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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京派?

“京派”是指20世紀30年代活躍在北方的壹群自由主義作家。他們以《水銀》、《駱駝草》等雜誌為陣地,重視文學的審美特性,主張文學應遠離政治。主要作家有李健吾、沈從文、朱光潛和林。

首先,概述了“京派”概念的分歧

在中國文學史上,京派是壹個非常復雜而棘手的文學現象。人們對它存在的時間、地點、內容的理解有很多差異。在不同的研究者和派別中,京派的所指和所指經常發生滑動,有的甚至否定京派的流派特征。現代學術界遠未達成壹致。許先生甚至把左翼精神同盟的領袖魯迅歸為京派。他說:“對於魯迅來說,他的經歷、教育、情感、興趣、風格,有相當壹部分是和京派聯系在壹起的,說他是京派也不是沒有根據的。”[1](24)通常被認為是京派標準成員的蕭乾,並不是王嘉良先生眼中的“京派作家”,而是“生活派”作家。[2](44)這種對京派存在和京派性質的認識差異,實際上是各個流派在現代文學史上的延伸。而且京派的概念分歧問題至今沒有搞清楚。

要解決這個現代文學史上的公案,首先要看京派人士自己怎麽說。曾經被視為京派文論頂梁柱的當事人之壹朱光潛,在回憶世事變遷時,依然用春秋筆法。他在自傳中說:“當時恰逢京派與海派對峙。京派多為文藝界老知識分子,海派主要指左聯。”[3]在《花城》5號1980《從個性看沈從文的文學風格》壹文中,他又補充了壹句:“他有沒有編《大公報》?商務印書館編輯的文學雜誌《文學副刊》匯集了北京的壹些文人,占據了這兩個文學陣地,從而獲得了‘北京文人’的稱號。”都說“海派主要指左聯”,但有可愛的史實,只說對了壹半。“占領”、“集會”、“陣地”等戰爭術語的轉移,也揭示了他在被批判後的新民主主義文化觀和馬克思主義階級分析方法。明達和朱光潛壹樣,下半輩子都免不了被它籠罩。而他所說的“博”在“京派文人”的稱謂中得到了“博”字,這也委婉地暗示了“京派”只是壹個虛構。蕭乾還說,京派作為文學流派的研究“本身就不太科學”。[4]再看沈從文。早期受徐誌摩推崇,屬於準新月派。他當過《現代評論》的出版人,後為胡適在中國公學任教,後應楊振聲之邀在學者雲集的青島大學任教。妳編過《大公報》嗎?《文藝副刊》,京滬之爭的始作俑者;卷入林語堂和魯迅關於“文人相輕”的爭論;1936挑起關於“差不多”的爭論,和茅盾打起來;1946年,他打著“自由主義”的招牌鼓吹“第三勢力”,從而與郭沫若等人發生爭論。從文學運動的階級立場來看,他在整個現代文學史上的言行與高度政治化的左翼格格不入;從獨立的文學美學角度來看,他始終堅持自由、嚴肅、健康的文風,痛斥商業化的文風。無論是創作、批評、經歷還是文學觀念,都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京派人物。那麽他筆下的京派是否清晰?事實不僅如此,正是他模糊了流派界限,取消了文學流派的應有之義,給人以京派無派,京派無界的印象。而且他根本沒有提到“京派”這個詞,只有“京派”、“北方文人”之類的詞。1931,他把“京派”的文學視為“生活文學”,與“海派”相對。他說:“京派文學是在海派浪漫主義文學興起後終結的。”[5](93)他那篇挑起京滬之爭的《文人的態度》壹文,根本不是在說體裁,而是在批判文壇上的膚淺風氣,尤其是批判玩票的文學作家的創作態度。沈從文沒有歧視或吹捧某個地方的意思,因為他旨在評論當時盛行的壹種文學風氣。在北京和上海,他各打了將近50板。他說:“這種人生活在上海的書店、報紙和官辦雜誌裏,生活在北京的大學、中學和各種教育機構裏。這種人雖然附庸風雅,但實際上被束縛在平庸之中。”[5](154)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說模糊流派界限,取消文學流派的應有之義,似乎是壹種添堵。

但事實上,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壹石激起千層浪。沈從文在1933、10、18發表的《文人的態度》壹文,居然引來了阿q嘲諷王虎時所說的“認誰罵誰”的自認者。上海人於同年(65438+2月)在《現代》第4卷第2期發表《文人在上海》,訴說上海文人的失意,並反駁沈“低級趣味相當於那種膚淺的文風相當於上海作家的文風”的觀點。沈對此作出了善意而穩健的回應,並於6月5438+0934+10月10發表了《論海派》。本文用大量筆墨解讀“海派”:“過去的海派和周六派是分不開的。這是同壹事物的兩個名稱。“名人的才華”和“商業拍賣”的結合,奠定了我們今天對海派的概念。然而,這個概念在普通人中是模糊的,並試圖延伸:“機會主義”和“見風使舵”。比如上周六送來壹位先生,最近他也講哲學史,說要左傾。這就是所謂的海派。.....從政府拿點錢,然後吃吃喝喝,搞點文藝晚會,招孩子,哄騙讀者,思想淺薄可笑,手段骯臟,這就是所謂的海派。左傾情緒主義像獅子壹樣勇敢。壹出事就立馬投降,並指出損友、邀功謀利,也就是所謂的海派。由於想出名,他在作品之外用各種方法炫耀,或與小刊物交換意見,制造對自己有利的新聞,或請人批評他出版的每壹本書,或剽竊別人的作品作為自己的文章;或者借小報制造他人謠言,傳播虛假不可信的消息。這些都是所謂的海派。”[5](158)雖然文中沒有提到京派,但爭論的氣氛已經很明顯地表現出了北京和上海的對立。京派概念(與京派史實不同)在這場論爭中作為海派的“他者”出現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沈在京滬對立的二元語境下對海派的解讀,可以看作是銀幣的另壹面——京派。他不應該把海派這個文學流派解讀成創作氛圍。我們知道壹種風氣不僅可以超越空間,比如北京或者上海,也可以超越時間,可以是自古就有的東西。他在《文人的態度》壹文中指出,白相戀人文學自魏晉以來壹直存在。當他把這種超越時空的文學創作態度,再等同於壹個時空非常具體的文學流派——海派的時候,它的缺點就不會顯露出來了。遺憾的是,與海派在爭論中處於二元對立的京派,由於其作為海派的負面存在和另壹個海派的形象,已經從壹個具體的學派概念泛化為描述嚴肅文風的形容詞。可見,在沈從文這個京派巨人身上,京派的能指與所指、名與實仍然是模糊不清、難以區分的。

其次,我們看看當時脫離靜海的人是怎麽看待京派的。

曹聚仁曾用沈從文《論海派》中解釋的海派內涵來論證北京和上海沒有區別。之後他就簡單的把兩者劃等號,模糊了京派和海派的界限。他說:“北京學派的領袖胡適博士也講哲學史,講文學革命,講《獨立評論》,講《沖保定路》。和沈從文先生所謂的機會主義者有區別嗎?嶽:沒有區別。海派故作優雅或談希臘羅馬,或談文士女人;而京派則獨攬風雅,或為其獻百年、千年紀念日,或寄秋興詩壹百首,在玻璃房裏與現實隔絕。他們彼此不同嗎?沒有區別。上海文人從政府那裏拿點錢,辦點文藝晚會,招孩子,吃吃喝喝;京派學者從某基金會拿了點錢,去海外講文化。他們彼此之間有多大的不同?沒什麽區別。”[6]

與曹聚仁認為靜海兩派無情相似,魯迅也賞了靜海兩派各50板。他從北京上海的地域精華發展而來,用了近四六個韻,把京派海派漫畫變成了官商的幫手,興致勃勃,各做各的。他說:“所謂‘京派’、‘海派’,不是指作者的籍貫,而是指壹群人聚集的地區,所以‘京派’並不全是北平人,‘海派’也不是上海人。但我不能因為自己卑微的家鄉而獲罪於自己的功過,我清貧的生活方式也影響了作家的表達。孟子說‘居氣養身’,也就是所謂的。北京是明清兩代的帝都,上海是各國的租界。京師官多,租界商多,所以那些在京的士人都是官近,沒有海的都是商近。親官者為官名,親商者為商利,亦自活。不過總結壹下,“京派”是官員幫,“海派”是商人幫。但官得食者,以情為榮,商得食者,顯而易見,難藏於各處,故忘理者,分清濁也。”[7](655)

第三,我們再來看京派在後來的無產階級文藝理論家和作家眼中的作用。

曾在五四時期放火燒趙家樓,也是“沈重”社幹部的楊惠本,也與京派有很深的淵源,但後來熟練掌握了階級分析法。他在1947年春天出版了《文匯報》?《新文藝》雜誌第壹次從階級的觀點出發,用“農民派”和“人民派”整齊劃壹地取代了“京派”和“海派”。從解放戰爭到文革結束,隨著* * *產黨的軍事政治勝利,左翼的這種思想得到了迅速的傳播和強化。因此,京派分子被認為是壹個徹頭徹尾的反動文人集團。如郭沫若在3月1948日《大眾文藝叢刊》1系列發表的《拒絕反動文藝》壹文中說:“尤其是沈從文,他壹直在自覺地充當反動分子。”文中痛斥蕭乾是麻醉人民的黑鴉片,用通用的“無論如何”句式來判斷:“凡是有利於人民解放的革命戰爭,都是好的,就是積極行動;反之則為惡,即是非,即反動革命。”馮乃超就這壹系列寫了壹篇文章《沈從文的熊公館簡評》,把沈從文的作品《熊公館》判斷為“掩蓋地主剝削農民的現實,粉飾地主階級的血腥統治”,“企圖重新團結壹些反人民的精神貴族來抵抗人民的勝利”,所以是“當今中國地主階級的典型的文藝,也是最反動的文藝”。沈從文被馮乃超視為“奴才”和延續門客乞討傳統的“地主階級弄臣”,原因是多方面的,如他與熊希齡同鄉的關系,他的學識和修養受到後者的影響,他寫文章歌頌熊的母親等。朱光潛在《筆管下閃現壹場殘酷的謀殺》中,與上述同組文章被邵全林攻擊。這就是妳們皇室文人看不到血的最惡毒的地方。”(《朱光潛的怯懦與反動》)這種把生命力極強的階級分析方法簡單地變成“不革命就是反革命”的思維邏輯,嚴重扭曲了京派的派性及其本質,長期影響著人們的認識。

第二,透視“京派”的概念。

作為歷史研究者,其任務之壹就是科學地運用前人闡釋者提供的啟示和路徑,分析史料,考證史實,從而透過各種歷史迷霧,揭示歷史的原生態。在上述文章中,詳細列舉了強加於京派的各種分歧認知,旨在利用京派的各種回憶、發言、解釋,發現京派在各種分歧認知差異中的定性規定,為京派原生態的考證做準備。

首先,京派作為文學流派和文學思潮是否合法?難道只是30年代京滬之爭制造的虛火?是否真如蕭乾所說“30年代有些作家分京派和海派”,但“文學史家只是想省事”?[8](62)

這壹切還得從京滬論戰說起。從時間和空間的角度來看,這場爭論是由沈從文1933+00年6月在北京發表的文章《文人的態度》挑起的。65438+同年2月,上海的蘇文發表文章《上海的文人》予以反駁。1934 65438+10月沈再上書海派解釋壹下。隨後,在文藝界引起了充分的反響,魯迅、、胡風、楊敦義、、姚、森保、朱秀霞等人相繼介入。最後,1934年2月17日剛從家鄉歸來的沈從文,失望地寫下了《關於海派》,因其對原意的嚴重扭曲,以“無話可說”結尾。[5](164)但是,從論證性質的邏輯順序來看,這壹論證可以追溯到沈從文在1931年6月發表的《窄而溫和的翟閑話》。與文人的態度相比,它所反對的對象的明確性和挑釁對方的刺激性要生動激烈得多。從這篇文章也可以看出,左翼和現代派作家的反彈絕不是壹時沖動,利用話題或者空穴來風,而是有其淵源的。請看文章是怎麽寫的:“壹個美麗的詩人,帶著憔悴的眼神,仰望著太平洋彼岸的高樓大廈,譜寫著文明城市的贊歌;普通詩人也用憔悴的眼神看著西伯利亞荒原的盡頭,寫下關於鍛造工廠、碼頭等事物的詩篇。”他還說:“現在上海的作家,雖然沒有北京紳士自得其樂的味道,但也太富上海人的自得習氣了。”[5](93)在這篇文章中,他提出了壹切瑣碎、卑鄙、玩具、白臉、諷刺、幽默、有趣的概念,希望給他們壹個教訓。循著邏輯順序,爭論壹直持續到雙方偃旗息鼓壹年後的4月14日魯迅的另壹篇文章《京派與海派》。他老人家再壹次暴露了“黑幫”兩派的* * *相同本質以及由此引發的對立後的趨同現象。京滬論戰雖然只是京派文學活動的壹部分,但正是它使京派從有名無實的自由狀態走向有名有實的自覺狀態,並在與海派的對立中豐富和闡明了其本質內涵。這壹點是當今學術界普遍認同的。正如匡新年先生所說,這場“論戰”已經成為京派走向成熟和壯大的重要標誌。“京派”與“海派”論爭中“京派”的意義與“京派”在文學史上的意義並不完全重合,但“京派”與“海派”論爭的爆發,顯示了“京派”的獨立存在和文壇的聲勢。”[9](260)我們也不妨總結壹下京滬論戰中所揭示的京派的本質內涵。

沈從文雖然無意在“海派”的對立面建立壹個“京派”,只是把它當作壹種風氣,以造成學派對立的局面,但他在堅持“道德文化衛生”時,已經用了壹套標準[5](93):即要求他“盡自己的本分”,[10]。要求具有既要“記住時代,忘記藝術”又要有尊嚴和品格的文學審美本體意識;堅持“懷疑與否定”、“修正與完善”、“天真與勇氣”的理性精神和自由原則;堅決反對文學成為商業和政治的工具,反對“差不多”現象和模仿稗子小販的非藝術化傾向。[5](56-59)這壹整套文學觀念,恰恰代表了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壹股微弱卻十分頑強的文學思潮——自由主義文學思潮的文學觀念體系。我們知道,自由主義文學思想在國內外有著悠久的歷史。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這是各種文學內外條件綜合作用的結果。以京滬論戰為契機,成為以“京派”為名,與現代派、左翼文學、國民黨黨辦文學以及各種以市民趣味和商業利潤為導向的末流文學(如鴛鴦蝴蝶派)並存的文學流派。

我們從各種繁雜的材料和著名的真實的京派文學中,分離出了匿名的真實的自由主義文學思潮。另外,也要看到作為歷史事實的京派和作為個人觀念的京派的區別。無論在史實上有名還是無名,京派文學總是客觀存在的,只是在個人觀念上有所不同。每個人都可能根據壹定的歷史現象,從自己的遠見卓識和視野出發,建構個人的京派概念。通過分析京派不同人的想法,可以挖掘出他們各自的基本論述點。這些論證既能解釋當時京滬之爭的混亂,又能展現京派演變的內在邏輯,使我們更好地從本質上了解京派名校的來龍去脈,從而更準確地界定京派。?

由上可見,沈從文進入京滬論戰是基於其自由主義文學觀的美學本質,而蘇文的反彈基本上是對被誤解甚至鄙視的上海作家的控訴,切入點是地域本質。他對作家居所的敏感,很難說是針對沈從文的坦誠文章,多半是因為沈從文略帶籍貫的論調觸動了他的內心,深深地嗅到了人們對海派文化的歷史歧視。因為長期以來,無論繪畫、戲曲、服飾,京派都代表正統,海派則與輕浮聯系在壹起。除了審美本質和地域本質之外,楊輝、郭沫若、馮乃超、邵荃麟、朱光潛等人晚年也從對階級本質的認識出發,形成了自己的京派思想。這壹點作者在上壹篇文章中已經闡明了。在眾多評論者中,影響最深的是魯迅和曹聚仁。魯迅看似幽默超脫的文章,也讓沈從文最為氣憤。在關於海派的文章中,他不無遺憾地說:“有些人假裝看不懂這篇文章,故意說壹些幽默的話。”“他們中的壹些人挑出了壹兩句話,盡管他們已經清楚地理解了這篇文章的意思,他們只是感興趣。文章只是感興趣,開個玩笑,或者按照流行習慣說‘只有那裏幽默’。[5](93)1934,65438+10月30日,魯迅寫了兩篇名篇:京派與海派,北方人與南方人。從文章的表面看,真的如沈所說,只是壹種不經意的感覺,但實質上卻揭示了沈與魯之間更深層次的不和諧。從魯迅壹生所寫的文字中,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得出這樣的結論:魯迅也主張“文藝是獨立的、自由的、審美的”。他對各種膚淺油膩的文學風格及其公式化的創作方法的批判,可以說要激烈深刻得多。陸深對文藝審美本質的看法是壹致的,這種壹致有時甚至在表述上有相似之處,如申智的“名人的才華”、“商業拍賣”和魯直的“才華+流氓”、“約定俗成的作家”。正因為他們在審美本質上的壹致,所以有人認定魯迅曾經是京派。但這些都無法掩蓋和彌合從文化本質這壹基點看待京派的深刻分歧。魯迅壹直以壹種包含著強烈的階級眼光但又比階級眼光更深刻的文化眼光,尤其是代表中國文化的知識分子的依賴性,批判中國文化中的惰性、迂腐、無聊和貴族精神。正是以這種敏銳的文化批判眼光,他看到了北京、上海兩派的深層文化契合,揭示了他們“幫”與“閑”的同壹本質,都悲觀地認為“不小心”與“不可言說”的交融會產生“不祥的新劣等物種”。【11】(656)這壹預言在1934之後的大江南北文壇確實發生過。如1934、65438+10月,上海的巴金、鄭振鐸北上,與張晉壹合編《文學季刊》,“初步打破了京派與海派的隔閡”。1934年4月5日,海派發表周作人五階自壽詩。後來經過林語堂的精心策劃,北京和上海競爭,唱了壹陣子無休無止。1935年4月4日,魯迅寫了壹篇題為《京派與海派》的文章,文中還舉例論證了他所預言的不祥的新劣質品——“京海雜燴”:“壹、把印度人民雜文的評選權交給了海派(指石殿存《明末十二雜文》的出版)二、壹些新刊物(指1935年2月在上海創刊的《範文雜文》——引者註)真正起步於“1936 10現代的戴望舒和京派的卞、孫大雨、馮至、等。合辦《新詩》月刊,“在壹定程度上實行了海派與京派、象征詩派與格律詩派的合流”。再比如4月份上海大公報開業,1936。此後,蕭乾長期駐紮上海,通過巴金的介紹與魯迅保持聯系。

綜上所述,京派概念的不同,是不同的人看待京派的角度不同的結果。沈從文進入京滬論戰是基於其自由主義文學觀的美學本質;蘇文的反彈是基於其他人對海派文化的歷史歧視所累積的不滿,切入角度是地域本質。而晚年的楊輝、郭沫若、馮乃超、邵全林、朱光潛等人,則是從認識階級本質的基點出發,形成了京派反動、落後甚至殘酷的觀念。魯迅超越了單壹階級的視野,從文化本質的基點來看待京派與海派的深刻差異,批判了中國的文化劣根性,尤其是中國知識分子的依附性,從而揭示了京派與海派“幫派”與“閑散”的* * *同壹本質。只有看到審美、地域、階級、文化的不同立場,才能看到京派思想分歧的內在原因,歷史地揭示京派的學校特色。在總結和辨析對京派認識的過程中,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其清初的流派特征,即京派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以自由主義文藝觀為基礎,以與北京、上海爭鳴為契機,以“京派”命名的文學流派。綜上所述,該派堅決反對商業化、政治化等非藝術化傾向,主張作家要守住現有作家的崗位意識、審美本體意識、理性精神和自由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