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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癌詐捐的真相是什麽?

對於公益組織質疑家屬不願意讓孩子去大醫院化療,王的爺爺王太友表示,主要原因是經濟條件。後來也對誌願者和愛心人士失去了信任,不願意接受他們的幫助。

“我想給我的孩子他們認為最好的東西。變成了這樣的淚。”5月27日,壹直在第壹時間質疑王家人的微博大V@作者發布了壹條微博,向王家人、民政、公安、村鎮幹部以及所有在此次風波中受到傷害的人表示歉意。

王河南三歲女孩,2018年5月4日視網膜母細胞瘤去世。5月24日,某微信官方賬號發布文章《王孩子的死》,指責其母親利用女兒的病情,在水滴籌、火山小視頻等平臺籌集654.38+0.5萬元善款,但並未將善款用於治療女兒的疾病,而是用於治療小兒子的唇裂,“利用小的生存希望行騙”。

隨後,王的家人遭到了網友的聲討。在農村貧困家庭面臨癌癥的困境中,家屬和誌願者壹度陷入互不信任、相互指責的“羅生門”。

5月25日至5月27日,河南太康縣張集鎮梁文村王嘉莉總是聚集著大批媒體記者。5月25日下午,面對媒體記者的鏡頭,楊美琴說,“沒有錢,她得不到最好的治療。”她說不下去,哭得幾乎昏厥,渾身發抖。

她還告訴記者,她的家人不願意接受陳嵐的道歉。接下來,他們將依法維權。如果協商不成,他們將起訴參與炒作的相關公益人士。

“詐捐”之辯

早在今年4月8日,微博的“希望的小樹”和微博的“作家陳嵐”就開始在微博中發表文章,質疑楊美琴詐捐。5月24日,《王子女之死》壹文將王太友和壹家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如文中所指,王太友否認家屬用這筆錢給孫子治療兔唇。他說孫子兔唇的治療是在2017年4月,而王查出眼癌是在11年6月,治療兔唇的費用由天使基金承擔,不存在挪用資金的可能。

北京楊希嫣天使兒童醫院的壹名工作人員證實了王太友的說法。該工作人員告訴新京報記者,去年4月底,楊美琴的家人申請了冉彥天使基金,並帶著孩子來北京做手術。手術費全免,5月3日出院。

事實上,網上文章質疑楊美琴用這筆錢為兒子治療兔唇。事情源於去年2月2日65438,楊美琴在朋友圈曝光了壹張北京楊希嫣天使兒童醫院的照片,並配發了“大地方不如幹凈”的文字。楊美琴說,這壹次,她帶著兒子做了三次復查,分別在5月、7月和6月5438+2月。發微博是為了“表達對冉彥的感謝,並幫助冉彥宣傳”。

“唇裂手術後,半年復查三次。這是常規的診斷和治療程序。復查也是免費的,家屬只需要交掛號費。”上述北京楊希嫣天使兒童醫院的工作人員告訴新京報記者,掛號費現在每次只要160元,比去年那個時候還便宜。

王的家人也不同意網上的“募集654.38+0.5萬元”。1.5萬只是預期目標,沒有那麽多。

5月25日,水滴籌官方聲明稱,楊美琴分別於10月3日至29日,2017+065438+2015日至27日,2018日,在水滴籌平臺發起兩次個人求助,* * *有249人伸出援手。

同日,上海大樹公益服務機構在其官方微博發布聲明,稱“雖在愛心人士的呼籲下參與救助,但我機構並未對此項目進行立項、募集資金或撥款”。

王太友告訴新京報記者,加上微信紅包和直播打賞籌集的2949元,楊美琴壹共籌集了38638元。

5月25日下午,王太友在太康縣張集鎮民政所人員和媒體的陪同下,前往河南省太康縣民政局社會福利股,將剩余的1301元捐贈給慈善組織。

為了說明錢去了哪裏,王太友根據現有的票據和回憶,列出了壹份詳細的費用清單,包括“拍片費3000元”、“奶粉費11000元”、“救護車費1400元”等14項費用,分別在村衛生室、太康縣人民醫院、鄭州大學。

王太友說,這些捐款主要用於王的輸液治療、奶粉和玩具。“我們想滿足孩子的願望,讓她吃好喝好。我們買200多瓶奶粉和所有我們想要的玩具。”

但對於這個細節,太康縣公安局宣傳部負責人表示,有些數據警方無法核實。“比如買水果、玩具、奶粉花了多少錢,我們真的查不出來。村衛生室的賬也不記。”

對於公益組織質疑家屬不願意讓孩子去大醫院化療,王太友表示,主要是經濟條件。後來也對誌願者和愛心人士失去了信任,不願意接受他們的幫助。

“這錢我出不起。”

楊美琴家住在太康縣張集鎮溫良口村。楊美琴有五個孩子,四個女兒和壹個兒子。王排名第四。

記得王出生後幾天,她發現女兒點燈時眼睛有點反光。“我還奇怪她眼睛怎麽這麽亮,就沒有了。”之後女兒壹直到兩歲半都沒有任何癥狀。

去年9月,王突然開始眼睛疼。楊美琴帶她去了同鎮南張樓村的壹家私人眼科診所,從那以後她壹直在那裏輸液和滴眼藥水。

“她最初的癥狀是眼睛疼痛和流淚。我診斷她患有角膜炎和白內障。治療是眼藥水和輸液,輸液是消炎藥。”5月26日,這家診所的醫生張告訴新京報記者。

5438+去年10月底,王突然發高燒。吊瓶打了壹個星期,燒還是沒下去,她甚至說眼睛疼。

65438年10月29日,帶著王來到太康縣人民醫院眼科。王經腦部軸位CT和磁共振檢查確診為視網膜母細胞瘤,但腦部無明顯異常。

當時,眼科醫生張凱華被錄取了。“檢查完之後,我跟我爸媽說,這個病只能在大醫院治療,縣醫院沒有法治。”他告訴新京報記者,王這次沒有用真名,而是用了另壹個5歲孩子楊某某的名字。當他打開轉診單時,家人告訴孩子,他沒有參加新農合。“只有參加了新農合,轉診才能報銷。我讓她下次再來。”

165438+10月2日,帶著王再次到人民醫院向索要轉診證明。這壹次,她提供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對於“名下看病”的問題,王太友對新京報記者表示,王在2017年被查出眼癌之前,就辦了新農合,但直到2018 1才能報銷。於是,家人用侄子的名義給王治病,好讓她報銷。“起初,我不知道馮婭是什麽病,但在我發現這是壹種疾病後,我堅持使用我的真實姓名。”

在拒絕開轉診證明後,當天帶著王到太康縣人民醫院老院區復查。家屬提供的壹份太康縣人民醫院(11.2)的診斷手冊顯示,王患有視網膜母細胞瘤,醫生的建議是:“我院無條件治療,建議轉上級醫院治療”。

第2頁/(* * * * 3)參加本次會診的眼科醫生張勤告訴新京報記者,當天她建議家人轉院,連藥都沒開。“這個病在我們醫院是治不好的。”

據家屬說,他們是10月3號帶王去鄭州的,165438。在鄭州大學第壹附屬醫院,醫生看了縣人民醫院拍的片子,確認是視網膜母細胞瘤。“醫生說如果她想咨詢專家,癌細胞還沒有轉移,就馬上給她做手術。”

10月9日,165438+,家屬帶著王再次到附屬醫院進行專家會診。王太友回憶,當時咨詢的專家有六七個。他問專家們有什麽治療方案。壹個上了年紀的醫生說,手術做不了,眼睛保不住了。建議進行化療。

鄭州大學第壹附屬醫院眼科中心主任醫師陳悅參加了專家會診。她說她記不清具體細節了,只記得王是門診病人。“我們跟家裏人說,有手術,有化療,有放療,手術就是摘眼。家屬不太接受挑眼。我說不要摳眼睛就化療。”

壹份大學第壹附屬醫院2017 11.9的診斷說明顯示,王病為雙側眼內髓母細胞瘤,建議住院進壹步檢查,必要時化療。

但家屬沒有選擇住院化療。王太友說,當時醫生說,不管手術還是化療,誰也不能保證孩子能活多久。而且住院要先交兩萬,壹個月做壹次化療。“如果拿不出這筆錢,我們就回家籌錢。”

癌細胞轉移到大腦和顱骨。

王太友說是為了給孩子化療籌錢。這次從鄭州回來後,楊美琴在165438+10月初開始在水滴平臺上籌錢。

第壹次,楊美琴只籌集了12000多元。楊美琴說,今年2月,在鄰居的建議下,她在壹個火山視頻上發布了王的照片,以引起關註。有網友留言建議她公布手機號碼。後來有網友加了她的微信,給她發了紅包。“3月份,有網友建議我開直播,說直播打賞賺得多。我開始直播,接受了獎勵。”

然而,王的病情繼續惡化。

從鄭州第壹附屬醫院回來後,王壹直在南張樓村眼科診所輸消炎藥。醫生張告訴新京報記者,那段時間大概花了1700元。“經過治療,孩子的眼睛有所好轉,可以睜開眼睛了。”

去年65438+2月底下雪,太冷了。王被家人轉送回溫良口村衛生室。王東學良也向新京報記者證實,從65438年6月+10月到今年3月,王壹直在給他打甘露醇(降顱內壓)、抗生素(消炎)、營養液,“共花費1900元”。

當從火山小視頻和直播懸賞中籌集到約2000元後,3月14日,再次帶著王到太康縣人民醫院復查。

那天入院的醫生仍然是張勤。她告訴新京報記者,當時看到的王右眼眼球明顯突出,家人說孩子已經不吃東西了。醫院為王做了腦部磁振,發現癌細胞已經擴散到腦部,出現了梗阻性腦積水。

“當時家裏人問我孩子還能活幾天。我說,我不知道。”張勤告訴記者,但在正常情況下,這種情況可能是致命的,只能通過治療來延長生命。然而,她見了王兩次,並沒有說她應該采取保守治療。“我只能建議他們去大醫院治療。”

3月14日,曾看過王的醫生也再次見到了孩子。她還建議楊美琴趕緊帶孩子去大醫院檢查。那時,楊美琴心情不好。“她說大醫院都看過了,說治不了。”

這次視察之後,楊美琴第二次籌集了資金。根據水滴籌的聲明,募集日期為2018年3月,15日至27日,預計募集15萬元,實際募集23316元。

但是,王還是沒能去的大醫院接受治療。3月6日5438+05,王被送至張集鎮衛生院住院治療。主治醫生楊榮光告訴新京報記者,當時王情緒激動,壹直哭,還發燒,但意識還比較清醒,會因為餓哭,不輸液。“我看了檢查報告,癌細胞已經顱內轉移。按照常理,這是很可怕的。我們沒有什麽好的治療方案,只能給她增加營養和能量;發燒就治發燒,咳嗽就治咳嗽,盡量延長孩子的生命。”

正是在王在張集鎮治療期間,誌願者開始介入此事,開始與王太友的家人“爭奪”王的位置。

上海大樹公益服務支持中心醫療救助項目負責人向新京報記者提供了壹份《王的救助過程》,稱今年3月18日,有誌願者向某公益組織求助,稱微信上有壹個叫“永遠和平”的人說孩子生病了,需要幫忙撒水滴籌款。然而,當誌願者看到家屬提供的診斷證明時,發現患有視網膜母細胞瘤的王壹直在鎮醫院治療,從未進行過化療。誌願者多次提出幫助,但都失敗了。“我們對此特別不解。馮婭患有“視網膜神經母細胞瘤”,惡性腫瘤發展非常迅速。沒有化療是不可能控制病情的。她怎麽能就在鎮醫院掛水呢?”

“為”王而戰

4月5日,愛心媽媽馬嬋娟趕到楊美琴泰康的家中,主動提出帶孩子來京治療。

楊美琴說,當馬嬋娟來幫忙時,她非常感激,不知道這麽好的人怎麽會這樣。“她來的時候和我壹起哭了。”

壹開始,王太友對馬也持信任態度。“她說已經幫我們聯系了北京兒童醫院,把我們的證件傳給了北京的誌願者。他們會處理所有的手續。我們可以直接去醫院,然後才同意和她壹起去北京。”

當晚十壹點,王太友壹行登上了北上的列車。第二天早上九點到達北京。“當時有七八個誌願者來北京兒童醫院給我們拍照。”王太友告訴新京報記者,當他們到達醫院時,他們發現馬實際上並沒有聯系醫院。當天,誌願者沒有幫王掛上號。壹開始他們用的是別人的住院卡。中午11點左右,他們給了王壹張急診部的名片。

王太友說,那天他在眼科的時候,醫生告訴他王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手術已經沒有意義了。孩子身體虛弱,不能接受化療。中午十壹點,他們帶著孩子去了急診科,要求給孩子輸營養液。“從之前的下午開始,第二天中午她幾乎不吃東西。她在臥鋪的時候,身體太虛弱,喝不了奶粉。”

等了很久,王也不能輸液了。王太友決定先出去診所給孩子輸液。“那天在外面診所輸完液,我們包車連夜回家。”

王太友告訴新京報記者,他對誌願者的不信任是壹點點積累起來的。原因包括老是給孩子拍照,沒有兌現自己在北京住院的承諾,跟媽媽說“越哭越捐錢”,等等。

對此,馬在接受其他媒體采訪時表示,當時拍照的目的是讓關註的人了解事件進展。糾結哭不哭是沒有意義的。其實家屬堅持要走的原因是想馬上手術,不想化療,不想等。

新京報記者多次要求馬詳細回應家屬的問題。截至記者發稿時,馬嬋娟表示,“我只想說我是受愛心媽媽的委托去的,想辦法說服她們給孩子看病”,並表示她知道私募是違法的。其他關於北京之行的問題沒有回答。

4月8日,大樹官方慈善微博“小小希望樹”發布《尋找妳》尋找王的消息。尋人君說王的病情已經嚴重到危及生命。“4月6日,愛心媽媽在北京幫她聯系了床位,但家屬不顧孩子生死,強行將孩子帶走。孩子生死不明。”

王太友告訴新京報記者,他們於7日淩晨回到泰康家中。“回到家發現孩子發燒了,燒到39℃多,趕緊叫了村衛生室的醫生給孩子輸液。下午,我們回到了鎮衛生院。醫生說,不要再掛針了。回家吧。孩子要是漏了,就輸點村裏的營養液。”

壹天轉兩次不被承認。

4月9日,壹直在家輸液的王突然臉色發白,輸液輸不動了。她被送到太康縣人民醫院兒科重癥監護室搶救。

"醫生不停地按壓馮婭的心臟,她的心跳微弱,幾乎停止了。"楊美琴說,當醫生問她要不要堅持治療時,她回答了,但醫生說,進壹步的治療需要做腦部CT,看腫瘤有沒有破裂,還要撤氧,孩子可能檢查不完。如果孩子中途死亡,會被送到太平間火化。“醫生也說孩子可能撐不過明天。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放棄。如果去停屍房火化,就什麽都沒有了。我想讓她離開家。”

於是,用救護車把王送回家。“路過張集鎮,給孩子買了很多衣服鞋子娃娃,怕她撐不到第二天早上,來不及買。”說著,可還在路上,王又被感動了,趕緊帶她回家輸液。

第3頁/(* * * *第3頁)晚上,誌願者在網上發布消息說王已經去世。當地警方介入調查後,證實王死亡的消息不實。

王從太康縣人民醫院兒科重癥監護室回家的當晚,太康縣、張集鎮婦聯、公安、民政等部門的人回家查看情況,讓家屬帶孩子到鎮衛生院治療。

鎮衛生院醫生楊榮光證實了這壹說法。“當晚送來後,第二天早上在我們醫院輸液。當天下午,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勸說家屬將孩子送到縣人民醫院。但送到後,縣人民醫院就不再接收了。當天就送到了河南省腫瘤醫院和鄭達壹附院,但是沒有收到。當天晚上就送回家了。”楊榮光告訴新京報記者。

但新京報記者在太康縣人民醫院兒科重癥監護室查詢發現,王於4月17: 22入住太康縣人民醫院11,18: 30出院。當時收治的醫生聶超群告訴新京報記者,“我們當時建議的是去河南省腫瘤醫院。”

聶超群記得,當時他看到的王處於昏迷狀態,右眼明顯凸出。“很可能是壹個高3厘米,寬5厘米的腫瘤。”聶超群說,他們只給王做了壹個簡單的檢查,發現她的呼吸和心率正常,但發燒38.5度。“生命體征正常,去醫院的路上不會有問題。”

當天轉院到鄭州大學第壹附屬醫院後,楊美琴說,值班醫生告訴她,孩子只能進重癥監護室,不能手術,不能化療,每天費用壹萬多元。死了也要直接送太平間火化。“政府工作人員說費用由他們出,但我壹方面不好意思讓他們承擔這麽多費用,另壹方面我還是想和馮婭活著回家。於是決定不進重癥監護室,連夜坐救護車回家。之後就被送到鎮衛生院治療了。”

張集鎮文化服務中心主任吳玉傑也跟隨家人來到了鄭達第壹附屬醫院。他證實,第壹附屬醫院的值班醫生也詢問了他的家人和鎮政府的陪同人員,王處於中晚期,為什麽她被送到他們醫院?家屬表示,誌願者壹直在網上質疑他們,他們承受著很大的輿論壓力。壹定要讓孩子住院。“我們鎮上也拿了錢,準備給孩子墊醫藥費。但醫生說,如果真的要住院,只能進ICU,家屬會帶孩子回家。我怕孩子死在醫院,直接火化,妳們就見不到了。”

“不要折騰孩子去任何地方”

直到王生命的最後階段,誌願軍仍然沒有放棄。4月13日,大樹公益人員等三人來到張集衛生院看望王,並帶來了壹份搶救合同,希望家屬能簽字接受搶救。

上述“王的搶救過程”顯示,大樹公益工作人員建議,如果孩子被帶到鄭州就醫,可以在孩子身體指標穩定後,根據專家建議,將其帶到北京或上海就醫。大樹公益會負責醫療資源,會繼續為孩子支付所有醫療費用。另外,在醫院壹公裏範圍內租房供家屬入住。

對此,王太友表示,柏孟雪最初的計劃是在鄭州治療,計劃是在重癥監護室治療,並為家人租房。他還提出了“大樹公益”的想法,將微博從名單中刪除。“我同意這個計劃。後來她給他們大樹公益中心領導打電話,改變了主意,說去不了鄭州,去北京上海。我說除了鄭州,哪兒都合作不了。”

至於為什麽只收鄭州,不收北京上海,王太友說,不管去哪都是去重癥監護室,不能化療,不能手術。去鄭州的孩子可以少受點苦。王太友對上壹次北京之行的艱辛和坎坷仍心有余悸。“更重要的是,我認為他們必須去北京和上海,因為他們考慮到了他們的利益,因為去北京和上海可以籌集更多的資金。”王太友說。

《王救人過程》顯示,在等待家人商量結果時,大約13: 30,王奶奶突然搶走大樹公益工作人員的手機,並對其進行毆打。

王太友告訴新京報記者,奶奶看到擺弄手機發微博,就搶了白的手機,叫她不要再發了。柏孟雪拿回手機,推了馮婭奶奶壹把。

對此,太康縣公安局宣傳科科長張表示,當時在玩手機,王奶奶以為她又在拍戲,就去搶手機。“就是搶手機的過程,沒有發生爭執。這個問題很清楚。我參與了調查。”

這壹次家屬和誌願者的協商還沒有定論。大樹公益的工作人員離開了王家。

5月25日,上海仁德基金會發布聲明稱,“上海仁德基金會因收到網友反饋,提出壹個關於'王事件的爭議性問題,主動暫停上海大樹公益服務中心以我會名義募捐。”

對此,大樹公益當天發布聲明稱,在王事件中,大樹公益沒有立項,沒有募集資金,也沒有轉發任何關於該事件的消息。“王事件與我們的任何項目都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