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集體養懶人,不勞而獲,勞有所得,平均分配等等。
結論是,前30年的貧窮和饑餓不是歷史或自然災害的主要原因,而是外敵的幹擾和壓制。
他們不談舊社會的遺留問題,明明白白劃壹條分界線,這是單幹和集體經緯不同的結果。集體是饑餓的根源,單幹是飽餐的根源。
是體制、大集體、人民公社和人為造成的苦難和貧窮。
有人遙相呼應傷痕文學,控訴前30年的錯誤和黑暗,仿佛中國歷史上最糟糕的時代恰好被他們遇到。
鄙視和指責老壹輩農民懶惰無能,認為僅靠分田就能解決饑餓,詆毀和否定前30年的艱苦奮鬥精神和集體主義。
這種矛盾的相互貶低和擡高,其實是在質疑* * *產黨的執政能力。看不到進步,看不到從舊社會廢墟壹步步走向光明的道路;我們看不到從1949到1979的巨大變化和全國人民奮鬥的主流精神。
這些詆毀前30年的人,大多痛恨新中國,痛恨老壹輩革命前輩。但也有少數人跟風,不全面、不客觀,看不到人民鬥爭的主流精神,裹挾在以個人有限的親身經歷、個別片段、盲目迎合否定壹切的逆流中。
每個人都需要認真思考,客觀地、辯證地、全面地看待壹個時代,看待老壹輩革命家的無私奉獻和那壹代人的艱苦奮鬥。
昨天看到幾篇自稱是集體時期生產組長的網友的文章和評論。說說農民有多懶,有多投機取巧,幹農活需要不斷監督。如果沒人看,他們會蹲下打耳光,也就是說隊長必須前後喊話。
要明確的是,在集體時期,和舊社會的工廠、資本家壹樣,工人需要工頭監督,生產隊中成員的勞動需要隊長監督。
我認為這種說法是錯誤的。片面、個別或少數現象存在。我們有些人認為,在集體時期認為農民無知、沒文化、普遍自私、不註重奉獻是錯誤的。
只認可隊長的努力,認為壹個人就能改變壹切,忽視群眾的積極性和自覺性,忽視集體的智慧和力量,是個人英雄主義的表現。
1966我十三歲,在生產隊工作。因為我個頭小,隊長安排放牛。看壹頭成年牛要養殖,壹個月120工分,每天4分工。養牛組六個人,根據牛的年齡,培育牛或犢牛的能力,確定工作要點,分配十幾頭牛。看兩頭牛或者牛仔工作分更高,每月240多工作分。
餵牛是責任,看誰的肥好會被表揚肯定,妳就繼續餵。在老組長的帶領下,我們也互相評估對方的健康狀況。牛不吃飽會有人照顧、提醒、監督,肚子癟了才算飽。不然有時候早上九、十點鐘(農閑的時候)看到牛就要吃飽了才能回家。
把牛餵好,讓它們長得又肥又壯,是養牛人的責任。如果牛有問題或者被餵死了,就要追究責任。
生產隊有養豬場和菜園組,根據季節和事件確定日常分工,確定搶種搶收、積肥治水等任務。
作為旱田,除了水稻,還有棉花、小麥、大豆等主要作物,各有分工。
壹個隊長肯定要照顧很多。有帶薪隊長,有會計,有財經,有女隊長,有民兵排長,都是生產隊有責任心有覺悟的領導。
生產隊的保管員也有他的管理職責,掌握下班時間,打鈴,檢查積肥質量,按質量交壹張工作票。給拾棉花的婦女稱重,所有經過隊裏倉庫的物資、大型農具、口糧都需要保管員清點。比如農忙季節,帶耙子和滾筒的犁,農藥和撒粉的農機,都是他負責保管和清理的。
女隊隊長壹般帶領婦女參加集體勞動,人民乓排長是壹群年輕人和突擊隊員。比如跨境水利建設,應急任務,抗洪搶險,每年的民兵軍訓,都是這些年輕人的事情。
在分娩中,是妳看著我,我看著妳,互相監督,互相照顧的壹幕。
壹般插秧都有定額和質量要求。三個。五寸、四萬公頃、耙是當時的質量口號,保證質量,多勞多得,也有時間或環境限制不適合分配名額,但大家總會排著隊,爭先恐後地插秧,出了田就沖到田的另壹頭。誰要是太落後,會上就沒有光。
有的人真的是反應遲鈍落後,有的人什麽都不會說。前面的人會幫忙撿的。
再比如割稻子。當時是人工用木桶收割水稻。壹個地塊裏有幾個木桶,每個木桶裏有四個人,兩個人割,兩個人碎米,都在拼命看誰會上前。然後他們每個人把自己的米扛到隊裏的打谷場上讓看守人稱重,根據數量計算工分。
我們把灰和糞運到田裏,通過稱重,根據距離確定壹個工人要擔多少,壹個工人要為人畜糞擔多少,飼養員會在化糞池旁打字。(保管員多是身體有殘疾,不適合體力勞動,有點文化的人。)
記得很小的時候,和媽媽壹起去集體棉田摘棉花。我媽會跟我說不要挑半個眼,壹個棉花壹定要挑幹凈,棉花上的枯葉也要挑,哪怕是地上的壹片小花瓣也要挑。重點不是賺工分,講數量,而是不浪費質量。維護集體是當時普通農民的自覺意識。
壹個制作團隊裏習慣偷懶作弊的人就那麽幾個。他們在會員中印象不好,壹般配額合作找不到合作夥伴,很尷尬,沒人要!
當時農業得到了很大的促進,科學種田受到了很大的重視。長期蹲點的大多是地方政府壹把手,各單位壹把手都有相應的蹲點目標。
和長期下鄉和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的農業科技部門的技術人員壹起,和壹個農業局的技術人員睡在壹張木床上,壹睡就是半年。在我家,我媽壹直把他當親人。
平時有農業局的蟲情調查員去實地觀察,取樣農作物病蟲害。有些日子,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看到我的壹個遠房表親(縣農業局的工作人員)在我家旁邊的壹大片稻田中間,點著壹盞燈做害蟲觀察記錄。
生產隊我記得比較清楚的是,我們隊從66年(我13歲)到72年,只有6年,還是在不穩定動蕩時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說實話,70年的時候,我們都是吃白米飯,71年的時候,我們基本不餓。73年,我們隊買了拖拉機、脫粒機、水泵。
拖拉機不僅完成脫粒、翻耕、運輸、長途水利等任務,還支援其他生產隊的農忙、抗旱、排水等工作。
我們大隊有幾千畝旱地,兩個大型電灌站,壹片旱澇保收的整齊農田。記住74年!這裏的幹棉花就像火壹樣,我們的電灌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整片幾百畝的旱地,全靠水灌溉。現在想起來真的不可能。壹家只能望天三五畝。
生產隊有了拖拉機,我們就開始有了有償收入。當時手扶拖拉機壹天的收入在20到1 40元之間。然後生產隊勞動力過剩,又是農閑季節,於是組織了專門的支薪隊,進城幹活,沿江開船,在貨船上裝卸貨物。
那些年的變化是前所未有的,我們無憂無慮,沒有任何壓力。因為有集體和國家這棵大樹在支撐和掩護。
但它也像壹個柵欄或繩子,限制了我們,不僅遏制了潛力,也控制了野蠻的壞習慣。保持那個理想和信念固然很好,但我們清楚地明白,生活在快速的變化中變得越來越好。
直到81,柵欄和繩索才徹底解開,我們成了廣闊世界裏的自由人。人們不想讓父母照顧他們。
去充分發揮,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有些人用不敢玩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開始詛咒那個時代,耽誤了自己的青春。
有些人討厭那個時代,討厭那個時代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
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是善良的,崇尚集體主義!在幾十年的農業實踐中,我深深體會到。
三十年來舉國為之奮鬥的集體主義精神是多麽難能可貴。在如今土地流轉和合作種植中久違的精神和情感中可見壹斑!雖然都是零星的從外地來附近打工的農民,但大部分都是五六十年代出生,留在農村的農民,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少之又少。在今天的時代,他們依然表現出從壹個偉大的時代傳承下來的本色,忠於他人,忠於自己的內心,忠於自己的職責,忠於自己的良心。
回望過去時代的風采,回望現實中五六十人留下的時代殘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