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士階層的興起,許多君主認識到“得士者昌,失士者亡”的道理,於是培養士之風興起,尊賢下士成為各諸侯國人才競爭的策略。在百家爭鳴、思想自由的春秋戰國時期,許多思想家都討論過選賢與治國的關系。
孔子是第壹個明確提出“興才”思想的思想家。《論語·魯茲》第十三版中,孔子在與仲弓討論如何治國時,提出了“先有分工,寬宥小錯,提拔人才”三個方面的工作,即首先建立規章制度,搞好政府機構改革,其次寬宥下屬的小錯,再提拔德才兼備的人才。至於如何“知其才而行之”,孔子認為我們應該“知其所知,而不知其所不知”,也就是說,人才不壹定局限於我們親身認識的人,在我們耳目之外的人中也會有很多人才。只有廣泛推薦,才能真正得到人才。還有壹次,魯哀公問孔子如何使人服從,孔子回答說:只有選拔人才,人們才能互相鼓勵進步,從而服從君主。《論語·張子十九》中就有孔子的弟子夏紫所說的:“做官貴在學,做官貴在學”,典型地反映了孔子師生提倡以德治國的理想。
“學而優則仕”是孔子學說中的重要命題之壹。按照中國古代最通俗的解釋,“學”就是學習,也就是接受教育,“優”就是優秀,“為官”就是做官。另壹方面也明白,做官需要教育和學習,學術能力差的人不要做官。這種讀書做官理論的標準在於知識的質量,而不在於出身的高貴。這與孔子的另壹個教育理想,即“有教無類”的觀點相結合,為後世科舉制度的推行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基礎。孔子本人出身卑微,出師之後,弟子也是形形色色。他主張“不分階級”,即教育可以給各種人,強調教育應該對各種人開放。既然各種人都可以接受教育,學得好的人可以勝任某些官職,這就相當於主張政府職位也要向社會下層開放。《論衛靈公》還記得孔子關於讀書做官的另壹句名言:“學問也在其中。”專心學習,學習成績好,就有官位。中國傳統社會視儒家為經典,尊孔子為聖人。科舉制度是將儒家“學而優則仕”的政治思想付諸實踐的結果。
與孔子學說壹脈相承的孟子,繼續發揚孔子的德才治國學說。他認為,不選拔人才,國家就會空虛。國富民安,唯才是用。他主張作為壹個君主,應該尊重和欽佩賢人。“仙樂不能升職加薪,就可以說是嶽仙了?”《孟子·梁王篇下》載有孟子的壹段話,說明孟子非常重視對聖賢的推崇:“君若入聖賢,若不得已,使卑多於尊,使哀多於悲。他能粗心嗎?左右皆德,不可為;博士皆德,不可為;中國人都是德,然後觀察;見賢而後用。”孟子認識到,人才的使用會帶來來自後世的社會流動效應,會改變原有的尊卑關系,處於社會下層的人可能會因為自身的才能而進入社會上層,所以在任用之前要充分考察和考慮他們是不是人才。他推崇人才的觀點,反映了當時用人眾多、沒有家世的士人和世襲貴族的制度日益寬松。
荀子曾長期在齊國夏姬宮求學,也是春秋戰國時期主張任用賢臣的儒家代表人物之壹。在選拔人才的原則上,他提出了尊聖重賢的觀點。他認為尚賢的賦權是立國的關鍵,只有“尊賢”才能成為強國之王,並說:“尊聖者,聖賢者占主導,聖賢者存,慢聖者亡,古今皆然。”尤其難能可貴的是,他主張在選拔人才方面打破世界官員和世界領袖的制度,公開提出“以德治國,以能授官”的政策,實行任人唯賢,公平競爭的方法。在《荀子·知望》中,他說:“聖人不能等第二次,而不能等第二次。”“王之論,無德不貴,無能不官,無功不賞,無罪不罰。”這是對能治國理政理論的明確宣示。而“王侯將相的後代雖然不能歸屬於禮義,卻屬於庶人。雖然庶人的後代也有文學積澱,行走正氣,但若能歸之於禮義,則歸之於官學,明確主張政治權力的開放和社會階層的上下流動,這實際上是後世實行科舉制度的思想先導。
除了儒家之外,春秋戰國時期其他諸子百家也有人提出了以德治國的思想,其中最突出的是墨子的“尚賢”論。墨子認為國家要想治亂,就需要壹個有德之人執政。他說:“國若亂,則尚賢也。”在《墨子·尚賢》中,他收集了自己關於尊重人才的觀點。墨子指出:“國家有許多賢人,國家就治理得好。如果道德高尚的人很少,這個國家就會被治理得很薄弱。故大人之事,必在於聖賢。”墨子把人才的重要性提到國家安全和治亂的高度,把廣納人才、察才作為統治者的首要任務,尚賢是治國之本。他還提出選拔人才的重要原則是五點:
古聖君,大尊尚賢,不偏不倚,富貴不色。聖人舉之,富而貴之,以為是官;腐敗的人被鎮壓和廢除,貧窮和卑鄙的人被認為是奴隸。受民勸賞,畏民罰,是賢者。聖賢多而貪者少,這就叫作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