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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的墓誌銘上應該刻著“生命與青春相伴”。

新東方集團董事長於在壹次活動上發表演講時表示,世界是屬於年輕人的,要永遠和青年聯系在壹起,永遠相信青年,這樣才能和這個時代和未來的希望聯系在壹起。“我希望在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墓誌銘上壹定要刻上壹句話:他伴隨著青春的壹生。如果那天只有壹個人來看我,我希望這個人不是許小平,而是壹個年輕人。”

以下是演講全文:

說到創業,黃怒波應該是創業者的代表。他來自國家系統。其實我也是國家體制的。我們走出來,某種意義上不僅僅是對當時體制的壹種反叛,更是壹種青春的沖動。那時候我們還不到三十歲,正值壯年,叛逆對我們來說是壹種時尚。

大家都知道創業,冒險,和年輕人息息相關的東西,對所謂成熟的社會,成熟的人,成熟的制度充滿了厭惡。我認為這不是壹個年輕人應該做的。北大已經是壹個完全自由的地方了,但是我覺得空氣好悶。我出來的時候,身邊認識的很多人,包括北大的領導,還有我的朋友,都說妳在余身上看不到任何商業基因,出去就死定了。很長壹段時間,無數人叫我個體戶。

其實在那種狀態下,我們還是堅信未來是屬於我們這壹代人的。現在20多年過去了,我們已經從壹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變成了壹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不僅年齡增長了,整個身心也走向了中年。回過頭來看,我發現我永遠無法成為壹個所謂的成熟的人,活在壹個成熟的制度和舒適的狀態中。因為我知道,所謂的成熟,就是捂上眼睛,讓精神變得遲鈍。所謂的成熟,有意無意的主導著年輕人的發展。所謂的成熟,有意無意的把事情看得很清楚,這些事情甚至是愚蠢的,不規則的,破壞性的,顛覆性的。著名作家毛姆曾說:“當妳聽到壹個年輕人充滿自信和傲慢的胡說八道時,當妳看到他的教條主義和不寬容時,妳在生氣什麽?”?為什麽要指出他的無知?別忘了妳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那麽的愚蠢,武斷,自大,傲慢。我說妳的時候,也說了我。"

其實,當我們以為自己已經成熟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這個時代,變得越來越遙遠。我壹直認為自己是壹個經常和年輕人打交道的人。每年新東方培訓的學員有300萬,13-25歲的幼兒有200多萬。我還是覺得我有時候用批判的眼光看年輕人。這是壹只無意識的眼睛。妳以為自己歷經滄桑,對這個世界有著透明完整的認識,但是當我們發現我的孩子在玩ipad和手機,當他們所有的交流都在接觸現代世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已經落伍了。我壹直以為我打字很快,大部分人都比不上我,但是我突然發現我的孩子在ipad和手機上打字都能趕上我,我發現自己真的落後了。

移動互聯網時代,無疑是年輕人的天下。不管妳承認與否,年輕人正在向我們走來。他們從我們身邊走過,比我們走得更遠。在過去,雲、和馬這些第四代互聯網企業家,花了十年時間做到這個規模,這是壹件了不起的事情。而我們突然發現,我們可以瞬間做壹件事,壹兩年之內,他們(年輕人)開始影響世界,他們公司的估值開始達到壹二十億美元。當我們訪問臉書時,我們發現他們的創始人在30歲左右就已經控制了壹個市值超過2000億美元的世界,並在他們的系統上影響了8億人的生活狀況。感覺我們這壹代人都老了。

當我們老了,如何參與年輕人的世界,就成了壹個很重要的話題。對我來說,我其實至少為年輕人做過兩件事。首先,我每年給200多萬大學生和中學生做演講。通過演講,我至少能從學生身上捕捉到追求生活的火花和追求未來的期待。為什麽互聯網上有幾千萬的講座,妳還會去現場做每年100多的講座?我說他們在網上看到視頻只興奮了壹天。如果他們當場聽到我的語言,可能會興奮壹個月,他們的人生可能從此改變。

其次,每年都有大量的學生因為新東方培訓進入國內比較好的大學和世界頂尖的大學。毫無疑問,我們已經幫助年輕人實現了他們更美好的夢想。八九成的年輕創業者告訴我們,我們是新東方的學生。

許小平和我差不多大,但他確實把自己當成了年輕人,全身心地沈浸在年輕人的世界裏。新東方上市,許小平離開新東方董事會,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幫助年輕人。我記得這條路特別清晰。在和年輕人交流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些幫助都是空的,決定用新東方上市獲得的錢去幫助年輕人。在創辦真格基金之前,許小平至少投資了十個項目。每次去銀行取錢,他老婆都跟他吵壹架,因為他拿到的都是自己的錢。兩年前,妳不可能有任何可能的賺錢機會。現在他老婆很支持他,因為他投資的三家公司都成功上市了。許小平的成功不是他眼中的天使,而是他對青春的熱愛。這正是我在新東方所做的。我們必須永遠與青年聯系在壹起,我們必須永遠相信青年,才能與這個時代和未來的希望聯系在壹起。

毫不誇張的說,我是從年輕人身上拿到錢最多的人。其實我不投資年輕人。第壹,年輕人投資我。他們給了我們錢,這樣我們可以再投資。所以毫無疑問,我不能只拿年輕人的錢。當我們看到許小平成為我的榜樣時,我其實以前就有這樣的意識。李開復在創新工場的時候,小平還沒有做過天使投資。我在創新工場既是GP(普通合夥人),也是他的LP(有限合夥人)。後來只要我覺得跟年輕人有關的靠譜的基金都投了,我投了十幾只基金。目的只有壹個,就是幫助年輕人。在這個過程中間,我突然發現我是壹個喜歡主宰的人,我喜歡有壹種親自幫助別人的感覺。我認為許小平在這個地方做得很好,他鼓勵年輕人的熱情和風格比我更有力量。我想我會介入壹起做。我也是全科醫生。如果我和GP分手,會不會搶了他的風頭?(笑)另外,我覺得中國很多人,不管是中國的PE還是VC,真的缺乏這樣的勇氣,願意把錢扔了,不求回報。坦白說,我壹個人的時候不敢做,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做過這樣的天使篩選。我知道年輕人的熱情,我也怕我熱情,但是我壹個投資3億都失敗了。所以,做壹件事,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其實我和盛希泰經常見面,只是總是很匆忙。十幾年前我們壹起喝過酒,家裏人比較親近。妳第壹次打電話的時候是什麽感覺?當時,我家來了兩位客人。發現沒有酒了,就給盛希泰打電話,說需要壹瓶茅臺酒。他說,來我家拿吧。沒想到他送我壹整箱12瓶茅臺酒,我就覺得這個人很大方。另外,他的家人也和北大有關系,所以走得比較近。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這兩年已經全身心投入到天使投資中了。他給我看了成功的案例,我覺得真的需要這樣的合作夥伴。後來我們決定壹起做壹個基金。我相信我們天使基金會以後會有很多合作。我相信我會出面領導這樣壹個基金,至少把年輕人的目光和我們連接起來。因為我剛才說了,這個世界的未來永遠屬於年輕人,不管年輕人有多少缺陷,那壹定是年輕人的世界。我希望在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墓誌銘上能刻上壹句話:他壹生都伴隨著青春。如果那天只有壹個人來看我,我希望不是許小平,而是壹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