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新物種的過程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電影中,壹個植物學家在壹片密林深處拔起壹根草,欣喜若狂地喊道:“我發現了壹個新物種!”“這種情節不存在。大多數情況下,科學家都要先把它們帶回博物館或標本室,作為“疑似新物種”存檔;然後必須詳細搜索大量文獻,確保之前沒有人發現過這個物種;然後去不同的地方對記錄的相似物種進行核對和比對,甚至做壹些DNA分析,判斷這個“疑似新物種”的身份以及與其他物種的親緣關系;最後,這壹切確定之後,我們就可以坐下來寫壹個拉丁文描述(2012也可以修改成英文描述),發表壹個新物種了。而失去的時間就是各種物種的“櫥櫃時間”。
這真是“出櫃有風險,科研需謹慎”!過程如此復雜,以至於很多分類學家止步於“將其帶回標本室存檔保存”。因此,博物館裏經常充滿了需要鑒定和分析的物種。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正因如此,真菌和昆蟲以外的無脊椎動物的保質期比動物、植物和昆蟲都要短——它們不易保存,但保存時間長了就無法識別。不管過程有多復雜,出版壹個新物種都需要21年。這意味著,壹個分類學家即使勤奮,壽命長,也只能做出三四個新物種。這裏面壹定有貓膩。是的,這項研究還有壹個有趣的發現:非專業愛好者在櫃子裏的時間比專業分類學家短得多,平均15年,少了整整三分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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