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大意是,我本是壹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只是壹個偶然的機會,才登上了這個大雅之堂;本是醉酒時看的書,只學了壹點點知識,就在這裏坐井觀天說大話。縱然我胸有大誌,但卻不屑功名利祿,用猶如大海廣闊的胸襟,來看到禍福。但說到自己口袋裏的錢時,卻只能是生氣地指著天,罵世道不好。
原句是:
本是後山人,偶做前堂客。
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
大誌戲功名,海鬥量福禍。
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本詞雖然原名是自嘲,但實際上刻畫的是世上那些死讀書、讀死書的腐儒,他們坐而論道時慷慨激昂指點江山,而處理實際問題時顧此失彼狼狽不堪,但往往這些人從不審視自身的不足,永遠把失敗的原因歸結於外部因素,是典型的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經典語錄:
1、本基金從融資到運作的特殊性決定了它在法律上的真空地位,這種投機而尷尬的特性也決定了它不適合男婚女嫁。
2、我這個人還沒有重要到可以用'個人聲譽'來評價的程度,我很榮幸能與在座的先生們合作,我懇請先生們能同意我從凍結的資金裏拿出13萬6千馬克的零頭,給我留口飯錢。
3、我是不想讓人看我像個精神病人。而且,這是我作為壹個中國人不願意和外國人討論的問題,請原諒。
4、我也不同意,這倒不是因為茶館的產權是老爹的。妳把茶館的門坎壘得太高了,家長裏短的茶客喝不起了,茶館的市井味兒就沒了。老人有個事兒忙叨著,充實、樂呵,這是性價比最高的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