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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活動對本輪氣候變暖的有哪些影響?

從目前的科學認知來看,“人類是地球的主宰”這樣的認識已經幾乎演變成了壹句玩笑話,其實人類恰恰更應該以壹顆感恩的心來對待所賴以生存的地球。美國登月宇航員魯斯.坎貝爾,當他乘坐阿波羅號登上月球時,內心激蕩的是對地球的熱愛,以及作為人類的慶幸:我登上月球最強烈的感受,是對地球愛之彌深。地球雖有缺點,但對我們卻非常合適。作為高級生命體,人類應該學會在別人的感悟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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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人居署指出,目前全球***有3351座城市位於低海拔(海拔10米以下)的沿海地區,如果全球變暖導致海平面繼續上升,它們將不同程度地受到影響。就是這3351座城市,居住著全世界60%以上的人口,在各國占據著重要的政治經濟地位。國際南極研究科學委員會地球科學組中國國家代表劉小漢教授指出,最快到2050年,南極冰蓋可能將全部融化,海面將上升近70米,全球沿海城市將受到極大威脅!”

2009年聯合國IPCC向哥本哈根氣候大會提交了壹份集結全世界5000名氣候專家對全球氣候進行診斷後所作出的結論報告。報告提出,如果未來海平面上升1米,北冰洋在2020-2037年間融化,那麽,全球就會有三分之二的三角洲地區在海平面上升中沈沒,其中包括越南湄公河三角洲、緬甸伊洛瓦底江三角洲、孟加拉恒河三角洲等次危險區和中國黃河三角洲、長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以及法國隆河三角洲、埃及尼羅河三角洲等最危險區。

美國科羅拉多大學最新研究報告表明,全球33個人口密集的大型三角洲地區中,有三分之二(22個)正面臨地陷海升雙重威脅。在過去10年中,全球85%的大型三角洲地區曾受到嚴重洪澇災害,導致26萬平方公裏土地受淹。而如果海平面持續以目前所預測的速度上升的話,那麽本世紀內受淹土地面積還將增加50%。根據各三角洲地區受威脅的程度將其分為5個等級。面積約為16萬平方公裏,人口接近1億的中國黃河三角洲、長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已躋身最嚴重的壹級。中國測繪科學院指出,中國受影響最大的是珠江三角洲。

珠江三角洲地勢低平,絕大部分地區海拔高度不到1米,其中有1/4的土地在珠江基準面高程(某壹點相對於基準面的高度)0.4米以下,大約有13%的土地在海平面以下。廣州、佛山、珠海、中山、東莞等大部分地區高程在珠江基準面0.5-2.0米左右,許多地區目前靠堤圍防護。2007年,《廣東氣候變化評估報告》稱,按現在情形,2030年海平面將上升30厘米,珠三角可能有1153平方公裏土地被淹沒,受威脅最大的有廣州市區、珠海市和佛山市;如果無防海潮設施,淹沒面積可達5545.69平方公裏,範圍也將擴至中山、東莞等。

2007年中國《氣候變化國家評估報告》稱:近100年來,我國平均地表氣溫明顯升高,升溫幅度約為0.5℃-0.8℃。近50年,我國增暖尤其明顯,平均地表氣溫增加1.1℃,增溫速率為0.22℃/10年,明顯高於全球或北半球同期平均增溫速率,廣東年平均氣溫增溫速率為0.21℃/10年,與全國平均水平相當,其中珠江三角洲地區增溫速率最高,達0.3℃/10年。由此看來,珠三角地區近50年來的快速升溫已經使其成為我國主要的增溫地區。

中國氣象局災難評估專家杜堯東博士稱,廣東未來氣候變暖趨勢將進壹步加劇,到2020年將可能增暖1.5℃,2050年增暖2.7℃。這不是危言聳聽。由全球氣候變暖引起的海水體積膨脹和冰川融化,廣東沿海乃至全球海平面上升存在加速趨勢。同時,他還警告,海平面升高會擡升風暴潮位。事實上,最近十年,廣東沿海遭受強風暴潮的影響頻率已經增加了1.5倍。2008年,廣東更是遭受了強臺風“黑格比”帶來的百年壹遇的風暴潮。

上海是中國最大城市。長期以來,上海被視為地球氣候問題的重點研究對象,它不僅使用太湖水,而且瀕海而居,易受各種風暴潮的影響、城市建設帶來大量的高層建築、地下交通和超標開采水源讓她面臨地陷海升的危險。事實上,全球變暖已使上海受到十分明顯的影響。近50年,上海城區氣溫上升了2.35℃,是全國同期升溫的兩倍多,是全球數據的近4倍,與全球其他同類型的河口城市(比如阿姆斯特丹、休斯頓、新奧爾良等)相比也更為明顯。

上海作為長江三角洲沖積平原的壹部分,是我國南北海岸的中心點,處於長江和錢塘江入海匯合處。目前上海市平均海拔僅為大約1.8-3.5米,最低處只有0.91米。近30年來,上海海平面上升了115毫米,高於全國沿海平均的90毫米,比如崇明的東灘、浦東臨海的很多地勢低窪地區,則呈現陸地面積越來越少的趨勢。如果不采取相應措施,上海的部分生態脆弱區也將面臨不同程度被淹沒的危險。上海海平面平均標高是4米,而黃浦江漲壹次潮海平面就高達5米多,如果再繼續沈陷2米,上海立刻就會陷入壹片汪洋。

世界自然基金會(WWF)報告稱,到2050年上海沿海海平面將上升30厘米,另有科學組織認為這個數字是70厘米。根據國家海洋局研究,在有防潮設施情況下,如果海平面上升65厘米,按歷史最高潮位推算,海水可能淹沒包括上海在內的長江三角洲和江蘇海岸13%的土地,也就是說,長三角富庶的多數城市將被淹,其中上海市約5.4萬平方公裏,超過整個上海的壹半多。前英國《衛報》環境版主編、自由撰稿人保羅·布朗認為,在全球變暖令海平面上升這壹問題中,上海被認為是危險系數較高的城市之壹。

世界自然基金會(WWF)是在全球享有盛譽的、最大的獨立性非政府環境保護組織之壹,自1961年成立以來,WWF壹直致力於環保事業,在全世界擁有將近520萬支持者和壹個在100多個國家活躍著的網絡。WWF的使命是遏止地球自然環境的惡化,創造人類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美好未來。為此致力於:保護世界生物多樣性,確保可再生自然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推動降低汙染和減少浪費性消費的行動。

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認為,氣候變化脆弱性在地域空間上存在較大異質性;綜合脆弱性分析表明:最脆弱區域主要分布在崇明東灘、東平國家森林公園、佘山國家森林公園及沿岸緩沖區;次脆弱區域主要分布在崇明島北部、橫沙、長興兩島、南匯口、杭州灣沿海灘塗濕地和上海主要水系;其他地區為弱度脆弱區或不脆弱區。上海脆弱性指數與溫度和降水成正相關,未來氣候變暖可能會使上海地區變得更脆弱。

在全球氣候變暖影響下,上海近50年降水災害概率比前50年上升了5.3個百分點;極端最高氣溫從上世紀70年代末期開始上升,尤其是在2003出現了39.6℃的極端高溫;氣溫、降水和氣流變化加劇了風暴潮產生的可能性,同時風暴潮產生的損失也隨之加大。類似新奧爾良颶風的極端氣候事件發生的概率在增加。國家海洋局林山青表示,海平面上升會加劇風暴潮、海岸侵蝕、海水入侵、土壤鹽漬化及鹹潮等海洋災害。

中國科學院院士、同濟大學海洋地質學教授汪品先說“全球變暖導致的海平面上升已經是全世界範圍的問題;但是,在中國沿海城市中,上海和天津面臨的挑戰最嚴峻,主要因為土地下陷。”據媒體稱,近20年來中國地面沈降越來越嚴重,從過去的上海蔓延至長三角、珠三角、京津塘和華北等廣大地區,95個城市受到地面沈降的威脅。2002年《上海城市地質邁向可持續發展之路》壹書提到:自1921年上海首次發現地面沈降現象到1965年44年間,上海下沈平均數是1.69米,最厲害地方達到2.63米,沈降面積已達1000平方公裏。

路透社2008年10月報道稱,20世紀70年代,上海政府積極回灌地下水,土地下陷程度明顯減輕,地表甚至有所上升。但90年代上海開始如火如荼的建設,地表又開始下陷。盡管上海現在采取措施阻止過度抽取地下水,但雨後春筍般的高樓將使地面下陷。華東師範大學地質學教授許世遠說:“地下水使用多或高樓密度大的地區,問題較嚴重。”權威建築資訊機構安波利斯稱,上海有大約1萬座建築高於10層,其中80%是最近10年建造的。

上海市地質學會劉守祺表示,2000年以前,上海沈降速度是6毫米,現已達10毫米,而從1921年至今累計沈陷已超過2米。其主要原因是地下水資源超采。上海是典型軟土地區,高速發展的城市使超高層建築從軟土地區拔地而起,加之地下水抽取,三管齊下,讓上海不斷下降。1980年以來,長江三角洲城市周邊地區鄉鎮企業興起,地下水開采規模日趨擴大。江蘇蘇錫常地區和浙江杭嘉湖州地區,都相繼發生了地面沈降,在區域上和上海連成壹片。

繁華的上海記載了中國自古以來的風雲變化、留存了中國獨樹壹幟的海派風韻,擔任了中國經濟發展的領軍角色。難以想象作為中國金融中心的上海如果沈沒會是怎樣。百年的時間並不遙遠,包括上海在內被預測沈沒的城市,如何力挽狂瀾?站在全球氣候變化的歷史轉折點,這些未來的“亞特蘭蒂斯”如何拯救自己於危難?柏拉圖在《對話錄》中告訴世人“智慧的代價是矛盾,這是人生給人生觀開的壹個玩笑。”

我們所居住的這顆星球,被親切地稱為“家園”,因為正是她孕育了人類。對此我們所知甚少,畢竟從人類啟蒙發展至今也只是地球46億年歷史中的彈指壹瞬。 但縱觀這個“家園”的發展,不禁覺得她的存在真的很奇妙,似乎伴隨著與生俱來的周期性與規律性,並且顯得那麽脆弱與敏感。從很遙遠的時候起,在壹段周期內,這種規律似乎就在平衡與失衡間擺動,並且帶來不壹樣的結果。

古時人類運用粗礪和感性的記載訴說了地球的滄桑和巨變,甚至給出了對未來的種種預言,雖然彼時無法得出最科學的解釋。隨著智慧與科技的發展,人類得以逐漸地揭開地球的面紗。同時,接二連三的災難,又促使科學去尋求更合理的答案。我國國家氣候委員會主任委員秦大河曾在2010年1月指出,全球氣候變暖已是不爭事實,絕非隨意猜測!對“全球變暖”這個概念,很多人認為,全球變暖就是氣溫升高。實際上,全球變暖既可能導致氣溫升高,又可能造成氣溫下降,而且波動幅度較大。簡言之,就是會導致極端天氣事件明顯增多。

2010年3月中國科學院匡耀求表示,總的趨勢還是全球在變暖,只不過,最低溫度在下降,最高溫度在升高,因此,平均溫度還是在升高的。大氣中溫室氣體濃度升高,並不可能使全球同步升溫,但是,會導致氣候極端化。因為溫室氣體只有在有太陽光照射的區域才有可能產生升溫效應。隨著溫室氣體濃度升高,溫室效應進壹步增強,大氣環流將發生明顯改變:太陽照射區域溫室效應增強而導致氣溫升高,必然導致其上空大氣膨脹上升,結果必然導致沒有太陽照射區域大氣壓縮下沈,大氣壓縮下沈結果就是天氣變冷。這壹說法也就是地球氣候變暖之後的反饋機制,即溫室效應對大氣環流和海洋環流的影響。

2010年3月26日,國家氣候中心首席專家任福民認為,總體感覺是極端天氣有增多趨勢,但是缺乏更多的歷史資料來證明。科學無法確定單個事件和全球變暖直接相關,不要強調極端天氣發生和全球變暖之間有什麽必然聯系。全球變暖只是壹個大背景,我們把這些極端天氣事件都收集起來,從整體上分析,才能得出它們是否和全球變暖有關,針對個體事件,只能說它是大氣環流異常造成的。

2009年冷冬,任福民概括出了四個方面的主要影響因素:壹是大氣環流異常,整個北半球冷空氣主體移出了極地,中心在西伯利亞壹帶,這種形式的持續導致大範圍地區異常偏冷;二是厄爾尼諾靠近太平洋中部,使得中東部海水異常變冷,因此有趨冷作用;三是最近10多年火山活動頻繁,火山灰對地球起到屏障作用,能夠減少太陽對地球的輻射,也能降低溫度;四是太陽活動強的時候對外輻射強,活動弱的時候對外輻射弱。太陽黑子活動周期是11年,最近幾年處於活動低谷,也有利於地球變冷。

其實,科學界對於大氣環流對極端氣候的影響是達成***識的,爭論在於全球變暖會不會導致大氣環流的變化。那麽,在科學家還沒有答案並且很可能在短時間內無法找出答案的情況下,兩種假設就會壹直存在。在客觀看待兩種科學論斷的前提下,是否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掉以輕心或者忽視其中“全球變暖會引發大氣環流改變”的可能性呢?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就在2010年玉樹地震後壹天,中國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陳學忠發表了他對於全球地震的看法,他認為,自2004年印尼8.7級地震開始全球就進入了地震活躍期,同時,他還提出了有關地震成因的新觀點,即在於地球自轉速率的變化。因為地球巖石圈由大小不同、質量不同的塊體組成。地球自轉速率變化時,就會造成這些塊體運動的差異性。這種差異運動可能使塊體之間發生“追尾”、“分離”、“摩擦”三種情況,從而引起地震,地震能量來自於塊體間撞擊或摩擦時損失的動能。

由於地球自轉速度每天都不壹樣,就需找出其中的規律。國際上有壹個專業機構IERS記錄了1962年以來每天的地球自轉速度,發現地球自轉有時加速,有時減速,並且有相對的規律性。長期的自轉速度變化存在壹個10年左右的周期。1993年-2003年地球自轉處於加速狀態,2003以來處於減速狀態;在壹年時間裏,1-3月和8-10月處於地球減速期,4-7月和11-12月處於地球加速期。他發現,每年的3、4月和8、9月地震發生比例明顯大於自然概率。壹年裏處於加速與減速交換期最容易發生強震。

同時,中國工程院院士、抗震專家周福霖也用統計數據表明了“全球地震進入活躍期”,他表示,2009年以來,全球7級以上的地震平均每月有2.6次,相比來說,上世紀平均每月只有1.6次。而7.7級以上地震的百年平均值是每年兩次,最近9個月內(2009年5月至2010年4月)全球則發生了6次。全球地震進入了高活躍期。他表示,就我國看來,我國上世紀60年代到70年代處於地震活躍期,發生了邢臺地震、海城地震等,1976年唐山大地震後轉入平靜期,直到上世紀90年代末,又再次活躍起來。壹般來說,地震的壹次活躍期會持續十幾年到幾十年。因此,此次活躍截止何時,尚不得知。

與認為“全球地震進入活躍期”意見相左的專家之壹,中國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張少泉在玉樹地震當天表示,全球地震頻發只能說明目前地震活動較強,但是否進入地震頻發期,業界並無統壹標準。他認為,這些地震活動總有壹個時期強,壹個時期弱,因為地震活動是地球本身的固有屬性,地震是地球在釋放能力,是地球充滿活力的象征。地球在高溫高壓的環境下,還有外環境,行星對它的撞擊,各種影響下,它釋放能量很正常。並且他強調因為是“現代地震災害”,即由於城市、經濟發展,城市人口密度高,壹旦發生大地震,造成的影響相應比較大。

我們目睹了地球悄無聲息地發動著壹個又壹個災難,人類措手不及地遭遇壹個又壹個的死亡,在這壹切下,爭論變得蒼白。就像壹位叫羅斐的作者所說的“人類是被地球寵壞的小孩,他非常偶然地獲得了地球的恩寵,在地球的孩子中表現突出。然後,這個狂妄的小孩就認為自己最聰明、最有能力,他剛剛學會了壹些技能,驕傲地稱之為科學,以為科學無所不能。然後就失去了敬畏之心,覺得自己可以站在地球的頂端,為所欲為。”

面對這種終極問題,人類是依舊堅持所謂的現代文明壹路高歌猛進?還是為所謂的利益而產生紛爭?人類對自然的敬畏之心的表達方式是將人類的發言上升到國際間對話的方式,因為,這不是壹個人所造成的,也不是壹國可以獨自解決的,既然孤獨的人類對於地球毫無力量可言,那麽,面對這壹星球級的議題,有責任感的國家須以平等的態度通力以對。

曾幾何時,我們是這樣地驕傲,敢於對天地宣言:人類,是萬物的主宰。可是今天,面對地球上愈演愈烈的災難,我們懂得了失去的害怕。時至今日,我們尚且能多半掌握自己的命運,但如果今天我們忽視這種權利也是義務,壹旦失去它,人類就再也無法回頭走上挽救自己的道路。

科學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確信,是人類的活動影響了氣候,而且因此導致的氣候變化正在進壹步加劇。全球升溫,已經在摧毀我們苦心經營的壹切,正如我們所講的“2℃改變世界”中所排列出的每上升1℃,地球所遭遇的惡變乃至毀滅。而現實是,各種極端氣候和地質異象已經密集出現。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委員會(IPCC)2007年評估報告正式指出,在過去35年內,人類活動所引起的氣候變暖,已經對自然和生物系統產生明顯影響。

令人擔憂的遠不止這些看得到的事實。世界上多種文明的預言不約而同地指出,2012年將是地球的歸元之年。關鍵時間正在步步逼近,這壹話題更深刻地引起世人的關註。我們不知道彼時的2012究竟會如何,但當前不斷揭曉的地球問題,正在越來越清楚地提示人類該如何自救。

全世界最有智慧的科學家在不同場合呼籲:人類正壹步步靠近氣候變化的“不可逆轉點”--較工業革命前上升2℃,必須立即減少二氧化碳的排放以放緩本世紀及以後的氣候變暖速度,鑒於氣候系統對於大氣溫室氣體濃度的反應具有滯後性,最佳的減排時機就在今日,而壹旦氣候變暖的進程超過某個特定的時間點,等氣候變化顯著的時候,我們再想把氣溫降到規定的目標值以下,那是十分困難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

據路透社2006年2月7日的報道,時任英國首相的布萊爾在講演中指出,關於氣候變動的問題,如果在最近7年不制定出重要的政策和決定,那就為時已晚了。布萊爾所說的這個時間現在只剩下3年左右了。而且,每往後拖壹年,人類就要付出更大看得到的經濟代價。僅以氣候持續變暖造成的自然災害損失為例,據聯合國環境計劃署(UNEP)2006年的報告,2005年自然災害損失額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的2000億美元,依次發展趨勢,到2050年,每年的經濟損失將會達3000億美元。國際能源機構預測指出,遏制災難性氣候變暖的行動每拖延壹年,為此付出的花費就會增加5000億美元。

在壹定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失去了昨天,但是,我們絕不能再失去未來。在2012年12月22日到來之前的這壹段時間裏,大旱、暴風雪、冰雹、超級熱浪、泥石流、火山爆發、地震、海嘯等氣象災害和地質災害將更多發生,仿佛在給我們敲響預言警示。雖然,科學家都在努力粉碎“2012世界末日”的預言,但是人類活動對自然造成的深深傷害,如果不加以矯正,難保不讓預言成真。

躲得過初壹,躲不過十五。躲得過2012,我們還能逃得了2016、2056,或者2100嗎?全球10大預言紛紛將地球劫難的鬧鐘定在了2012年前後,神秘難解的也好、荒誕莫名的也罷,古今中外、不同歷史時期預言的驚人巧合,絕非意外!即便是2012年12月22日的時鐘正常敲響,即便是那壹日的太陽照常升起,即便是可以將10大末世預言定論為10大末世謊言時,人類的心情卻依然無法輕松。

毋庸撥開歷史的迷霧,無需抹去時間的塵埃,人類對地球的傷痛已經有切膚的感受,近20年來科學家敲響的地球警鐘還從未受到過質疑。地陷海升、板塊異動、物種滅絕……,每壹樣都足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把人類在存亡兩界任意丟擲!更何況組合精密的地球的每壹種劫難都不會形單影只地出現。

回顧地球5.4億年間5次物種大滅絕事件,被推向斷頭臺的總是掌控地球的生靈。眼下,“第六次物種大滅絕”時代的大門已然漸漸開啟,人類能否跑贏時間?人類能否不為自己的貪欲做自滅家門的可悲推手?眾多科學家已經吹響人類自救的號角:如果人類能夠勒住貪欲的韁繩,停止對地球的傷害,尊重不僅僅只有人類的所有生命,那麽人類的路還會很長、很絢麗!

從目前的科學認知來看,“人類是地球的主宰”這樣的認識已經幾乎演變成了壹句玩笑話,其實人類恰恰更應該以壹顆感恩的心來看待所賴以生存的地球。美國登月宇航員魯斯.坎貝爾,當他乘坐阿波羅號登上月球時,內心激蕩的是對地球的熱愛,以及作為人類的慶幸:我登上月球最強烈的感受,是對地球愛之彌深。地球雖有缺點,但對我們卻非常合適。作為高級生命體,人類應該學會在別人的感悟中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