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告訴妳壹個道理:世界上的宗教是什麽？現在，如果我們上壹堂宗教哲學的課，我們可以告訴妳壹個簡單明了的定義:凡是壹個觀念把它變成壹個觀念，讓每個人都能相信並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思維，這就是宗教。這是我的定義，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宗教。
宗教按照人的年齡，年輕人的宗教是，愛情是他(她)的宗教，男人應該追求女人，女人應該追求男人。中年人從30到40到50，事業就是他(她)的宗教。到了五六十歲，他們的性能力已經下降了。這時，宗教進入了狹義，他們想找壹個神——信仰和寄托。因為生活在這裏是無奈的，所以我經常引用現代悲觀主義文學作家郁達夫的壹句很有意思的名句:
生與死，中年，
活著不容易，死了也不甜。
“人到中年，生死難忍。”人到了四五十歲，生老病死都很難受。“生不易死。”活著不容易，馬上死。我不想。這裏的生活已經進入了壹種狹隘的宗教。信上帝或者佛教，那是宗教。這就是宗教的定義。
在宗教問題中，第壹個是哲學問題。誰是萬物和我們生命的主宰？有高手？沒有主人？是唯心主義還是唯物主義？而這種生活除了我主宰之外，還有第二種嗎？妳獨立嗎？還是另壹種力量？所有的宗教都信仰其他的東西。他是我的主，我們不能做他的主。那麽是獨立還是獨立呢？唯心主義還是唯物主義？到底有沒有神？這些都是宗教問題。
這些問題在生命科學和佛學中都有回答。真正研究佛教，它不是宗教。於是，我把佛陀的《楞嚴經》翻譯成白話文，上面寫的壹篇序言提到，佛教分為“佛、道、佛”三種。佛教是把釋迦牟尼佛變成後世宗教的領袖。佛教是後世普通人學習佛教，做思想研究的經典和學問。這就是佛教。佛教跟學佛有關系，是跟著佛的壹生去證人生的根本。這就是佛教。
最大的壹點是佛教是真正的科學。
我跟妳說這個，是因為朱校長這次督促大家科學研究，前來求證，所以我第壹次跟妳說這個。幾十年了，請查壹下我的書和我平時說的話。我從來沒有說過這話，但現在我說的是實話——說實話的人，如說話的人，是不會說謊的。這才是真正的佛教，如此徹底而不迷信。所以，隨便給朱校長戴上迷信的帽子，確實是不對的。他在求證，佛在求證，問什麽是生命的根本。
——以上內容基於南文教基金會出版的《什麽是宗教》錄音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