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燕
1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歷史考察
17世紀以前，邏輯和心理學並沒有完全從哲學的母體中獨立出來，而是在哲學的母體中並行發展。17世紀後，心理主義在邏輯學中開始流行。心理主義壹般是指“根據這個命題，邏輯描述了推理的實際心理過程”的命題。【1】心理主義可分為強心理主義和弱心理主義。“強心理主義”認為邏輯的規律就是人類心理的規律。“弱心理主義”認為邏輯規律起源於心理活動，但最終從心理活動中分離出來，成為規範我們推理行為的原則。
康德首先對《邏輯學》中的心理學進行了批判:“如果我們從心理學中，也就是從我們對認識的觀察中提取這些原理，我們只會看到思維是如何發生的，以及在各種障礙和條件下思維是如何進行的；所以，這會導致對法律的純粹偶然的理解。但是，在邏輯學中，問題不在於偶然規律，而在於必然規律；不是我們怎麽想，而是我們應該怎麽想。”[2]胡塞爾受弗雷格的影響，與弗雷格壹起對邏輯學中的心理學進行了猛烈的抨擊，其中以弗雷格的批判最為著名。弗雷格的批評歸結為兩個要點:“(a)心理主義無法解釋邏輯規律的客觀性，因為被認為是邏輯規律基礎的主觀表象(信念和想象)必然是私人的，而邏輯規律是公共的，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邏輯處理的是思想的普遍性，不能歸結為表象。(b)心理主義不能揭示邏輯規律的必然性，因為這些主觀表象是從壹個人到另壹個人變化的；但是可變定律的想法是沒有意義的。”[3]弗雷格的批判使心理學因素從邏輯領域中被剔除，使邏輯真正走向對象化。
與此同時，心理學逐漸從邏輯學中分離出來。古典哲學心理學認為，每壹個正常個體的心理都包含著邏輯規律和倫理規律。隨著實驗心理學的產生和發展，邏輯因素不斷被排除在心理學之外。人類的智慧被解釋為感覺、想象、聯想等機制。維爾茨堡學派註意到了馮特建構主義所忽視的壹系列問題。比如瓦特和梅塞爾在意識活動中發現了與經驗相反的東西——意識態度，Ahh發現了類似於意識態度的“決策傾向”，等等。“這些研究使思維擺脫了形象是其因素的觀點……”[4]然而，維爾茨堡學派的思維心理學仍然使用內省研究方法。“思維心理學所使用的方法使得它不可能超越純粹的描述，它不能解釋智慧的實際結構機制，因為即使內省受到控制，它也只能對待思維的結果，而不能對待思維的形成，……”[5]所以，壹旦涉及到心理因素之間的因果關系，就不得不用邏輯來解釋了。此後，人們在心理學上將類似維爾茨堡學派的邏輯運用不當稱為“邏輯主義”。實驗心理學對心理學中邏輯因素的不斷排斥和維爾茨堡學派對邏輯的不當使用也促進了心理學和邏輯學的分離。
不可否認，邏輯與心理學的完全分離極大地促進了邏輯的發展。但同時也產生了負面影響:這使得邏輯的起源、邏輯的規範化等邏輯認識論問題難以解釋，也限制了邏輯研究範圍的擴大。心理學與邏輯學的分離也促進了心理學的發展，但也帶來了不好的後果:限制了心理學家對邏輯工具的使用和心理學研究領域的拓展。皮亞傑首先看到了這些負面影響。難怪他感嘆道:“如今大多數心理學家不再試圖訴諸任何邏輯理論來解釋智力。”[6]“大多數邏輯學家不再關心邏輯的規律和結構是否與心理學的結構有任何關系。”[7]邏輯與心理的完全分離，客觀上形成了壹個中間地帶——自然思維的結構。皮亞傑的心理邏輯研究的就是這個邏輯學和心理學都不關心的中間地帶。正是在建構心理邏輯的過程中，皮亞傑揭示了邏輯與心理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以及重新連接它們的價值。
2皮亞傑論邏輯與心理學的關系
皮亞傑知道邏輯和心理學的區別:邏輯是形式的、推理的、規範的科學，而心理學是具體的、實驗的、根本不是規範的科學。但這兩者並非沒有任何聯系。通過對兒童心理學的研究，皮亞傑發現“形式化很可能被認為是思維發展過程中已經出現的反身抽象過程的延伸。”[8]邏輯學家形式化的是自然思維的運作結構。而且，皮亞傑認為，邏輯和心理學相互需要，相互依賴。
(1)心理學需要邏輯工具來準確表達思維的結構。在古希臘，心理學並沒有從哲學中分離出來，其研究方法仍然是哲學分析。19世紀，心理學家開始依靠實驗方法和數學方法。皮亞傑認為，這只是運用數學方法的壹個方面，即數量的分析，它只衡量行為的結果。皮亞傑不滿足於通過測量兒童行為的結果來分析兒童的智力水平，認為這種研究沒有或沒有正確揭示智力或認知產生和發展的機制。皮亞傑的目的是揭示智力或認知產生和發展的機制。在皮亞傑看來，智力或認知的發展體現為思維結構或認知結構的擴展，智力或認知的機制在於其結構的構建和轉換。
皮亞傑發現了數學方法的另壹個應用——精確表達定性結構。皮亞傑首先註意到數學方法在物理學中的成功應用，這啟發了皮亞傑將這種方法應用於心理學。布爾創立了“邏輯代數”，用代數公式表達邏輯關系，構成壹種思維演算。所以這個抽象代數和定量分析無關，和定性結構有關。因此，邏輯代數成為皮亞傑準確描述不同智力水平兒童思維結構的便捷工具。“邏輯代數可以幫助我們展示心理學的結構，將運算和結構引入我們的實際思維過程。”[9]“邏輯代數可以幫助心理學家，為他們提供顯示思維結構的精確方法，這種方法出現在對思維機制的分析中。”【10】正是由於邏輯代數的運用，皮亞傑構建了心理邏輯體系，揭示了不同智力發展水平兒童的思維結構。皮亞傑的心理邏輯表明，邏輯代數對於揭示不同智力水平兒童的思維結構不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能的。正是由於邏輯代數的運用，皮亞傑為心理學的發展提供了新的增長點，也為邏輯和心理學的交叉以及認知科學中的重新聯合提供了新的契機。
(2)邏輯學需要心理學事實來解決邏輯認識論問題。皮亞傑認為，有兩個事實足以讓邏輯學在認識論上向心理學求助。第壹，經典邏輯建立後，各種非經典邏輯逐漸建立並增多。然而，任何壹種邏輯理論都是不夠豐富的，壹些邏輯理論之間存在著不協調。“遲早不可能遇到知性心理學的中心問題，即主體在其活動中所建構的運作結構問題。”【11】第二，哥德爾定理表明，壹個理論無論多麽豐富，都無法靠自身證明其不矛盾性。也就是說，形式化是有邊界的。皮亞傑認為，形式邊界的發現會產生兩個主要結果。首先，“邏輯不能再對外封閉。是形式化的科學，但是現在形式化是有邊界的。於是出現在邊界另壹邊的現實似乎是直觀的，讓人以為也有壹種‘邊界這壹邊的東西’，這種邏輯可能是形式化的，也可能是公理化的。可能不是主體的意識思維，而是主體的運作結構。”[12]其次，“邏輯結構主義不是靜態的，而是建設性的。然而，這種不斷填補不斷出現在新水平上的空白的漸進構建，與智力本身的心理發展非常相似。”[13]因此，皮亞傑認為，邏輯學家應該轉向發展心理學，但“目的不是從中尋求形式的或邏輯的真理，而是掌握邏輯認識論。”[14]具體來說，皮亞傑以心理邏輯為基礎，在三個邏輯認識論問題上闡述了邏輯對心理學的依賴。
(1)形式化的局限性及其克服皮亞傑認為，形式化與發生心理學有兩個相似之處。第壹，有壹個按“強度”排列的階梯式結構體系，需要用建構主義的方式處理結構。在遺傳心理學中，從感知-運動階段到形式操作階段，兒童的思維結構經歷了壹個從簡單到復雜的過程。此外，這些結構是由於主體的連續活動而構建的。形式化的發展也是如此。比如初等數論的壹致性不能用有限方法證明，但算術越差，系統壹定越強。其次，通過對兒童心理結構的研究，皮亞傑發現形式和內容是相對的:具體操作對於前操作是形式，對於形式操作是內容。同樣，皮亞傑發現邏輯中形式與內容之間存在相對性。初等算術以類和關系邏輯為內容，所以是壹種形式，而初等算術本身作為可數事物的冪，是超差算術的內容。根據以上兩個相似點，不難得出結論，形式化必然有局限性。“當它沒有整合成更全面的形式時，它就不能保證自身的壹致性，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從屬於整個建構過程，它只是這個過程的壹個特殊方面。”【15】皮亞傑通過比較兒童思維結構的發展與形式化發展的相似性，找出了形式化局限性的原因。正是從這種相似性中，皮亞傑看到了克服形式化局限的途徑:“所以邏輯學家不得不思考如何建構邏輯，這就是求助於邏輯學家自身的心理和他們的建構史。" [16]
(2)邏輯的根源柏拉圖主義者認為邏輯的法則是獨立於經驗世界的。皮亞傑對此批評道:“柏拉圖假說只是擱置了這個問題，並沒有帶領我們接近答案。”【17】我們還是要解釋壹下頭腦是如何發現邏輯規律的。約定論認為邏輯及其規律的存在依賴於壹個約定。皮亞傑認為，約定論者的解釋也是不可接受的，因為“這種解釋留給我們壹個問題，為什麽這些約定在其應用中如此成功和如此令人驚訝地有效？”而唯名論者認為邏輯是獨立於我們的語言結構所固有的。如果邏輯是語言所固有的，那麽邏輯就應該和語言同時產生。但是，皮亞傑通過對兒童邏輯思維的心理學研究發現，邏輯(運算)在思維中出現的時間晚於語言。受操作主義思想的啟發，皮亞傑將邏輯視為符號的操作，並借助心理學理論解釋了邏輯如何來源於行動。基於心理學實驗和理論揭示邏輯的起源是皮亞傑心理邏輯的目的之壹。在皮亞傑看來，只有借助心理學，才能說出邏輯是如何產生的。“人類只能通過自己的精神產品——數學和邏輯來理解宇宙；只有當人類從心理和生理上研究自己，換句話說，只有當他們把自己作為整個宇宙的壹個功能來研究時，他們才能理解他們是如何建立數學和邏輯的。”[19]
(3)邏輯是發現還是發明？邏輯現實主義者認為邏輯是發現而不是發明。反實在論者，尤其是因襲論者，認為邏輯是發明而不是發現。皮亞傑認為，邏輯-數學結構可以被稱為發明，因為它們是主體活動引起的新的組合。比如虛數I = √-1就是純粹的發明組合。但是，發明意味著自由選擇，所以它可能與自然不同。如果是發現，我們只能發現已經存在的東西，而不能說虛數從時間開始就存在了。所以，邏輯既不是發明，也不是發現，而是建構。皮亞傑通過對心理邏輯的研究解釋了這壹觀點。孩子在玩物體的時候首先會獲得兩種體驗:壹種是物理體驗，比如物體的大小和重量；另壹個是邏輯-數學的經驗。比如發現壹組對象的和與該組對象中組件的空間排列位置無關，與計數順序無關。接下來，兒童會將這種活動和經驗投射到與使用活動相對的思維平面上，從而獲得邏輯——數學知識和結構。然後，孩子會把動作整合到壹個新的結構中，這個新的結構是對之前結構的重構，只是擴大了之前結構的範圍。皮亞傑將這壹過程稱為“自反抽象”。“這表明，嚴格地說，邏輯-數學結構既不是發明，也不是發現。它是通過反身抽象來構建的，也就是說，它是重組的產物。”[20]
3皮亞傑對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評價
在皮亞傑之前，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歷史經歷了兩個階段；從模糊界限的融合到完全的分離和不相關。皮亞傑在區分兩者各自責任的基礎上闡明了兩者邏輯與心理學的相互依存關系，並在認知科學中將兩者重新聯系起來。因此，可以說，皮亞傑在邏輯與心理學的關系上打開了壹個新局面，把兩者的關系推上了第三階段。如果說前兩個階段是正和負，那麽第三個階段就是結合階段。這種正反過程符合科學和人類認識的發展規律。皮亞傑關於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思想不斷被以下三個學科的發展所證實。
就邏輯學而言，有兩個事實可以說明邏輯學和心理學之間的相互需要和重新連接。第壹個事實是，壹些邏輯學家在解決邏輯認識論問題時轉向新弱心理學的立場。恩格爾批評弗雷格對心理主義的激進批評，認為這種批評“似乎不適合皮爾士上述的心理主義”，[21]甚至認為這種強烈的現實主義治療是比疾病本身更糟糕的東西。在考察了當代心理學兩大主流學派皮亞傑的發展心理學和認知心理學後，指出“當他們假設邏輯規律可以有‘心理實在’時，他們就成了壹種不同形式的心理主義。但在這個問題上，這種形式的心理主義似乎比經典形式更合理。”[22]第二個事實是邏輯的認知轉向。萊布尼茨開辟了邏輯與數學結合的方向，弗雷格使之成為可能，使邏輯向數學方向發展。正是因為邏輯和數學的結合，才有了今天邏輯學的成就。然而，僅靠數理邏輯並不能完全描述所有的認知過程。因此，認知科學的發展要求邏輯有壹個新的轉向——邏輯的認知轉向，其中壹個方向是心理邏輯，即“從以基礎數學研究為背景的弗雷格邏輯轉向以認知過程的規範或描述模型為基礎的邏輯。”[23]邏輯學家主張“與認知心理學家結盟，在實驗的基礎上研究人類思維的形式和規律。心理學家的終點就是我們邏輯學家的起點。”[24]
就心理學而言，認知心理學中各種心理邏輯系統的出現也證明了邏輯與心理學的重新聯系。皮亞傑在20世紀40年代構建了第壹個心理邏輯系統。20世紀下半葉，隨著認知心理學的產生和發展，又出現了約翰遜-萊爾德的心理模型理論、奧申森、布雷恩和裏普斯的心理邏輯理論。這些理論不同於皮亞傑的心理邏輯理論，但都是用邏輯工具準確表達心理事實的體系，這也是皮亞傑的心理邏輯想要達到的目標之壹。
邏輯學中心理邏輯的轉向和認知心理學中中心智慧邏輯的出現表達了壹模壹樣的趨勢:邏輯依賴於心理事實，心理學需要邏輯工具。這正是皮亞傑在上個世紀揭示的邏輯與心理學的相互依存關系。這種聯系和依賴在現代認知科學中更加明顯。認知科學家認為，正是由於心理系統的復雜性，不可能指望在單壹學科上取得進步。“在其最弱的形式下，認知科學只是上述領域的匯合:心理學、人工智能、語言學、神經科學、人類學和哲學。”[25]其中，心理學要從不同的方面認真細致地揭示心理過程的心理學實驗。邏輯往往被認知科學家歸結為哲學，哲學處理的是如何思考等壹些規範性問題。此外，邏輯在人工智能的計算模型的設計、構造和測試中也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因此，為了揭示人類思維的工作原理，邏輯學和心理學需要再次攜手，相互合作。也可以說，為了解決認知問題，邏輯需要心理學的實驗結果，心理學需要邏輯的工具。
目前，雖然壹些邏輯學家對弗雷格在《邏輯學》中對心理學的過度批判進行了反思，並轉向壹種新的弱心理學立場來解決邏輯認識論問題，但對邏輯與心理學的關系並沒有明確具體的論述。在這壹點上，皮亞傑領先於邏輯學家。盡管邏輯學、心理學和認知科學的發展趨勢都顯示了邏輯學和心理學的重新結合，皮亞傑關於它們之間相互依存的思想得到了不斷的證實，但皮亞傑關於它們之間關系的思想並沒有受到邏輯學家和心理學家的重視。隨著邏輯與認知科學結合的不斷深入，邏輯與心理學的關系必然成為理論上不可回避的問題。皮亞傑關於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思想及其價值也會得到認可。英國心理學家瑪格麗特·博登在評價皮亞傑對認知心理學的影響時說，“皮亞傑走在了前面，心理學正在迎頭趕上。”[26]在對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理解上，我們也可以說皮亞傑走在了前面，而其他人會迎頭趕上。
註意事項:
[1] [2] [3] [21] [22]恩格爾，p .真理的規範:邏輯哲學導論[M].1991.收割機小麥捆。292, 293, 294, 296.
[4] [5]皮亞傑。智慧心理學[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24, 25.
[6][7][9][10][17][18]皮亞傑，j .邏輯與心理學[M].1953.曼徹斯特大學出版社。二、二、十七、十八、三、三。
[8] [15]皮亞傑。發生認識論原理[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7。72,77.
[11][12][13][14][16]皮亞傑。對人文學科的理解[M]。中央編譯出版社，1999.65438+。
【19】伯爵。心理學與認識論[M]。求是出版社，1988。102.
[20]皮亞傑。生物學與知識[M]。三聯書店，1986.4338+01。
[23][24]居士爾。論邏輯學的發展方向。中山大學學報，邏輯與認知專刊(2) [J]，2003。
[25]薩加德。認知科學導論[M]。中國科技大學出版社，1999。7.
[26]博登·皮亞傑[M].法律出版社，1992。6.
(作者單位:河北大學哲學系)
皮亞傑對邏輯與心理學關系的新理解
張小燕
中文摘要:
17世紀以前，邏輯學和心理學在哲學的母體中並行發展。17世紀後，心理主義在邏輯學中開始流行。胡塞爾和弗雷格猛烈抨擊了把心理因素從邏輯中清除出去的心理主義。同時，由於維爾茨堡學派對邏輯學在心理學中的不當應用以及實驗心理學的發展，心理學中的邏輯因素不斷被淘汰。
邏輯和心理的完全分離形成了壹個中間地帶——自然思維的結構。在研究自然思維結構的過程中，皮亞傑揭示了邏輯與心理的關系。(1)心理學需要邏輯的工具來準確表達思維的結構。皮亞傑認為，邏輯代數可以幫助心理學家，為他們提供展示思維結構的準確方法。(2)邏輯學需要心理學事實來解決邏輯認識論問題。皮亞傑闡述了邏輯團隊對形式局限性的產生和克服、邏輯的根源以及邏輯是發明還是發現等邏輯認識論問題的心理依賴。
邏輯發展中認知方向的出現，認知心理學中其他邏輯體系的構建以及認知科學的出現，不斷印證了皮亞傑關於邏輯與心理關系的思想。然而，皮亞傑關於兩者關系的思想並沒有得到學術界的重視。
皮亞傑重新認識了邏輯和心理學之間的關系
嚴
(河北大學哲學系，保定071002)
摘要:20世紀初，邏輯學和心理學完全分離。皮亞傑重新認識了邏輯和心理學之間的依賴關系。自從皮亞傑的思想被提出以來，它壹直沒有得到重視。然而，這壹思想已被當代邏輯、心理學和認知發展的事實所證明。
關鍵詞:邏輯；心理學；認識
*基金項目:河北大學社會科學基金項目(SKY200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