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又上桿子了,照在脊柱上,伸腿伸腰,光努力還不夠。腰慌了,心酸了,沒有眼淚,很正常。
明天會有霜凍,我已經離開了三千英裏外的三秋的家。我的家在哪裏?再過幾天又是重陽,兄弟們又要忙著過節了。我會推杯換盞地喝醉,但我不見了。想想那種貪玩的恐慌。
想就是想,做就是做,超哥要,扔個暖暖的床,往臉上灑水,揉揉牙,穿衣服,出門,偶爾想壹想,像狗壹樣走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