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面提到的珠寶、織物、象牙、犀牛角、香料等。,傳入中國的物品,尤其是玻璃要提壹下。公元前3000年左右,埃及人和腓尼基人制造了世界上最早的玻璃器皿。在第十八王朝法老阿蒙諾菲斯壹世(公元前1557 ~公元前1530)時期,埃及制造的玻璃是五彩繽紛的。在羅馬時代,埃及的玻璃制品享譽全球,尤其是玻璃珠,因其色彩鮮艷、晶瑩剔透、大量生產,在羅馬運往東方的貨物中占據了突出的地位。自漢代以來,中國人習慣稱玻璃為琉璃。埃及琉璃,無論是器皿還是珠子,在中國都很受歡迎。在中國河南省,發現了壹個公元前2世紀亞歷山大制造的刻有雅典女神頭像的玻璃瓶。到公元5世紀,埃及制作有色眼鏡的方法傳入中國,對中國古代工藝美術的發展起到了壹定的促進作用。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壹。它是由尼泊爾境內的壹個古印度國家王子喬·達摩在公元前6 ~ 5世紀建立的。由悉達多創立。到公元前3世紀,開始廣泛傳播。佛教通過西域的古絲綢之路傳入中國。西漢末年,西域嶽家出使漢朝,曾將《浮屠經》贈給博士弟子盧靜。到了東方漢明帝時期,佛教正式傳入中國。漢明帝曾派遣使節到大嶽,邀請天竺薩滿(即僧人)為帶佛經東來的莫頓和朱發蘭拍照。他們帶著白馬來到東漢的都城洛陽,東漢專門修建了白馬寺。南北朝時期,佛教在中國廣泛傳播,影響遍及全國。從此,印度僧人東來傳教,漢族僧人西去求法,成為東西方文化交流史上的重要篇章。中國和印度兩大文明古國產生了內涵深刻的交匯。
自東漢以來,佛教通過古絲綢之路逐漸傳入中國。用希臘羅馬裝飾手法表現印度羅馬主題的犍陀羅藝術也傳到了新疆,給中國的繪畫、工藝美術、雕塑、建築帶來了希臘羅馬的神韻。比如在羅布泊,南漢樓蘭都城廢棄地米蘭,本世紀初就發現了羅馬式壁畫。壁畫中的王子、僧侶和長翅膀的天使,還有佛教僧侶,都和埃及法永的壹模壹樣。壁畫的題目應該是佛教故事,但構圖、色調、繪畫技巧完全是羅馬式的。特別有意思的是,印度佛教故事中珊亞王子和公主駕駛的馬車,其實是羅馬式的馬車。晚於米蘭的庫車和白城千佛洞的繪畫,多為希臘羅馬風格。隨處可見的宴會圖片都配有希臘古典藝術中海馬、美人魚等主題的插圖,來源無非是羅馬統治下的埃及。在大陸,流行於希臘和羅馬的有翼人物和動物出現在河南唐河漢墓出土的畫像石上。圖像非常生動,屬於東漢早期的遺物。這種犍陀羅藝術在新疆壹直流傳到8世紀。沿著絲綢之路的南北走向,在許多佛教寺廟遺址中發現的大型壁畫是希臘、羅馬、印度、波斯和中國繪畫方法的結晶。在造型藝術方面,埃及的鷹頭獸形雕塑藝術也通過歐亞草原的斯克泰人流入中國。希臘人和懷疑論者熱衷於采納這壹形象,並把它視為聖物。戰國時期,中國北方的匈奴人就喜愛這種圖案。內蒙古公元前4世紀匈奴墓出土的金飾,陜西神木出土的陸瑾形鷹頭獸,都是佐證。就連漢代出口到西亞的絲織品都有鷹頭動物圖案,顯然是為了滿足地中海東部文明國家的需求,具有很強的市場意識。除了鷹頭獅身人面像,古埃及金字塔的獅身人面像,實際上定居在中國。山東嘉祥隋朝官員徐民興墓出土的陶獸,其實是壹個獅頭。它的頭部分為壹個老人,高38厘米,寬12厘米。說明兩國文化交流源遠流長。
在建築藝術上,埃及風格在中國新疆也很流行。多裏亞石柱原本是古埃及的建築支柱,後來被希臘人吸收。三、四世紀左右,傳入新疆東部。公元6世紀,希臘式石柱傳入中國大陸,南京六朝梁皇帝墓前的希臘式瓜形凹石柱就是代表。可見,羅馬時代的埃及建築風格實際上不得不在東海之濱的長江三角洲尋找新的落腳點。
隨著中西交流的逐漸開放和發展,雙方經濟交流的擴大,中國對西方的了解也在不斷加深。這種認識已經遠至遙遠西方的羅馬帝國。從地理上講,當時中國所知的“大秦”,即羅馬帝國,大概主要局限於其東部邊境地區,尤其是亞歷山大。從張騫到西域,中國人知道了“李璇”。從此,中國史籍中關於“耕”、“犁”、“犁”的記載更多了。這個讓中國人興趣長存的遙遠國度,就是亞歷山大。所謂“犁屋”、“犁耕”、“犁耕”等名稱,都是亞歷山大的對仗。公元3世紀初撰寫的我國歷史記載明確指出,“李璇”位於其余部分,在阿拉伯半島的西部,在大海的西部。還指出,境內有河,西有海。也有記載說西方有流沙。這些記述已經清楚地標明了埃及在波斯灣、阿拉伯海和紅海所連接的海域西部的位置,並指出了埃及西部的尼羅河、地中海,甚至利比亞沙漠或撒哈拉沙漠。在描述當地的商業、貨幣、財產、交通時,同錄也談到那裏的政治生活,如說“國無常,社稷多災,須立聖賢為中流砥柱,君若釋其亡君,不敢怨”(《魏略》)。這裏所描述的所謂“國無常”和“聖賢更重要”,與當時羅馬帝國實行元首制,保留了壹些* * *和諧的外衣有關,這也是中國人最初接觸古代西方世界時對* * *和政治的介紹。雖然模糊,但對於長期處於君主專制的古代中國人來說,無疑在政治思想領域留下了想象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