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鐸,內蒙古自治區莫力達瓦人,本名阿呆,原名孟克勤,著名少數民族作家、文藝理論家、電影編劇。其《願妳聽見這首歌》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1978,並參與李四光、沙鷗等電影劇本創作。
中文名:李鐸
別名:原名孟克勤
國籍:中國。
民族:傣族
出生地:內蒙古莫力達瓦旗
職業:少數民族作家
畢業學校:北京市第101中學。
主要成果: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1978。
代表作品:短篇小說《包袱》《前方的光》。
人物體驗
李鐸,1958,畢業於北京市第101中學。歷任北京重型機器廠工人,北京作家協會專業作家,北京文學副主編。發表作品65438至0975。65438-0979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個人工作
文學作品
著有短篇小說《擔子》、《前方的光》、《帶杖的花環》、《帶香的玫瑰》、《春夜無眠》、《雪花悄悄飄》、《評劇劇本》、《紅鳳凰》等。
文章
李鐸:批評就是批評。
10月26日晚,李鐸出現在廣州。面對本報的幾位同行,他再次強調:“現在國內的文學批評有點潰敗。”
1978,39歲的“產業工人”李鐸正在修改壹個關於李四光的劇本。通過電話,他的短篇小說《願妳聽到這首歌》獲得首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後來,李鐸從北京石景山的壹家重型機械廠調到中國作家協會北京分會,成了壹名“常駐作家”。
在閱讀了大量外國作品後,李鐸這個“常駐作家”開始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寫了。1982他決定暫時放下小說,先積累。結果“小說壹直放不下,最後他成了文學評論家”。
65438年至0986年,“文學評論家”李鐸被調到《京華文學》任副主編,與主編林斤瀾搭檔,發表了余華的《十八歲出門》等多部先鋒小說。
6月2日,1989,訪問學者李鐸應芝加哥大學的邀請赴美訪問。壹去就是五年,1994年李多才第壹次回國。此後,他在伯克利大學、杜克大學、北卡羅來納大學、密歇根大學等大學做訪問學者,教授中國現當代文學,直到現在。
1980年代,至少他們是認真的,會辯論的。
在1980年代,所有編輯部也都把“為別人做嫁衣”作為編輯的天職。當時文學的繁榮得益於思想啟蒙和解放運動,編輯人員多為有文學理想的人,這與五四以來中國文學期刊的歷史密切相關。
那時候編輯壹旦發現好的作品,就會邀請作者,留下來修改,等成熟了再發表。出版後,作者將被邀請參加壹個會議。其他期刊的編輯看到新作者的出現,會立刻約稿。
編輯部內部的氣氛也很活躍。壹篇文章來了,老人說不能發表,年輕人說壹定要發表。類似的沖突在所有編輯部都是常態。
1980年代的批評也是權威的。即使是受到官方政策限制的批評家(以下簡稱“官方批評家”)也是權威的。“傷痕文學”是在官方批評家的倡導、鼓勵和刺激下發展起來的。
很多官方評論家在1949之前就已經是評論家了。不像現在,很多官員不知道怎麽做。此外,相當多的官方評論家個性很好。例如,夏衍就有某種人格魅力。作家反抗他的權威,但他也願意服從。第三,他們的權威是基於文革後應該有新情況的認識。官方批評家、非官方批評家和作家在打破文化絕對主義方面是壹致的。
最典型的是穆峰,他壹直受到許多作家的推崇。他不僅是全國作協的領導,也是壹位頗有見地的文學評論家。有時他要表明自己的官方身份,進行政策執行;作為批評家,他應該維護好作品,鼓勵文學思想。這兩種身份的內在沖突,讓他進退兩難。
1985之後形成的新批評家,他們的權威來源於文學發展的創新訴求。
官方批評家總是擔心打破文化絕對主義。新批評家思考的是文學本身。可以說,“純文學”的潮流不是作家創造的,而是新批評家創造的,至少是批評家和作家都創造的。
那時候,首先是作家走在前面,批評家把大旗豎起來。
1980年代初,官方批評家,如穆峰和拉達,是傷痕文學的支持者和宣傳者,但我們都懷疑傷痕文學不是我們所期望的。
然而,我們的期望也是模糊的。在汪曾祺的《慈禧太後》之後,何立偉和阿城相繼產生了壹些探索性的作品,但並不構成潮流。以今天的眼光來看,他們算得上是“尋根文學”的先鋒。
當王安憶的《小包壯》、韓少功的《爸爸爸爸》和莫言的《紅高粱》問世時,所有的文學批評家都面臨著巨大的挑戰。正是這些作品造成了當時評論界最嚴重的分裂。
如何看待虛構歷史?如何看待與社會主義革命無關的小說?官方的批評者有點迷茫,很多人甚至壹下子失去了批判能力。
這時,年輕壹代的批評家站了出來。比如紀紅珍對阿城作品的解讀是“文明與愚昧的沖突”。在今天看來,那種解讀很有問題,但在當時是很震撼的,因為她根本沒有提社會主義和改革開放,大家都覺得很新鮮。
年輕的評論家,如吳亮、蔡祥、程德培、黃子平等人,立即獲得廣泛認可,壹夜成名。
1987年,出現了余華、蘇童、北村、格非、孫甘露、殘雪等作家。但是所有人,包括新潮的批評家,都沒有註意。有評論家說,1987左右沒有好作品,“文學跌入低谷”。
我在《文藝報》上寫過壹篇短文,叫《過去的頑童在哪裏?我說,妳的叛逆精神和頑童精神呢?我覺得真正的文學革命發生在1987。這些作家出現後,妳們評論家其實稱之為“文學低谷”。
那篇小文章影響很大。第二天紀紅珍給我寫信,問我那些作家是誰,在哪裏讀到他們的東西。因此,新浪潮批評家開始關註實驗小說的新趨勢。
在此之前,官方的評論界對尋根文學的解讀還很猶豫。實驗小說出來後,他們旗幟鮮明,完全反對。對實驗小說的肯定,再次確立了新潮評論家的權威。
總的來說,新潮批評派的成員離作協和文聯都很遙遠。最典型的是蔡祥,曾經是工人。寫了壹篇好的評論文章後,他被調到《上海文學》編輯部。在編《上海文學》理論版的時候,他還是堅持寫獨立的評論文章。
當然,新潮批評派中也有不少人成為了作協的成員,但他們最初並不是。
當時發表評論文章的文學期刊很多,大部分是《上海文學》、《文學評論》、《文學報》、《中山》、《花城》、《中國作家》等等。
這些刊物兩邊的評論家都可以發表文章,沒有壹個刊物專門做新潮的批評。但說實話,我當上《北京文學》副總編後,有些評論家除非有上級的命令,否則很難分發東西。《上海文學》也是壹樣,不會主動發表壹些評論家的文章。
在1980年代,由於精神生活的長期匱乏,所有的人都熱愛文學。所以,哪怕是很小的刊物,只要是關於文學評論的,很快就會被關註。比如,孫紹振的《新美學的興起》發表在壹個“很遙遠”的雜誌上,但在當時卻是轟動壹時,官方評論家對他進行圍攻。
在世界各地,作家壹般都假裝不在乎批評。1980年代,甚至有作家說,文學批評只是長在文學樹上的壹個蘑菇。但作家偷偷讀批評;不僅是看,批評也能對他們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比如尋根文學,壹個作家寫完壹部作品後,批評家把它描述成壹種文學思潮。此時的尋根文學作家更自覺,他知道自己是文化尋根;後來的作家思考要不要參與文化尋根。當時有作家提出意識流寫作,批評家說這是“向內轉”。於是,批評家的觀點傳播開來,“內心敘事”成為統治了近20年的文學手段。
當然,批評對文學的影響不是單向的引導,而是壹個非常復雜的相互制約、相互影響、相互刺激的過程。比如先鋒小說,會不斷溢出批評的酒杯,總是給批評家出難題,和他們競爭。王安憶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小包壯》、《三戀》、《大叔的故事》,簡直就是在和評論家們玩從小說到現實主義的捉迷藏。
我認為批評對創作的影響是形成壹種生態,使各種文學觀念、文學見解、文學方法像交響樂壹樣產生共鳴,使文學不斷向前發展。但我們從未見過像別林斯基這樣能對作家產生致命影響的批評家;美國藝術史上沒有人能像格林伯格壹樣創造壹個時代。
文學和文學批評興盛的時代,在世界歷史上是少有的,恐怕也不會再有了。
在1990中,唯壹的功能就是促銷。
在1990年代,這群新潮的批評家很快就消失了。年輕的專業評論家要麽上了大學,要麽轉行從事其他職業。
進入大學的批評家成為學術機制的壹部分。文學批評要面對普通讀者,學術研究要面對學術界,這是完全不同的。
張頤武等學者習慣於把學術術語搬到報紙上,這樣就沒有人能理解它們,而有些人卻覺得它們很深奧。1990年初,這股風正盛。
原本好的評論家跟風,開始機械地照搬壹些學術理論。於是,批評失去了風格,變得千篇壹律,看的人越來越少。
藝術的市場化起源於藝術界。65438到90年代初,畫家開始賺錢,個別評論家開始寫付費評論。這種趨勢逐漸成為藝術批評的潛規則。當文藝評論家忙著參加記者會,拿著200塊錢去旅遊的時候,藝術界寫壹篇評論已經可以拿到幾千甚至上萬元了。於是,這種潛規則迅速蔓延到文學批評領域。
有意思的是,文學批評領域最早實現“市場化”的群體是1980年代的壹些官方批評家,他們的批評與出版、銷售融為壹體,很快被“納入”商業推廣的炒作體系。
在商業大潮中,期刊不得不“濕鞋”。我想,大概只有《讀書》還沒給版面付費吧。我不知道我這麽說,站著說話不腰疼。讀書只有幾個編輯,也是比較賺錢的。如果有壹天他們入不敷出,不知道讀書還能不能堅持。
在1990年代,壹個龐大的批評群體在記者和編輯中誕生,這個群體很快與商業機制融合。那種批評沒有方法,沒有約束,沒有標準去吹捧作品。
這樣,像以前那樣關註、監督、反思文學創作的批評家隊伍就不復存在了。
當然,1990之後,什麽“70後”、“80後”、“個人寫作”好像都很熱。但在我看來,那只是壹些批評家濫用冠名權。濫用冠名權也是1990後對評論者權威喪失的評論。
因此,在1990年代,文學批評沒有任何作用,它唯壹的作用就是宣傳。
當然,少數有文學理想的人還在堅持,但人數太少,無法構成壹個生態,所謂的——大勢已去。
未來的文學,可能的批評
但是,我不認為文學真的死了。
從宏觀的歷史角度來看,文學從未消亡。壓迫越深,文學的反抗能量可能就越集中。
現在是文學大眾化,文學商業化的時代。商業化對文學的壓制不同於專制主義對文學的壓制。但如果把問題抽象出來,就會發現文學的發展不是被這個機制壓迫,就是被那個機制壓迫。
所以我認為,現在文學和文學批評面臨的問題,無非是在壹種新的壓迫機制中尋求新的生存能力和新的可能性。
未來新的文學機制會是怎樣的?
我覺得這種機制大概是大眾化的壹種反應——少數人為少數人寫作。
1980年代所謂的“純文學”的特點是去政治化。在我看來,未來的“純文學”很可能會非常政治化,會對主流意識形態和商業文化進行強烈的批判和反駁。
我覺得韓少功的《山南水北》就是壹個標誌。是改革後的散文,有人說是跨文體寫作,但我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有點像魯迅的雜文,但比魯迅的文章更輕更好。那些輕佻的雜文收集起來之後,就構成了非常沈重的批判。
在未來,我理想中的評論家群體應該來自自由作家、記者和編輯。
必須註意的是,在西方,文學批評和文學研究壹直是完全分離的,批評家和學者幾乎是相互回避的。
美國的專業評論家收入不菲。比如給《紐約時報書評》寫文章的人就很有資格,收費高到不需要靠基金會。再比如,《紐約客》派查建英去中國寫壹篇關於中國的文章,這給了她壹年的收入。
美國的文學評論家可以獨立於商業,所以用錢寫評論必然是醜聞。我只聽說過美國文學醜聞裏的作家抄襲,沒聽說過有人花錢寫評論的。
美麗的西雙版納
李鐸“有壹個美麗的地方,彩雲浮動。”提起美麗的西雙版納,誰能不為之著迷!去西雙版納是我很久以前的壹個夢想。這壹次,我終於飛到了西雙版納,在那裏,在醉人的暖風中,我看了熱帶雨林,趟過了瀾滄江的碧水,爬上了傣家竹樓,拍了壹張的照片,留下了壹串串豐富多彩的回憶。
仰望天空之樹
到達西雙版納的第二天早上,我乘車去了“望天樹”景區。這裏有壹種樹叫王天樹,也被列為世界保護樹種。仰望天空,這棵樹大約有60米高。
在熱帶雨林中,有許多藤蔓,像蛇壹樣纏繞在樹上。雨林很深,我覺得晚上走在這裏壹定很嚇人!這條小溪清澈而寒冷。許多腐朽的樹上長著許多毒蘑菇,快樂的鳥兒在叢林深處歌唱。
後來,我去了壹個桔園,園後有壹條河。我很想拍壹些熱帶雨林的完整照片。河中央是最好的拍攝地點,所以我會到河裏去。河底有許多石頭。我走來走去,腳下壹滑。雖然沒有摔倒,但是拖鞋從腳上滑落,飄走了。水流很急。怕滑倒把相機刮壞,不敢快走。
回來後還吃了壹頓傣味的飯:芭蕉花,燒烤,炒蕨菜。
竹樓映藍天
大多數傣族人生活在中國雲南西雙版納。他們的村落大多位於平壩、河邊、湖邊,竹樓掩映在竹林中。這種竹木造的房子分上下兩層。上層防潮通風,還能避免毒蛇蚊蟲的入侵,適合人居住。樓下可以用來養牲畜,存放常用的農具和雜物。這座竹制建築看起來像壹只孔雀,又像壹個隱藏在藍天和綠地之間的巨大帳篷。
我來傣家做客,好客的傣家人殺雞殺魚,拿出他們家最好的東西招待我。女人們忙著做飯,男主人抽著煙和我聊天。很快,壹桌香噴噴的傣飯擺上了竹桌。傣味的口味有很多,比如用芭蕉葉包著豬肉蒸,用竹板夾著或用檸檬草紮緊的竹鼠放在火上烤,烤魚,烤筍,生菜碎。有壹些東西是我第壹次看到的,讓我壹個在城市生活久了的人不僅吃飽了,還長見識了。師傅的爺爺蹲在竹樓上抽著自制的雪茄。壹縷陽光正好照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像壹尊雕像。
悠悠野象谷
西雙版納的另壹個景點是熱帶雨林中的野象谷。熱帶雨林裏的樹瘦得像熱帶人,雨林裏的藤蔓纏繞,名植物被勒死,壹種無聲的殘酷,在這樣的地方就出來了。野象谷的野象很少見。山谷裏的壹棵樹上有壹家旅館,很有傳奇色彩。如果妳有時間,妳可以呆在樹上等野象,做壹個叢林的喬治。導遊輕描淡寫地告訴我們,遇到野象沒什麽。最多往回跑50米,大象就不追了。壹句淡淡的話讓我們的心提了起來,但最後還是沒有看到那頭野象。
我沒看到野生大象,還不如看壹場免費的大象秀。這真是有趣的壹幕。大概是因為像蜂蜜壹樣甜的熱帶菠蘿的吸引,表演剛壹結束,壹頭大象就徑直朝我走來。他慌慌張張撤退的時候,賄賂了手裏的菠蘿。看到那個大家夥得意洋洋地把菠蘿卷塞進嘴裏,還用鼻子拔竹簽,真有點苦笑。我給了它壹塊錢,它點點頭感謝我,然後溜達到水果攤買香蕉。
我喜歡看大象排成壹行行走,壹只在後面用鼻子抓著另壹只的尾巴。這麽大的動物做出這麽可愛的舉動,真的很難不笑。
吳梅傣寨水
五月是收獲谷子的季節。無論誰有事,傣寨的親戚朋友都會來幫忙。猛臘鄉曼納村的艾拉,平日裏在壹家電站當工人。今天早上,村裏的幾個朋友幫他把小米拿了回來。中午給他治病,買煙酒肉,從自家地裏摘新鮮蔬菜,從自家魚塘裏撈魚。所以,這麽豐盛的壹頓飯也沒花多少錢。下午他們壹起去幫朋友博文打小米。把竹席鋪在割下的田裏,田就成了打谷場。男人先用自制的農具把割好的小米粗略地打壹打,穿著花裙子的女人揮舞手中的木杵,再小心翼翼地打小米。在青山綠水的映襯下,是壹幅精心打造的風情畫。
傣族人對水有壹種天然的敬畏感。村莊通常建在水邊。傣族最隆重的節日是潑水節。他們在村裏的飲水井上建造了壹座神聖的塔,許多小鏡子被嵌入五顏六色的塔中,以獲得神靈的保護。塔蓋在井上,防止灰塵和雜物落入井內。即使是戴家的孩子,從小受大人影響,也從不去井邊玩耍。這說明傣族人熱愛關系到他們生存的水。
村子附近的小河成了傣族人的天堂。孩子們整天在河裏玩耍,就連村裏寺廟裏的小和尚也不例外。人們在河邊洗衣服,洗新摘的蔬菜;每天傍晚,愛幹凈的女人都會來河邊洗澡。他們平日裏穿著五顏六色的裙子,然後就變成了漂在水面上的五顏六色的“浴罩”。他們有時在水中玩耍,在夕陽的映襯下更加迷人。
笑對生死
坐在竹筏上,漂流在壹條小河上,看著眼前壹簇簇的竹子、綠樹以及這壹切,就像是漫遊在壹幅民族風情的畫卷中。
在西雙版納的傣族村寨裏,有大大小小的寺廟,他們所倡導的小乘佛教從緬甸傳入,已有1000多年的歷史。他們認為:“人如果生前不好好修行,死後會在地獄受苦。”所以深受這種思想影響的傣族人對人非常友好。西雙版納的傣族男子,少年時都要出家。寨子裏的男孩子到了七八歲,就會去廟裏學傣語、典、念經。經過幾年的實踐,他們會成為有教養的人。成年後可以世俗成家,其他人繼續在寺廟讀書。寨子裏家家戶戶輪流給和尚送飯。他們遇到寺廟,舉辦活動,各家都會過來幫忙,費用由各家分攤。
傣族最隆重的佛教節日是“閉幕日”和“開幕日”。這時,人們每隔七天就要向佛祖獻祭,寨子裏的人會先修廟。在向佛陀獻祭的那壹天,人們在黎明時分趕到寺廟。男女老少點燃蠟燭焚香,拜佛念經,祈求佛祖保佑。念經的大和尚把吉祥水灑在信眾男女身上,讓大家從心底裏感到極大的滿足。
晚上,能歌善舞的傣族姑娘們聚集在寨子裏的公共竹樓裏盡情地跳舞。透過傣族姑娘曼妙的舞姿和搖曳的燈光,我看到竹樓壹角有幾口新做的棺材,是寨子裏的人為了救急而準備的。眼前舞動的身影散發著出生的力量和活力,人民盡情享受著生命的快樂,完全忘記了死亡的陰影——也許,生死只在壹念之間,正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生命的歡樂才如此真實,生命的片段才如此燦爛!
成就榮譽
短篇小說《祝妳聽過這首歌》獲首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電影文學劇本《李四光》、《沙鷗》(合作,已拍攝上映)分別獲1979、1981年文化部優秀電影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