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阿杜的老板兼音樂制作人許環良曾在壹次聊天中說,阿杜在海蝶音樂公司接受唱歌培訓的時候,每天晚上總要逃跑壹段時間,不知道去哪裏了。後來經過暗訪,發現阿杜曾去工地“幽會”,但對象不是女人,而是壹些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阿杜(出生於1973),原名杜,曾在壹個建築工地當了多年的工頭。壹般施工期間總會有流浪狗來來往往。有些水管工會在工間休息的時候和狗狗打交道,給它們餵食,阿杜也會。
回憶起過去的日子,阿杜說,“我覺得它們好可憐,隨時都會被帶走,所以我壹直希望在它們被帶走之前,能好好餵它們,好好生活。”
從三歲到三十歲,逐漸成為壹種習慣。阿杜的“養”不僅僅是在工地餵食,還會在狗狗受傷的時候帶它們去看獸醫,甚至和同樣喜歡小動物的媽媽壹起帶它們回家照顧。
前歌手阿杜住在政府公寓裏。由於流浪狗通常體型較大,他經常被鄰居投訴,並收到有關部門的罰單。
“在唱歌訓練期間,我還是不想放棄這些狗。我壹周會餵它們四五次。”
所以阿杜才會每晚突然消失壹個小時。
尋找溫暖——粉絲的關心是壹種補償
阿杜愛上流浪狗,壹定程度上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命運和他們有些相似,尤其是小時候,不知道明天今天會發生什麽,這讓他對流浪狗有同感。
阿杜在家裏排行老三。他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離婚了,他的母親帶大了四個孩子。有壹段時間,兄弟姐妹都住在親戚家,姐姐住在外婆家,哥哥住在外婆家,阿杜從小和舅舅住在壹起。
阿杜說:“現在我有能力也有希望給家人帶去壹些溫暖。當我掙錢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家,希望能夠彌補,幫助家人過得更好。”
好在阿杜和兄弟姐妹的關系還是比較親密的。像他哥哥的壹些債務問題,他會盡力幫忙解決。
“並不是說我現在的職業生涯有壹些成就,就要承擔這些責任。不是責任的問題,而是我覺得有能力就應該幫忙。”
阿杜租了房子,現在和兩個弟弟還有母親住在壹起。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搬進他的第壹個房間,那是他這兩年在歌壇打拼的成績單。
阿杜坦言,從小叔叔對他很好,但壹直是別人的家,缺少壹點溫暖和安全感。
“這是壹種非常糟糕的感覺,所以現在我非常重視職業生涯帶來的溫暖和安全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阿杜喜歡球迷對他的關心,因為他從這些關心中感受到了自己尋找已久的溫暖,終於有人這麽關註他了,所以他不再感到失落。
對比球迷和家人給他的關註,阿杜覺得很難做比較。但是粉絲們不僅關心,而且真誠,非常關心他的身體健康,這讓他感動。
“那是對小時候沒有被很多人關心的壹種補償。”
第二段感情——她五年前分手了。
阿杜踏入歌壇付出了很多。在江山與美人之間,他選擇了江山。
阿杜有過兩個女朋友。最後壹個約會了七年,但是在他發行第壹張專輯的時候分手了。
“主要是因為放片前經常飛來飛去,加上長期在外地生活,很難給對方安全感,所以漸漸疏遠,最後她提出分手。”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阿杜沒有多說什麽,但還是覺得很遺憾。
“很遺憾,但是感情問題更復雜。現在如果我要重新選擇,就看有沒有緣分了。”
經常和那些朝不保夕的流浪狗相處。時間久了,阿杜對分離和融合的東西也很開放。
“我和他們在壹起久了,漸漸明白了為什麽有的狗受人喜愛,有的狗不受人喜愛。這就是命運,如果命中註定,那就沒什麽好抱怨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怨恨過父母離婚,因為知道兩個人相處的不容易。"
阿杜試圖追上去。
名氣來得太快。
我不喜歡讀書——出來工作後就後悔了
阿杜覺得自己不聰明,也不愛讀書。他直到中學壹年級才開始讀書。除了家庭環境不好,還因為在舅舅家,沒有人關心他的功課,也沒有人鼓勵他。每當學校老師向媽媽匯報小阿杜成績差,態度不嚴,就會被罵,於是決定不再讀書。
阿杜說:“我當時什麽都不敢問,所以很無助,所以有點自閉。”直到出來工作,我才開始後悔沒有讀夠書。"
阿杜輟學當工頭之前,做過機械師、服務員、服務員、倉庫工人。
每份工作都不會持續很久,因為妳隨時都要去當兵。服完兵役後,我得知壹個朋友在工地做監工。他覺得這看起來不錯。經朋友介紹,他壹次幹了七年。
工地不僅是阿杜工作時間最長的地方,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之壹。他之所以報“海蝶非凡歌手培訓班”,是工地的同事幫他報的名。
探索頻道-看電視時很容易吸收
雖然不愛看書,但阿杜是個標準的電視迷。只要他有時間打開電視,他壹定會看探索頻道。
“我之前沒上映過電影,時間比較多。我可以壹次看他們壹整天。”
除了動物紀錄片,阿杜還喜歡看天文和科技類節目,他認為這些節目會增強他的知識面。“因為不認識很多字,不看書,不經常看報,平時也看中文報紙,但電視節目對我來說很容易吸收,是比較實用的學習渠道。”
阿杜大方承認,看探索頻道主要靠中文字幕。“我根本不會寫,中文英文都不會,而且都很差。”
這也是阿杜在2004年3月參加爆米花舉辦的《感受新加坡》讀書會時非常緊張的原因。對他來說,當眾“學習”是壹個巨大的挑戰。
坦率而不做作——有人找了個借口。
熟悉阿杜的朋友都覺得他頭腦簡單,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考慮目的。
這也是他在娛樂圈遇到的問題。“我的人很直接。他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說出來,從不考慮添油加醋,所以在電視節目上接受采訪時,他們有點吃虧。”
好在媒體普遍能接受他坦誠不做作的性格。但是,壹些朋友的朋友,或者商人找借口接近阿杜,以談生意的名義約他出去,讓根本沒有任何意圖的阿杜不得不防。
“剛開始,我對那些想和我約會的人有點抵觸。我真的不習慣。商家還好。他們可能覺得我新鮮,想多了解我。從長遠來看,能夠擴大社交圈未必是壞事。”
雖然是公眾人物,但有空的時候,他會聯系工地上的朋友,還有當兵時候的朋友。無論誰看誰,他都沒覺得和以前有什麽不同。
“壹開始我有點尷尬,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看我的,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覺得我紅。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紅不紅。”
現在的他和他的老朋友還是以前的他,還是眼前那個頭腦簡單的阿杜。
未來——我不知道我會在歌壇呆多久。
阿杜沒有想太遠,也不知道自己會在歌壇呆多久,但投資房地產是他考慮的壹個未來方向。
大家都說像阿杜這樣沒讀多少書,卻在娛樂圈如此成功的例子,是個奇跡。他自己也承認:“真的很幸運,像‘希望’。”
阿杜現在面臨的是名氣來得太快。他感覺自己的實力沒跟上,心理準備不充分。他在努力追趕,包括舞臺訓練,言行舉止等。
目前,專註於中國大陸的阿杜幾乎沒有私人時間。但只要他在新加坡,就會想辦法找時間回到以前的工地,看看他的老朋友,那只流浪狗,是否還在。
“我壹有時間就會跑到賈蘭卡育的工地,但是高樓已經建好了,流浪狗不是被抓就是跑了。是壹種遺憾,也是壹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