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難道是因為我和我姐打呼嚕妳才睡不著嗎?
清姐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壹夜沒睡。
大姐打呼嚕,那叫壹個響,聲音大的不可想象。以前大姐壹個人打呼嚕,清姐至少能睡壹會兒。
晴姐說我打呼嚕像唱戲,有抑揚頓挫,有轉折。有時候想聽下面再停壹分鐘再出聲。
晴姐說因為打呼嚕睡不著,我和我姐都充滿歉意。
晴姐出院了,寧姐入住了。我和寧姐聊過這件事。寧姐說,她已經從臨時住的房子裏的村民那裏聽說了這件事。珊妮姐姐去臨時住所投訴了。
我趕緊說,怎麽辦?打擾到妳了怎麽辦?寧姐笑了。去年住院的時候被鼾聲襲擊過。這次沒看到我帶著耳塞和眼罩睡覺嗎?
真的,寧姐晚上睡的早,早上起的早,走路輕快,晚上看她戴眼罩。
寧姐提到去年被打呼嚕襲擊。那是...
去年疫情防控緊張,每個病房晚上都不讓關門。壹聲胖大哥的鼾聲響徹整個病房,病房裏的病人每晚都去湊合壹夜,看哪個房間有空床,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
後來折磨了兩個晚上,整個病房的人都忍不住了。他們集體出謀劃策,堅決關上胖乎乎大哥的門。事情結束了,但同病房的病人還在徘徊...
生活在壹起,大家都離開了家,卻依然能相互理解,和諧地生活在壹起。願天下好人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