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從分散到中介孵化器的出現
早期社會企業發展相對獨立,接觸不多。近年來最顯著的趨勢之壹是各種中介孵化器的出現。目前全球約60%的社會企業是在2006年之後成立的,孵化機構在這裏貢獻良多。孵化器是社會創業的風險投資人,沒有投資壹切都無從談起。
在孵化機構中,最符合社會創業者要求的是提供資金支持的機構,分為大眾創投和眾籌機構兩部分。顧名思義,非營利性風險投資機構類似於風險投資公司,如Acumen Fund和New Profit Inc,直接為社會企業提供資金。再就是知名的眾籌機構,比如國內的“Kickstarter”、“追夢網”,發布項目,然後找人集資實施項目。
其次,還有壹類是提供咨詢服務的中介機構,以“社企聯”和“不講理所”為代表。他們可以幫助社會企業家制定戰略規劃,並在尋找投資、商業運作、營銷和推廣方面提供幫助。
第三,為社會企業家提供交流,為社會企業提供資質認證的機構,也可以看作是第三方中介機構的壹種。“凈影響”是壹個成熟的平臺,可以幫助社會企業家建立人際網絡。“B公司”和“英國社會企業”是為社會企業提供資質驗證的權威機構,也可以幫助社會企業申請政府政策支持。
最後,高校的專業課和社會上的各種比賽也是推動社會企業進步的重要第三方力量。杜克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紐約大學等名校都有社會企業相關的課程,中文臺灣的輔仁大學也有社會企業的碩士課程。最著名的商業競賽是“GSVC”和“霍特獎”。中國大陸當地也有很多社會企業創業大賽,GSVC近年來在中國大陸也很有名氣。
二、北美的垂直運營和歐洲的擴張模式
由於社會性質和意識形態的不同,歐美的社會企業發展有很多有趣的不同。美國和加拿大的社會企業主要是小規模獨立運營,數量多,但規模不大。他們壹般采取垂直直營模式,深耕某個領域,海外擴張也是垂直管理。
相比之下,歐洲的社會企業采用的是特許經營制。比如德國著名的“黑暗中的對話”成為香港的壹個景點,而且是特許經營模式。英國的《The Big Issue/Ambition Magazine》也在全球多個國家落地生根,報道社會企業相關內容,也采用了加盟制。
由於社會主義在歐洲被廣泛接受,就英國而言,到2065,438+03年,約有7萬家社會企業,從業人員近百萬,對英國GDP的貢獻為65,438+0.5%,成為壹支不可忽視的力量。而且社會企業在經濟危機中依然欣欣向榮,是因為他們在經營中更加註重可持續發展,很少受到影響。
2013年,“社會股票交易所”在英國正式成立。需要資金的社會企業可以公開向社會投資者募集資金。利用資本市場的力量是社會企業發展、擴張和籌集資金的新階段。
壹般來說,歐美的社會企業已經開始了“走出去”的階段,只是擴張方式不同。
第三,亞洲可借鑒的社會企業發展模式
在亞洲,第壹個為社會企業立法的國家是韓國。2006年,韓國政府頒布了《社會企業促進法》,以促進社會企業的發展。2013年甚至推出了第二期社會企業培育基本計劃,計劃在2017年前培育3000家以上的社會企業。總的來說,臺灣省社會企業的發展模式和韓國類似,也是政府推動的。
孟加拉是社會企業影響政府政策的代表。尤努斯以村鎮銀行為基礎創辦了格萊瑉電信、格萊瑉達能食品等社會企業,深深影響了孟加拉國各行各業,政府不得不調整產業政策支持社會企業發展。可見,社會企業和公益組織做得好,是可以贏得政府支持和配合的。
香港和新加坡的思路是利用資本市場在民間自由發展。香港和新加坡作為金融中心,有許多非營利的風險投資基金,可以利用成熟的金融體系為社會企業創造發展空間。這種想法跳出了政府的支持,而是利用民間力量推動社會企業的發展,解決社會問題。
總結起來有三條路:被政府推,政府推動,放棄政府利用民間資本。
第四,社會企業在中國自身的發展現狀
非營利組織在中國的發展起步較晚,但社會企業的概念發展並不晚,兩者幾乎同時出現在中國大陸。但由於國內普遍缺乏對非營利組織的認識,更難以理解什麽是社會企業,社會企業與非營利組織、工商企業有什麽區別。近年來,由於公益組織的醜聞,實際上是非營利組織發展中難以避免的壹個階段,公眾對公益組織尤其是國有公益組織的質疑越來越多。這種社會質疑對社會企業的發展既是幫助,也是阻礙。壹方面,群眾會對民辦機構產生好感,但也會對公益組織產生普遍的不信任。
我國對非營利組織的立法並不完善,“非政府組織”在官方術語中經常與“反政府組織”混淆,更不用說對社會企業的立法支持了。但北京今年越來越重視公益組織和社會工作在解決社會問題上的力量,也在逐步完善法律環境。而我國的社會企業壹般以工商企業形式註冊,不能享受優惠政策和稅收。
無論是第三方中介的發展,還是自身的垂直運營管理,還是政府的推動或政府的推動或宏觀上借助民間資本的力量,世界各國社會企業的發展經驗都可供中國借鑒。前人的經驗是不可復制的。我個人認為,中國社會企業的發展,只有政府在政策層面放松管制才能實現,然後走利用民間資本的道路才是最合適和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