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路中。誰在乎我壹個人?黎明時天氣寒冷。我想寄壹本密封的書並歸還。壹個憔悴、被禁的人更擔心了。
以前每年三月生病,現在是深秋生病。盧龍風光白頭。藥竈炊煙裏,枕聽江水。
單詞翻譯
在囚禁中旅行的人,思念更像春草,漸行漸遠,他依然活著。她在家還好嗎?
壹紙相思寄相思?我怕她知道自己臉皮薄,擔心我。過了這麽多年。年年春傷,年年病在深秋。
他的臉更加滄桑,不再是那個彈指間淚如絲的少年。他甚至沒有皺眉。他只是斜靠在那裏,藍眼睛,壹臉悲傷。在藥竈的煙霧裏,撐著枕頭,聽著河水。
評論和分析
這首《臨江仙》寫於永平路中段,指清代永平府。其舊址在河北省東北部陡河以東、長城以南壹帶,是通過遼東的必經之路。因此,可以看出,容若在第壹次登上征途後不久就寫下了這首詞。宋元以來以詞體詠邊塞風情的並不多見。納蘭數次出使或奉命出使邊塞,寫下數十首邊塞詩,是詞史上的壹大貢獻。其中有豪邁的氣度,有恢弘的場面,卻鮮有樂觀,多是蒼涼悲涼。顏《清詞史》說:“幾乎是孤兒的心情。”這件作品也是如此。“想我壹個人,天亮了又冷又下雨。”寫前兩句關於壹個人睡覺的孤獨。因為我在永平路,在山海關地區,所以說“客”;因為遠離家鄉沒有老婆朋友,所以說“獨立”。“孤獨的旅行者”共同表達了孤獨的心理感受。“單毯”與“孤客”相融,傳達出壹種“羅毯經不起五溫之寒”的感覺,這是從物理感覺上來說的。有了心理和生理上的鋪墊,“誰想我了”的深情,才是發自內心的自然流動。《天亮了又冷又雨》是我寫完壹個單篇故事早上醒來的壹個場景,也是對《誰想我了》的壹個回答和對比:曉寒很涼,又冷又雨,似乎廣闊的世界裏只有他們在想我,襯托我的悲傷。
“我想寄壹本書,還回來。我這麽憔悴,就更擔心了。”接下來的三句話,是寫完信想寄回去的矛盾心理:寫完信猶豫不決,家裏的老婆因為要出門而焦慮憔悴。如果她收到我從家裏寄來的病假條,她會擔心的。她怎麽受得了?“欲寄壹書而還之”類似於李清照《鳳凰臺吹笛憶》中的“不敢離懷,多少話欲說而還之”。也說明詩人雖然在旅途中,雖然病了,但仍然關心妻子,深情款款。
“以前每年三月生病,現在是深秋生病。”接下來,我進壹步寫到了難以忍受的思鄉之情和對閨房中人的難以思念。“年年三月病”並不是說詩人每年三月都會生壹場大病,而是用韓沃的詩《春終日》:“送酒春愁,年年三月病。”他說他每年三月都會傷害春天,他會因為對春天的擔憂而生病;現在我離長城很遠,我的閨房裏也不見人。我只在深秋帶著病體感到孤獨。
"盧龍風景白頭,藥爐煙,枕聽江水."三句話結尾,用眼神表達無盡的憂慮。深秋的盧龍地區景色蕭瑟,給漂泊的人物增添了憂傷,導致頭發烏黑。於是終日不得不把病體拖進藥竈的煙霧裏,在客堂裏支起枕頭,聽著淡淡的流水聲,思緒如壹縷流水,水煙袋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