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期間,楊惠珊的作品在意大利威尼斯“982”國際透明藝術展上展出,引起了世界各國對玻璃藝術的討論。其中,“金佛”的佛學思想和創作,在技法的精準演繹下,獨具新意,令國際頂級大師刮目相看。
1993期間,楊惠珊和琉璃工坊在北京故宮博物院展出,並舉行六場專家討論。故宮博物院收藏了楊惠珊的《藥師琉璃照佛》等7件作品,並首次向楊惠珊贈送了該藏書。
1995,世界上最重要的玻璃藝術大師,利賓斯基和布萊希特瓦(Libensky & amp;意大利的Livio Seguso、日本的Kyohei fujita、美國的戴爾·奇胡利與楊惠珊壹起參加了由《中國時報》和《釉面工坊》主辦的首屆臺灣省國際現代釉面藝術展。在這次展覽中,楊惠珊通過玻璃的顏色和透明度創作了“千佛”,主題是感受世界的悲傷。布萊希特瓦看到楊惠珊的作品時說:利賓斯基和我在玻璃藝術界已經四十年了。事實上,我們已經嘗試去體驗所有的創造性思維。但是對玻璃本質的思考——比如內部空間、內部光線的特性——都是近十年的事情。妳工作的歷史只有七八年,但我看到妳走到了核心。
65438年至0996年,楊惠珊的個人新創作《人間八千億佛》在日本工藝美術的殿堂——東京二條城三越百貨美術館隆重展出。日本最著名的玻璃藝術大師藤田橋平先生親臨開幕式祝賀。本次展覽的代表作品寬85厘米,高55厘米,重80公斤。它們是覆蓋著佛像的小山壹樣的大型作品,在敦煌藝術界和日本的玻璃藝術界引起了熱烈的反響。
1997,北京故宮博物院再次收藏楊惠珊作品《天地之間》。這件作品高100厘米,寬80厘米。它是壹個巨大而壯麗的山壁中間的明亮而純潔的新生嬰兒,在沈睡中安詳而寧靜。楊惠珊的雕塑充滿了精神和深刻的思考,再次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註和肯定。
從65438年到0998年,楊惠珊突破了脫蠟鑄造的技術限制,完成了十余件直徑約壹米、重達數百公斤的超大玻璃作品,將玻璃的創作提升到了嚴肅的雕塑範疇。無論是《松影月影》、《生生不息》還是《大同小異》,中國濃厚的傳統和語言的融合,吸收了現代的理念,掌握了玻璃的清蠟和鑄造技術,為國際玻璃藝術界提供了新的視野,吸引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博物館的關註——英國的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國家博物館、上海博物館和北京博物館紛紛邀請展覽和收藏,中國玻璃終於進入了壹個有幾千年歷史的未完成階段。
65438年至0999年,楊惠珊先後在廣州美術館和深圳關山月美術館展出,《八千億佛》和《大圓鏡智》兩幅作品被永久收藏。9月,楊惠珊在臺北袁琪購物中心舉辦921救助楊惠珊收藏作品義賣,* * *募集680萬元,全部捐給抗震救災。年底,在搜狗美術館,楊惠珊千年創意觀音展,展出了多件鑄造觀音作品,呈現虛實壹體的整體概念,為楊惠珊個人創造了壹個新的裏程碑。與此同時,楊惠珊參加了上海國際藝術節,這是第壹次著名作品展覽。天下文化出版的《楊惠珊、張毅、琉璃工坊》壹書,由余先生作序,琉璃工坊倡導的企業文化和精神得到更多人的認可。
2000年,受敦煌第三窟元代壁畫《千手千眼觀音》的啟發,楊惠珊雕刻了壹尊高約190厘米、寬約150厘米的立體觀音,並在甘肅敦煌研究院展覽中心舉辦了“千年敦煌復興——楊惠珊現代中國玻璃藝術展”,被譽為敦煌第493窟,永遠留在敦煌。同年年底,臺北新光三介百貨的壹大心願——楊惠珊千手千眼觀音展,讓世界為之驚嘆。今年,琉璃工坊與美國華商博覽會壹起在洛杉磯舉辦了全國琉璃雕塑設計大賽,開創了幾千年來世界雕塑史的新格局。14年來,楊惠珊壹直是“中國現代玻璃”的代名詞,她創辦的玻璃工坊也成為世界上最好的脫蠟鑄造工作室之壹。楊惠珊第壹次接觸彩色玻璃源於他在拍攝《我和張譯的愛情》時,道具借用了精品店的玻璃藝術品。雕塑的透明性和穿透力讓楊惠珊驚嘆於它的美麗。在探索了這個地方後,他得知這些藝術品來自各個國家,但沒有中國。不久之後,楊惠珊和張譯退出了電影圈,希望能找到壹些東西來專註於創造其永恒的價值。對玻璃藝術品的美好回憶讓他們步入玻璃制作的世界。
起初,這兩個人把吹作為他們的主要技術。但是,張儀意識到了吹的局限性,開始研究各種書籍。他偶然讀到了“pate-de-verre”的技術,這種技術可以精確復制和批量生產。和精細的玻璃制品,他致力於這項新技術的研究,而楊惠珊是他身邊最有力的實踐者。
起初,楊惠珊采用了土法煉鋼的摸索方法,按照書中的步驟進行練習。但因為對材料、時間、溫度的控制近乎業余,為了進壹步掌握脫蠟鑄造的技術,楊惠珊和張毅去了美國的紐約實驗玻璃車間深造,但在這個工作室脫蠟鑄造的工藝還有很多關鍵問題。
對於楊惠珊來說,這次學習之旅最重要的是接觸世界聞名的玻璃作品,這讓她大開眼界,也加深了她對玻璃藝術創作的向往和堅持。雖然從小學習壹般,但在音樂和美術方面特別突出,她在學校的畫幾乎都被老師帶到別的班觀摩。這個沈睡了三十多年的藝術細胞,在她接觸玻璃創作的道路上逐漸蘇醒。雖然在學習蠟鑄玻璃創作的過程中,她是在沒有老師的情況下從零開始的,但她的藝術天賦正在逐漸被開發。
由於設備不完善和經驗不足,楊惠珊和張毅已經探索玻璃的技術三年半了,他們已經負債高達7500萬元,但他們仍然沒有完成壹件作品。燒壞的玻璃作品全部埋在淡水玻璃作坊的後院,成為了壹座面積超過10平方米的玻璃墳墓,提醒著他們的合夥人創業的過程。楊惠珊淺嘗輒止:“學習沒有捷徑,只有用心。”她形容走這條路就像進入了壹條又黑又長的隧道,但只要前面有壹線希望,她就堅信自己能走出來。
琉璃的使命起源於中國。
從65438到0987,當我進入玻璃行業時,我選擇脫蠟和精密鑄造作為技術,因為我相信它有很大的創作空間。關於這項技術的背景知識,楊惠珊和張儀總在書中寫道:“它起源於埃及,在19世紀復興於法蘭西。”多年奮鬥的目標只是為了達到“只有法國人才能掌握的獨特秘密技能。”但在1991,琉璃工坊正式受邀參加在日本青海舉辦的世界工業商品展。交談中,日本玻璃藝術家、著名收藏家余昌雄透露,其實脫蠟鑄造技術早在2000多年前中國就已出現,建議他們去看看河北滿城縣中山靖王劉勝墓出土的琉璃耳杯。
這震驚了楊惠珊和張毅,他們決心為中國玻璃說話。這個只有手掌大小的西漢耳杯,成了玻璃作坊安身立命的根基。“將中國玻璃代代相傳”和“中國文化是我們的尊嚴”成為玻璃工作室不變的核心理念。
為中國玻璃創作發聲
我們註重民族文化的發展,更加努力生產具有中國特色的有色眼鏡。在過去的20年裏,我們壹直在努力平衡和文化平衡,同時我們在乎玻璃車間的‘文化’部分多於‘產業’。楊惠珊
研究中國文化,培養關心歷史的能力,是楊惠珊不斷的功課。文化根植於民族血脈。運用中國符號,並將其融入現代設計理念中,展現出新的創意,也是玻璃工坊壹直以來自強不息的功課。楊惠珊回憶說,在創業初期的艱苦歲月裏,壹個朋友曾經勸他們幹脆移民美國,過悠閑的生活。但壹想到從今以後,她連中文報紙都不用看了,後代也不會說中文,她就覺得後背壹陣涼颼颼的。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於是他們回到臺灣省,想在有生之年為中國留下點什麽。他們相信,只要有鬥誌,就能活下來。在他們心目中,玻璃作坊的成功不取決於賺多少錢。如果他們能為這個社會樹立壹個價值觀,樹立壹個榜樣,即使口袋裏什麽都沒有,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自豪感。
“敦煌第493窟”
壹個好的雕塑家,除了技術嫻熟,手法精準,最重要的特質就是興趣,哦!應該說是狂熱。有時候甚至害怕自己技術太好了會變得很‘工匠’,技術太好了作品會變得死板、樣本。楊惠珊
1996年,楊惠珊進入敦煌第三窟,見到千手千眼觀音像。知道壁畫終將消失,他決心用玻璃雕塑將它永遠保留,這是此生的壹大心願。
壹直在拍攝琉璃工坊作品的呂成佐觀察到,從敦煌回來後,楊惠珊的佛像更加柔和輕松,不再局限於外形,更強調情感的表達,與佛教語言相對應,仿佛進入了“無相”、“無法”的境界。總的來說,敦煌之後,楊惠珊的創作觀念有了深化和拓展。從單壹的、循規蹈矩的佛像,到時空的倒影,包括佛與佛、人與佛的關系,都表現在《人間八千億佛》、《敦煌幾億年》、《天地之間》這樣的大型作品中。1998,發布了十幾部超大型作品,如《美麗無字》、《大有作為》、《光明》等。
2013,楊惠珊、張毅在中國美術館舉辦聯展,楊惠珊的《壹朵中國琉璃花——更從容地在春風起舞》被收藏,這是中國美術館首次收藏琉璃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