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爾是我的靈魂伴侶。我們有過壹次讓我覺得精力充沛的經歷。壹次出差,卡比爾給我買了壹本關於阿蘭·帕薩特生平的書。卡比爾記得我在巴黎時在亞倫·帕薩德手下實習。我可以想象我的生活不僅僅是由輪椅定義的。卡比爾也和我有聯系。每當我想起他,他就會打電話給我,他是我最快的溝通方式,因為他太了解我了。他優雅而富有幽默感地處理了這種充滿壓力和破壞性的局面。在所有的變化中,他都是我的支持和基石。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用“帶病和健康”來考驗他。
家庭用詞-──卡比爾·米斯拉對我來說,勞雷有這些特質:首先,她很聰明,對工作很投入?;熱愛美食美酒娛樂購物旅遊?;第三,她對家人朋友絕對奉獻;第四,她有能力照顧她的生活,全方位管理我們的家。她是最好的母親和妻子。勞雷中風前的最後壹周是這壹切的縮影:
周五晚上,在上海工作了壹周的勞雷筋疲力盡地回到了家。星期天,我們和噸噸呆了壹整天,並沒有做太多事情。我們去了中環的壹個玩具世界,看了看我在灣仔的新辦公室,吃了很多翡翠拉面小籠包裏的餃子,而Ton Ton開了他的新版萬寶,從屈臣氏買了些日用品,然後回家睡了個午覺,然後和勞雷的朋友去那個地方吃飯。我們在那裏又吃又喝,勞雷玩得很開心。對我來說,這是輕松的壹天,我通過勞雷認識了壹些非常有趣的人。
整個周日,我們都在半山和湯湯討論勞雷的新基金以及她在其中的角色。在布吉餐館點了泰國菜後,我睡著了,而勞雷正在看《24小時》。周壹,勞雷排滿了整個上午的行程。首先,我們去美國大使館更新了湯湯護照上的照片。然後,我們去了移民局,拿到了他的回鄉證。我們在星巴克停下來,然後我帶著Ton Ton回家,她去參加有限合夥人會議。壹小時後我和她通了電話。她有我們所有的信息,我需要我的銀行賬號。當我們是壹個團隊時,勞雷絕對是我們的隊長,照顧我們所有人的生活。
關於勞雷最令人驚訝的事情之壹是,在她中風後,她本質上從未改變。是的,她有壹段時間身體不適,但在過去的幾年裏,她已經完全重新掌控了我們和她自己的生活。這對我很好,Ton Ton和Caillou,因為不管經紀人有多好,我總是更好。在傷兵名單上呆了壹段時間,我們隊的隊長回來了!
關於前兩個項目的特點,勞雷現在已經再次開始工作(盡管有些困難),並管理我們自己的投資。她盡可能地參加了坤航所有的投資會議和國際會議,參加了阿裏巴巴的籌款午宴,在投資Rich Lin的基金之前給他做了壹個艱難的簡報。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她壹直是我最親密的知己和導師。她現在又開始購物了,她也是Cabi最好的顧客,也許她在每個商店都有信用卡!事實上,遏制這種購物狂潮的唯壹方法是確保她花時間在最好的餐館吃飯,喝最好的酒,遠離購物中心和在線商店。
她從湯和菜泥開始,然後是孫正義給她帶回來的鵝肝和海膽,現在除了辣的什麽都有。這讓我們可以壹起吃壹頓特別的晚餐,當我出去工作時,這讓她可以和孩子們壹起吃晚餐。到目前為止,勞雷主要是通過電視進行短途旅行(試圖觀看我也非常喜歡的Ton Ton和anthony bourdain)或坐在她的Sprinter van中,但樂高樂園和迪士尼樂園的旅行打開了她的世界,今年秋天,我們將有壹次令人驚嘆的普林斯維爾之旅。明年,我們決定去香港!勞雷壹直認為她父親給她的最好的禮物是旅行,她想把它帶給她的孩子們。以前的勞雷又回來了——努力工作,吃喝,購物,看她喜歡的節目和電影,旅行。
當然,她和家人朋友在壹起的時候,是她向前邁出最大壹步的時刻。這是對勞雷人際關系質量的考驗,她所有的朋友都堅定地支持勞雷,給她陪伴和愛,讓她堅持下去。同樣,勞雷總是優先考慮她的朋友,並渴望與他們互動。有些年,我們是“我的朋友”和“勞雷的朋友”,然後我們在香港是“我們的朋友”。現在,她也有了壹群對她來說極其重要的新朋友。花很多時間和上面提到的每壹組朋友壹起吃飯,是壹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晚餐時,勞雷吃著,喝著,仔細聽著所有的故事!
從很多方面來說,這是她現在最享受的(當然僅次於孩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希望我們能經常舉辦這樣的晚宴。令人驚訝的是,勞雷可以在這些晚宴上支持自己,並讓餐桌上的每個人都聽到她的聲音。她對每個朋友的生活真的很感興趣,想知道他們是怎麽養孩子的,娛樂時看什麽節目,去哪裏旅遊,第壹時間吃什麽喝什麽。勞雷似乎分享了他們的快樂,看到她和他們壹起笑真是太好了。更重要的是,勞雷仍然有自己的時間和朋友在壹起,沒有家人——然後我寵壞了孩子們,用垃圾食品招待我們自己!
在家裏,勞雷壹直扮演著最好的母親和妻子的角色。她總是照顧著Ton Ton在香港生活的每壹分鐘。不幸的是,在開始時,她不能為Caillou做同樣的事情。Ton Ton的前四年成長不可能比他之前經歷的更全面,更有趣,更充分發展,Caillou現在也是如此。勞雷在事業上做出了很大的犧牲,這樣她就可以做壹個完美的母親,花很多時間陪伴她——她還堅持他應該有壹個哥哥陪伴他壹生,並在她中風前的最後壹個月盡力養育和撫養卡蘿。她以壹貫的態度,克服了會阻止她承擔這些責任的言語限制,再壹次完整地掌握了孩子們的活動,他們的學業和課外生活,他們吃的食物(或者更重要的是,他們沒吃的食物)。
定期和孩子壹起看電影之夜,在斯坦福散步,購物旅行,主題公園旅行,參觀博物館,棒球和足球比賽——事實上,Ton和Caillou都知道,他們只有在需要壹些快餐,碳酸飲料和觀看職業體育比賽的時候才會來找我!最重要的是,她讓我成為壹個更好的父親,確保我花同樣多的時間和我的兩個孩子在壹起,而且他們都幫我安排和他們在壹起的日常活動。她經常拼寫“不要戲弄Caillou”…並且真的想確保Caillou不被忽視。勞雷也逐漸加強管理,以照顧自己,包括所有的保姆和房子。所有在家的員工現在都習慣了她曾經在高盛進行的360度評估。我漸漸變得多余,又被降職安排吃飯休假了!
所有這些都指向了五年來我所知道的最令人驚訝的事情:勞雷在中風前後仍然是同壹個人。她可能肉眼看起來不壹樣,但本質上,她是同壹個人。她是最好的妻子和母親,對如何撫養孩子有著驚人的直覺。她是壹個令人欽佩的朋友,因為中風交了很多新朋友,而她還在努力維護老朋友。
她是壹個偉大的女學生,並繼續幫助AA,她的父親和軟銀行。她是壹個傑出的計劃者和管理者,即使在今天,她也繼續保持著同樣的狀態。壹大群人在勞雷生病前生活中有她是幸運的,壹群人現在生活中有她也是幸運的。最重要的是,Ton Ton,Caillou和我再次擁有了我們團隊中最重要的部分,成為了壹個完整的狀態,我們期待著在我們生命的每壹天都保持著和以前壹樣的熱情。正如勞雷試圖向世界展示同壹個女人,他們只需要看到她最親近的家人。我們很高興再次相聚,享受我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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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授權發表自《眨眼CEO:亞洲私募基金傳奇女王王樂義的生平》王樂義,由《泰晤士報》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