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寧波商人善於不斷接受新事物,更新觀念,促進了國家科技文化的發展和社會生產力的全面提高。
源於海邊的寧波商人,正面臨著海洋的挑戰。艱苦危險的環境培養了他們開闊的視野、堅強的意誌和不斷創新的精神。從踏上沙灘的那壹天起,我就善於不斷接受和應用國外先進的科學、文化和技術來發展自己。1890年,永昌機械廠老板董秋根、何金泉聽說意大利式直絲車比普通絲車效率高,立即“日夜制作意大利式絲車和小馬力水車”。1898包偉昌,商務印書館看到日本鋼模印刷清晰,馬上引進,印刷質量為之壹新。1894閆新厚將寧波通久源軋花廠由單壹軋花廠擴大到紡紗織布,形成了綜合性紡織企業。在航運業領域,早在1852年,寧波商人就向英國商人集資購買了中國第壹艘私人船“寶順”號,比洋務派建造的新式輪船至少早了10年。
19世紀末20世紀初,世界新醫藥工業和化學工業突飛猛進,寧波商人順應潮流,積極發展,善於創新,取得了卓越的成就。黃楚九,余姚人,191成立“龍虎公司”,研發“龍虎人丸”,壹時成為佳話。方野賢的“三星牙膏”和“剪刀牌香皂”同樣有名。
生產力的提高是壹個不斷調整內部關系的過程。寧波商人在發展生產力的同時,還將其創新精神運用於新企業制度的建立和人與社會關系的整合。“張貼系統”就是壹個例子。過賬制是寧波商人創立的壹種金融信用制度,即銀行對客戶的經濟往來不支付現金,采取劃賬的方式,類似於日後新式銀行的票據交換制度。寧波商人大量湧入上海後,也將這壹制度移植到上海,促進了上海的金融通融,增強了“寧波幫”的經濟實力。同鄉會的成立也是如此。早在1798,上海就有思明辦事處,並於1909正式更名為“寧波赴上海旅遊協會”。同鄉會在協調同鄉內部商業利益、增強與外商的競爭、幫助和扶助同鄉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正是因為寧波商人在上海的影響力很大,所以他們長期控制著上海的新興資產階級協會——上海總商會。除了上海,寧波商人還在天津、武漢、江蘇等地成立了同鄉會。
舊中國是壹個落後的國家。落後國家要發展生產力,提高科學技術水平,必須特別重視教育。人才培養是國家興衰的關鍵,是創新進步的基礎。因此,寧波商人特別重視對教育的捐贈和支持。早在1873,葉成忠就用營業收入在家鄉成立了“葉氏藝墅”,培養家鄉的學生。1899年,他又收集了65438+萬兩白銀,在上海虹口創辦了“成之夢學堂”,成為上海第壹所由中國人開辦的“洋學堂”。隨後在1907,方家也在家鄉創辦了“玉佩學堂”,招收農村子弟。1915年,秦潤清在慈溪創辦迪普學堂,後在上海創辦“訓練社”。到1928,上海同鄉會在上海建立了10所學校,有數千名學生。寧波商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大學。1931年,虞洽卿等人發起成立思明大學,但因故未果,但首次頒發了“思明大學獎學金”。寧波商人辦學在普及教育、提高國民科學文化素質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