
何小鵬頭也沒回,進入了亞信。他這種行事方式,也是他對冒險的壹個註解。他在意的是壹個戰場,這個戰場能為他未來的創業系統賦予壹個初始值,讓他有充分的發揮空間。等擁有這個創業的出廠操作系統之後,他的創業藍圖就自然展開了。
五年後,他離開亞信,參與了UC的創建。
何小鵬,妳說他穩健,但他卻又熱衷於冒險。這種對風險的理解,也可以在壹個小故事中能看出端倪:
何小鵬的兒子兩歲時特別調皮,對高壓鍋充滿了好奇心,小手總是想去摸壹下。正常大人肯定會制止。
何小鵬卻不,他抓著兒子的手,小心翼翼讓兒子摸了壹下,結果兒子被燙哭了,從此再也不敢去摸高壓鍋了。
何小鵬曾在采訪中說:只要生命 健康 不被嚴重威脅,孩子們就可以去冒險 探索 壹些事情。
這可能也是他給自己的人生信條。只要生命 健康 不被嚴重威脅,就應該可以冒險去 探索 所有妳想做的事。
作為第壹批新能源 汽車 的先鋒創業者,他們三個都在以命犯險,不惜大賭大得,他們都是有獨特稟賦的創業者,但每個人的稟賦又各不相同。
不論是李想的產品派,李斌的體驗派,還是小鵬的戰略派,這三位 汽車 領域的顛覆者,他們擁有的獨特的個人稟賦,形成他們風格迥異的創業認知,這些認知為他們帶來了不壹樣的護城河優勢,當然也把他們拋在了不壹樣的挑戰當中,相信未來也會造就他們不同的人生經歷。
結局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清晰的看到,在全球新能源 汽車 領域,這幾位80後的產品偏執狂們,讓中國穩穩擁有了新能源 汽車 領域壹較高下的入場券,讓中國新能源 汽車 產業有了彎道超車的可能性。
參考資料:
1《何小鵬:何來小鵬》,界面新聞
2《何小鵬:“空中的夢想家”落地造車始末》,棱鏡
3《獨家專訪何小鵬:我為何轉身 all in 新造車》,極客公園
4《小鵬向上,何小鵬向前》,晚點LatePost
5《何小鵬:互聯網造車,不會有百團大戰》,人物
6《李想的理想:好產品不需要刷存在感》, 晚點LatePost
7《李想,爆品獵手》,36氪
8《“產品暴君”李想》,鈦媒體
9《信仰、教義和狂歡:蔚來賣的是車嗎?》,遠川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