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股票大全官網 - 資訊咨詢 - 強強三人行的節目形式

強強三人行的節目形式

由鳳凰衛視金牌主持人陶主持,三方共同研究熱點新聞事件,各抒己見,但並不屬於尋求問題答案的“正統論”,而是“低俗八卦”和壹群人“買單”的笑話,以達到整合信息傳播三要素,制造趣味,辨析事物的目的。看似“平衡”的“油嘴滑舌”,其實是陶引導嘉賓大膽發表帶有個人色彩的言論,有時還露出壹點骨氣(這也是節目吸引部分人的原因),營造日常聊天的形式和談笑風生的氛圍,讓談話輕松起來,讓人開懷大笑。節目秉承平民化視角的直白態度,深入透徹,具有特定的人文色彩和人文價值取向。"

主持人和兩位嘉賓就像三個朋友在壹起閑逛,希望回歸即興聊天的本來面目,坦誠相見,大膽發言。在有說有笑有個性化表達的氛圍中,關註時事信息,傳遞民間話語,交流自由觀點,呈現人生經歷,不藏真性情,分享聊天興趣。

文都·陶說,“我只是壹個真正的實用主義者。真正的實用主義者沒有虛榮心,因為他知道虛榮心是空的,很多東西還得讓我覺得實際。比如我們這種靠名氣生活的人,甚至不是越出名越好。只要不自大不浮躁,就能看到這個事實。”他思維活躍,天馬行空,正是他豐富的“非語言符號”吸引了觀眾的興趣和註意力。有個性、有特色、有閱歷,是陶的個人魅力。

強強三重奏被《新周刊》譽為“15以來中國最有價值的電視節目”。開始播種

1997年底,曹景行來到鳳凰衛視,次年3月,開始籌劃《強強》。“臺灣了解溫韜的潛力有壹個過程。之前陶和壹起主持新聞節目《時事直通車》,壹副認真的樣子。”直到1997,香港回歸中國,鳳凰衛視做了壹期《60小時談》節目。六個主持人,文都·陶,從頭到尾講了六到八個小時。”車站開始意識到他很有說話的能力。陶文當時和老板談過,想做脫口秀。”曹景行說。

“鳳凰於飛和強明”,劉長樂給這個節目起了名字。4月,1998,節目正式上線,陶坐在“三面”前。

費用

脫口秀大概是制作電視節目成本最低的。“為什麽很多站做壹段時間?因為投入少,沒有廣告也沒什麽損失。”陶分析道。

“我想出了壹個小桌子作為道具,”導演梁錦輝說。“有沒有發現,香港ICAC審判犯人的時候,壹般都是用三角桌,三個人正好合住。”三角形的桌子不適合放置相機,梁錦輝決定去掉桌子的壹角,改成梯形的桌子。為了做這張桌子,梁畫圖,跑遍了紅彤彤和地瓜。

陶笑著說,《魯與余有約》有專門的錄音棚,是美國大兵的,而《鄧永鏘三面》和幾十個節目用的是20平米的錄音棚,屬於遊擊隊的。節目組沒有固定資產,連嘉賓坐的三把椅子都不是自己的。“後來有個潮州觀眾看我們窮,就燒了些瓷器送給他們,說太不好見了,壹直留著那些杯子。”

除了改變背景和音樂,節日期間還會增加紅燈籠和聖誕樹。《唐強三面》開播十幾年來,變化不大。曾做客的臺灣省臺長休李(Hugh Lee)建議,《唐強三面》應該像臺灣省的壹些節目壹樣,允許主持人和嘉賓喝酒聊天。“我喜歡喝洋酒倒洋酒,白喝,喝啤酒倒啤酒,張口就來。”眾所周知,《鄧永鏘三面》壹向小心謹慎,沒有那麽鋪張浪費。節目前主編鄒壹天曾經買過壹瓶真香檳。客人說:“永恒的上帝,我們以前喝的是假的,就是汽酒。”除了道具低,《唐強三面》的人員成本也很低。

利潤

《唐強三面》推出的前半年,我沒有看到壹個廣告。文都道:“按我們的規矩,應該撤。當時,劉長樂在會上說,溫韜不容易。這個節目是給他留著的,所以他又留了壹個月,他可以靠廣告掙錢。”鳳凰衛視演講部主任曹景行解釋說,“臺裏說這麽好的節目不急著賣。”

文都陶的壹句嘴在三面壹炮而紅,不僅催生了三面星、老豆家、老豆吧、陶文生氣等。,還為他贏得了2004年和2006年《新周刊》“中國電視排行榜”的“最佳脫口秀主持人”。2006年,2006年,陶以3.2億的品牌價值在蒙代爾雜誌“2006年中國最具價值主持人”榜單中排名第三。三人小組

梁文道認為“兩個人聊天會很累,但三個人會很放松,沒必要急著聊”。另壹位常客許子東發現,“其他脫口秀是給觀眾看的,我們是在自言自語”。

在過去的十幾年裏,客人像流水壹樣來來去去,其中許子東和梁文道是最熟悉的。很多即興題目都不敢交給陌生人。只有這三個人坐在壹起,才有望談天說地。

跟誰談?

《實話實說》比《鄧永鏘三方》早誕生兩年,被認為是中國大陸第壹個脫口秀節目。制作人齊曉曉認為社會的快速變化給脫口秀帶來了機會,因為跟不上變化節奏的人太多了,大家都分不清未來的方向。這時候就需要公眾人物來提醒妳怎麽做選擇題了。“我們的程序很簡單,就是告訴妳別人怎麽想,怎麽想。”從壹開始,這個初衷就決定了《實話實說》不像是壹個被所有人原諒的脫口秀,而更像是壹碗每周按時熬制的心靈雞湯。人們在崔永元身上尋找社會知識,把自己的人生經歷投射在嘉賓身上。

鄒逸天認為,《鄧永鏘》其實和《實話實說》壹樣,是對觀眾的傾訴,但道具和形式可能是最簡單的:三把椅子,三個人,圍著壹張只能放三個杯子的圓桌討論世界和人。沒有熱線,沒有現場觀眾,我們真正能指望的只有鏡頭上的三張嘴。

這種簡單模式的好處是節約成本,真正能形成聊天的效果。問題是所有的寶藏都放在主機上。鄒逸天說:“比如‘礦難’出來後,我們就知道這個話題是大家關註的,我們希望它能體現主持人和嘉賓的價值觀,必須是真誠的。通常我們可以取得成果,但有時當客人陷入壹個問題而無法脫身時,我們需要文都·陶讓客人的思維回來。在這種形式的節目中,唯壹無法替代的就是壹個好的主持人。”

有時,文都·陶會放過客人,讓他們自由發揮。鄒逸天說:“很多電影人都想在節目上推廣自己的作品,我們願意合作。”但是,導演壹旦談到中國的電影,就會義憤填膺地跑題。當他們談論了幾次,馮小剛的臉漲得通紅,他滔滔不絕地說,妳應該小心翼翼地拍壹部好電影。在這種情況下,陶微微壹笑,等著對方把話說完,然後開始了另壹個話題。因為他知道,馮導說的其實是電視機前的人感興趣的,私聊中的個人狀態永遠是觀眾最生動的東西。

自由的驚喜

《魯豫有約》邀請了有故事的普通人,在現場觀眾面前講述陳魯豫的人生,將他們的真實生活投射在大銀幕上。這樣雙管齊下,很快就能讓觀眾沈浸在節目營造的暖色之中。

“魯豫有約可以講個故事。我已經有妳的信息了。只要我想從哪個角度問妳,片組的人都準備好了。”鄒逸天強調了另壹個問題:“從主持人的角度來看,魯豫比文都要輕松得多。我們沒有故事可講,只有壹根線。妳要把它開發出來,做成衣服,妳得自己拉點東西出來。”

在陶缺席期間,節目組曾請陳魯豫和代課,但播出後反響壹般。出的東西多,節目個人氣質固化。鄒壹天也承認了這壹點:“這是他原創的節目,風格特別適合他的氣質和性格,所以後來也有電視臺模仿,但沒有壹個超越‘強強’。”

這類節目在美國具有很強的主持人品牌的代表是奧普拉·溫弗瑞秀和大衛·萊特曼的《深夜秀》(又譯作大衛的牙齒擦騷)。許子東認為,與《鄧永鏘》相比,美國的大牌節目在形式上也很有限。“美國的脫口秀不是三個人的,不是兩個人的,就是很多人的圓桌。歐洲也是。美國的電視行業太強大了,他們肯定什麽都試過了,但是這種形式沒有出來。這種形式能在中國電視圈流行,說明電視文化雖然具有普遍性,但卻具有各種民族文化的特點。”

和大多數脫口秀壹樣,《唐強》會提前為節目設定壹個話題,給嘉賓分配“方向”,但壹旦上了鏡頭,話題就放開了。有壹次,何平在節目中大談自己的《天地英雄》,最後卻在椅子上表達了對中國快速發展的擔憂。“我們怎麽變成了壹個睡不著的國家?”在梁文道看來,這些亮點都是自由帶來的驚喜:“大衛·萊特曼是壹個如此優秀的人,但他的脫口秀都是由幾十個編劇寫的。所以當美國作家罷工時,他有點不知所措。而且我們沒有書桌,只有大方向,這是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