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是壹部研究墨家思想的著作,原文71篇,現存33篇,壹般認為是墨子弟子及後世學者記錄、整理、編纂的。墨家創始人墨子,約公元前468年-公元前376年,名齋。他是魯人。巧匠,擅長制作守城裝備。他研究儒學,後來創立墨家。
《墨子》分為兩部分:壹部分記錄墨子的言行,闡述墨子的思想,主要反映早期墨家的思想;另壹部分,尚敬、夏靜、經說上、經說下、大曲、小曲,壹般稱為《墨辯》或《莫箐》,集中體現了墨家的認識論和邏輯思想,也包含了許多自然科學的內容,反映了後期的墨家思想。
墨子思想的根本精神是苦己利人。他主張“相親相愛,互惠互利”,以利人為本為義,以損人利己為不義,以是否有利於人民為衡量是非的重要標準。他的不攻、不樂、節儉、節葬等思想都體現了這種精神。同時,他要求人們學習大禹治水、為己所苦的精神,在個人物質生活上只采取最低標準。所以孟子說他是“墨子全情,寸步不讓,利天下。”魯迅《故事新編》中有壹篇文章《非攻》,取材於墨子《公衰》壹文。寫墨子阻止楚王攻宋,生動地體現了墨子的精神,可以讀。
政治上,墨子提倡尚賢和尚同。尚賢主張突破貴族世襲制,能拿就拿,不能拿就下臺,反映了小生產者對平等政治權利的訴求。尚同認為,國家的職能是統壹國民思想,要求人民逐步與上級官員保持壹致,最後與天子相同,以天子的是非為是非,表現出專制主義的傾向。
墨子的思想中有許多宗教的影響。他承認天意和鬼神的存在,把天意作為自己壹切思想的最終依據,認為天意和鬼神都是賞善懲惡的。這是他思想的落後和錯誤的壹面。但他反對天命論,認為人與獸的區別在於獸身披羽毛,以水草為食,不必耕織,衣食足即可。人是靠實力活著的,實力不差的人不是天生的,這就凸顯了壹切都要靠人自己的努力。他還提出了衡量人的言行的三個標準:古代聖王的經驗、人民耳目的真實和國家人民的利益。這些都是很有價值的想法。
墨子的思想包含著深刻的矛盾。他對別人刻薄,精神高尚,但帶有壹些幻想的成分,壹般人很難接受;他要求平等的政治權利,但他有獨裁主義傾向。這些都體現了小生產者思想的特點。在這方面也很有意義。
總的來說,中國古代的邏輯思想還不夠發達,但莫箐闡述的邏輯思想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莫箐》是了解中國古代邏輯思想的重要著作。讀墨子,可以用摯友王浣對墨子的解讀,或者清代孫詒讓對墨子的解讀,可以重點讀尚賢、全愛、不攻、救、節喪、天誌、無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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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戰國之初的儒家思想中有壹絲反抗宗法的火花,那麽早年“師從儒家,收孔子之術”的翟墨,則幹脆背棄了對手,舉起了“兼愛”、“尚同”、“尚賢”的反宗法大旗,另起爐竈,創立了反對儒家的墨家。儒家以宗法等級為基礎,墨家以原始人文主義為基礎。墨子聲稱“今日皇位上無壹事,下無農難”,可能屬於當時的“士”階層。“墨家”被列為漢代歷史上“九家十派”之壹,但它所說的“為保衛清殿而建”是基於不充分的推測。墨家有著嚴密的組織和嚴格的紀律,其首領被稱為“巨人”。下壹代巨人是由上壹代巨人挑選出來,壹代壹代傳下去的。墨家子弟必須服從巨人,獻出生命來貫徹墨家思想。派往各國做官的弟子,必須貫徹墨家的政治主張,行不通的時候寧願辭職。官方墨家要把自己的工資捐給集團,這樣才能“共享財富”。領導者要以身作則,貫徹“墨法”。墨家聚集弟子講學修行,成為儒家的主要反對派。戰國初期,墨家思想的主要代表人物有翟墨、秦華禮、天九、孟生、田祥子,他們反映了平民階級上層階級的要求。
墨子(約公元前480-390年)姓墨名齋,相傳為宋人,久居魯。宋昭公是宋朝的壹位醫生。他承認自己是壹個“婊子”,可能是壹個接近“農業和工業的人”的“學者”。墨子和子思同時。《淮南子略》說:“墨子學儒家之術,受孔子之術。他認為他的儀式打擾了他,什麽也沒說。他埋葬了窮人,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他用了夏征而不是周導。“孔子的理想是西周初期的王權法治,墨子把《三世同堂》中所列的夏征作為自己的理想,大概是受到了李雲“大同”學說的啟發。禮法上的節儉是孔子現存的思想。我更懷疑孔子的“三年喪”思想。墨子的“死者葬,生者不哀久”和“節葬”、“省錢”的思想只是進壹步發展。墨子的“兼愛”、“尚同”、“尚賢”、“明鬼”等思想都可以在李雲找到。墨子比孔子晚,他“學了儒商”,這可能是、魯的學生。作為子思的學生,他們的思想有很多相同之處。子思仍然強調“禮”,維護儒家傳統;墨子熱衷於“兼愛”、“尚賢”、“尚同”,充滿了對理想的追求。《墨子》今有《親士》、《修身》、《易發》、《七苦》、《辭國》等五本,文風樸實,而前兩本,清代王中的《墨子序》則說“其言純真,符合曾子的施立”,大概是翟墨早年學儒時的作品。《親愛的學者》中似乎有兩個明顯的錯誤,分別是“今有五錐”到“太繁華不可留”,“天地太黑”到“千人之長”。其插入切斷了文意,其所言與“親儒”無關但有學者強調墨子不應親自看到“吳起之分”等句子,即在錯誤的竹簡中。《易發》、《七苦》、《詞國》開頭的《墨子子曰》,似乎是後人加上去的。墨子利用儒家學說中理想與命題的矛盾,拿起“大同”的理想加以發揮,“以子之矛當攻之盾”,向儒家發起了攻擊。
《墨子》是墨家的文集。原七十壹條記載於《漢書·藝文誌》。今十五卷五十三篇,佚十八篇。這本書反映了戰國早期和中後期各具特色的墨家思想,是墨家後學在不同時期編撰的。其中,《親儒》、《修身》、《易發》、《七苦病》、《辭國》可能是墨子的早期作品。《然》、《三辯》是墨家的著作。24篇,如《尚賢至Undestiny》,每題三篇,內容基本相同。清代俞樾認為“墨子死墨三分”,“李翔、湘府、鄧玲傳世,後人合為壹書,故壹文三分”。這是墨家前期研究的主要資料。每篇文章都以“墨子晏子曰”開頭,記錄了墨子的主要思想和觀點。非儒不是墨子言論的直接記錄,而是反映了墨家後期在儒墨之爭中對儒家的激烈批判。《尚敬至蕭曲》等六部著作,壹般認為是後期墨家著作,在論述戰國中後期墨家時將著重論述。《庚戌至公伯》等五篇,記述了墨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與《論語》有異曲同工之妙。從“準備城門”到“雜守”共十壹篇,專門討論防守戰術,制作守衛裝備。其中有墨子與弟子秦希禮的對話,可能是墨家傳授防禦性守衛知識的記錄;其中有些篇章夾雜著漢代的官名和刑法制度,有人認為可能是漢人編的。《墨子》內容豐富,歷來註釋較少,至今尚未完全整理。
前期墨家的思想主要是所謂的十論,即尚賢、尚同、兼愛、非攻、儉用、儉葬、誌、明鬼、不樂、註定。這是墨家哲學和政治思想的綱領,也是他們極力宣揚的十大教義。《魯文》載:“子墨子說,入鄉隨俗,必擇其業而從事之。如果國家混亂,那麽語言就是尚賢和尚同;國家窮,語言就省著用,省著埋;如果國家充滿了聲音,那麽語言是不快樂的,也是致命的;如果國家不道德,粗魯無禮,那麽語言就敬天敬鬼;國事奪侵略,即語愛而不攻。所以說:擇業而從事。”根據具體情況傳道授業解惑,就像根據病情開藥方,有治病救人的精神。
“尚賢”,即尊賢,其實是平民階層上層要求政權的口號。春秋時期,儒家的“舉賢”“尚賢”“選賢”都是作為宗法制中世襲官職的補充手段而存在的。到了墨子就不壹樣了。“賢者為政之本”(《商賢論》)要求連“天子”也由“商賢”選舉出來“治理天下之民”。墨子提出“官無常貴,民無終基”,要求貴族統治者“不可忠父兄弟,不可偏貴富貴,不可奪色”。無論什麽階層的人,只要品德高尚,就會“揚富壹致,以為自己是官”;不德不“腐”之人,應“抑而廢之,窮而賤,以為其為奴。”有智慧的人,甚至農夫、漁夫、工匠之類的人,都可以晉升為天子。這是中國古代的民主思想,在李雲萌芽。儒家將其視為理想卻不敢引入現實。墨家將其作為日常奮鬥的標準,“日夜兼程,以自苦為極”,奔走於諸侯國之間,宣傳自己的政治主張,精神十分感人。在《李雲》中,子思提出了在“大同”世界中“選賢任能”的思想。經過墨子的改造和發展,成為古代聖君的“政治基礎”,“尚賢”成為理想化的民主選舉制度。《孟子·萬章》中出現了“唐禹禪”,堯舜禹“退位”的傳說不脛而走。而張守節《五帝實錄》中的“義”引用了《古竹書誌》“舜囚堯”之雲,《韓非子疑》中“舜迫堯,虞迫舜”之雲。雖然不精彩,但恐怕也接近真實情況了。
“尚同”主張以“尚賢”為前提統壹天下;這就是實現“大同”的意義。墨子認為,沒有國家的時候,“沒有刑事管理的時候”,人的思想是不統壹的。“人有正,人無正,所以不正。”他們互相攻擊,“天下之亂如猛獸。”世界的混亂是因為缺少壹個“政治領袖”。因此,實行選舉制度,按功績等級,設置天子、三公、諸侯、酋長,讓百姓“為所欲為;世界上錯的壹定是錯的”,“世界上壹樣沒有比較”。“天子只能分天下之義,天下之治也。”(上同上)天下人皆“同天子”,天子“同天”。“不在壹個層次上的”就要受到懲罰。這種“尚同”理想實際上是壹種以民主選舉為基礎的集權政治模式,其思想意義遠遠超過學術價值。可惜,它只是作為壹種理想而存在。秦以後,中國兩千多年封建專制的中央集權,是王權法律制度和“尚賢”“尚同”理想的混合體。可悲的是,天子世襲制壹直占統治地位,“尚賢”只是維持封建統治的輔助手段,而民主思想卻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墨子的理想不是登基為福,而是做壹個“增進全體人民的利益,使窮人和少數人富起來,安全地治理混亂”的統治者,這是選舉永遠無法產生的。當面對壹個腐敗無情的統治者時,不能通過選舉掌權的人才不得不走上“順天順人”的“革命”事業,結果永遠是戰後天下大亂。新皇帝、新王朝出現後,由於不肯拋棄宗法傳統,老戲往往重演。墨子的“尚賢”和“尚同”真的是有遠見的治天下的藥方,但是天下怕醫,墨家最後被斷掉了,真可惜。
“兼愛”可以看作是壹種古老的“兼愛”思想,是從儒家的“仁”、“禮”觀念發展而來的。孔子通過增加宗法等級制度的內容,將“愛”的含義改為“忠恕”的含義;墨子主張“使天下相親相愛”,但他也去掉了宗法等級制度的內容,因為庶人也可以升為天子,等級制度的界限被打破了。因此,墨家的“兼愛”是對儒家“仁”的發展,也是對儒家“仁”的否定;在墨子看來,儒家不愛壹切的“仁”不能算“仁”“天下之愛為治,天下之惡為亂”(《天下之愛》),天下之亂始於人不相愛。臣子不孝,君父不仁,“大夫不和,諸侯不和”直到賊害人,都是不相愛的結果。如果世界上每個人都能“同時愛對方”,“愛人若愛己身”,那麽世界就太平了。墨子也講過“仁”和“孝”,但他並沒有把“孝”作為“兼愛”的基礎,更沒有提倡平等的愛,所以他的“兼愛”具有反宗法等級的特點,所以孟子說“墨家的兼愛是無父的”,墨子的“兼愛”也禁止“強淩弱”、“富者輕貧”、“驕賤”、“欺愚”,反對貴族和富人對下層階級的壓迫。而且“相親相愛”與“相得益彰”相結合,墨子吸收發展了子思學派的“義”“利”思想,擺脫了孔子只講義不講利的片面性。“兼愛”對自己有利,不兼愛對自己有害。墨子緊密結合了倫理和功利。
“非攻”反映了墨家反對發動非正義戰爭的和平願望。“兼愛”提倡互愛互利,不互相攻擊,這就必然提倡“互不攻擊”。當時吞並戰爭激烈,庶人階級和農民、工人、商人、學者等下層貴族都希望社會穩定,墨家代表了他們希望停止戰爭的願望。攻戰,“春必廢民耕莊稼樹,秋必廢民收”,“民饑饑寒,亡者無數”。而且不僅被攻擊國受害,攻擊國也受害;吞並戰爭的結果,會導致“國必同時征服軍,賊必虐眾”。古代有壹萬多個國家,“今因合並而滅諸國”(《不攻》)。墨子主張弱小國家聯合起來,抵制大國合並。這壹理論是戰國時期“合”的先聲。並要求統治者“容吾民,信吾師”,認為這種“天下無敵”既發展了孔子的“德治”思想,也啟發了孟子的“王道”主張。看來墨子是壹個希望和平統壹天下的理想主義者。墨子“不攻”,但不反對防禦戰。墨家防守很有名,被稱為“墨守”。墨子《備城門》以下十壹章,記錄了他們制造和使用防禦性武器的經驗。他們幫助被攻擊的國家抵禦抵抗。《公損》壹文中記載,當時名匠像公損壹樣為楚國造了壹架攻城的梯子,楚國準備用梯子攻打宋國。墨子在魯國聽到這個消息,急忙跑了十幾天十幾夜去遊說戰敗的楚王。又派鳥滑李等弟子三百人,帶著防禦工具,幫助宋守城。就這樣,墨子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了楚國對宋國的進攻,及時撲滅了壹場迫在眉睫的戰爭災難。墨子“不攻”,但他並不反對“唐攻頡利,攻周”之類的“革命”戰爭,認為“他所謂不攻,乃誅也”。這顯然吸收了《易傳》的思想,直接啟發了孟子“壹夫之主”的思想。墨子還把衣食無著的窮人視為“荒淫無道之人”,主張用兵禁止“匪賊”的“淫蕩”行為。他認為“有五兵甲盾者勝,無敵者,故有五兵甲盾者聖人”(《論節儉》)。壹方面,墨子主張用武力維護公共秩序;另壹方面也說明墨子並沒有站在下層窮人的立場上。他只是上層階級的政治代表。他想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保護私有財產。
“儉用”和“儉葬”更清楚地代表了上層平民的思想。貴族統治者苛捐雜稅,生活奢侈浪費,加重人民負擔,苦不堪言。《論節儉》說:“今日當政者,有許多辦法助我,使民勞,財不足。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所以墨子主張用錢必須有利。“如果給了人民,就會停止。收費不加於民利,聖王必行。”“所以,貨幣的使用是沒有成本的,人民的道德是不起作用的,它的繁榮會更有利可圖。”墨子的省錢愛民思想繼承了孔子的省錢之道,並有所發展。宗法貴族講究“孝”,體現“孝”的重要方式是奢侈浪費的“厚葬”墨子反對宗法貴族提倡的“重葬”和“長喪”,認為這使“壹個男人和壹個婊子死了,幾乎累死全家”,不利於發財。“以此求財,此比喻尚禁耕而求利,富貴無話可說。”為了庶人的“富裕”家庭,統治者應該是“眾多的”和“被統治的”。墨子提出了壹套薄葬短喪的方法,旨在使人能夠“得病而為之”。禮儀可以樸素,生產不能懈怠,強調節儉求財,這顯然是上層平民的思維。墨子反對壹切不必要的鋪張浪費。他甚至認為音樂以及所有的娛樂和藝術都是不必要的,無用的。所以,從“節儉”到“不快樂”。當然這主要是反對貴族的奢侈和享受,但是有很多表現社會文化的東西,他們也是反對的。所以《荀子揭秘》批評:“墨子蓋於用,不知文。”
“天誌”和“名規”是墨子用宗教思想傳教的壹種手段。墨子主張天下人都要以“天”為法,認為“天”是指人與人之間要相親相愛,互利互惠,而不是指人與人之間要互相仇視,做小偷。“天”有利也有弊,所以既愛又益。“愛人利人者,天降福;惡人盜賊,必有禍患。”(易發)墨子的“誌”是他的“兼愛”理論的宗教化。“天欲正而邪不正”,“正”就是“兼愛”、“互利”。統治者服從“天意”,就要搞“義”,當然就是服從墨子的學說。
墨子利用了當時流行的鬼神觀念,發展成為壹種宗教信仰。他認為,如果人們覺得沒有獎勵善良、懲罰暴力的鬼神,他們可能會胡作非為。所以墨子想“顯鬼”,讓天下人都信鬼神,重賞賢者,懲惡者,希望這樣能讓天下太平。其試圖利用宗教鬼神傳教的意圖十分明顯。墨子把統治者的鬼魂變成了庶人的鬼魂,改革了鬼教。他並不真的相信鬼神,旨在利用鬼神。老子不信鬼神,孔子半信半疑,子思傾向於自然化鬼神,墨子則重建了天道鬼神的宗教。墨子的動機可能是好的,但方法是落後的。
“無欲無求”是墨子反對宗法命運觀的重要思想。貴族統治者用“天命”論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強調高貴與低賤是命中註定的,這必然會阻礙上層平民的“尚賢”要求和對財富的渴望。承認“命”的存在,那麽王公貴族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窮人也無法擺脫困境,反而自我放縱。壹切都是命中註定的,“鬼神”起不到懲惡揚善的作用。所以墨子否定天命,主張凡事靠人努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德之人”應該掌權,懶惰、無良的“暴戾之王”和“窮人”應該受到懲罰。子思派肯定天命,但認為天命是可變的。它所持的“革命”思想,實際上是壹種改良的、靈活的觀點。墨子的“非天命”否定天命,把命運交給人自己,具有更大的進步意義。墨子想徹底“革命”和“改變”“天命”的“天命”。
“三形”法體現了墨子註重實效、註重實踐的思維方法。他把“耳目之真”的直接感覺經驗作為認識的唯壹來源,主張“聞所見,必以為有;如果妳沒看到,妳會認為什麽都沒有。”並以此為基礎提出了檢驗知識真偽的標準,即所謂“三表”:“源於古人之物,為君所聖”,“源於原始,察人耳目之事實”,“廢刑政,察國民之利益”。墨子以間接經驗、直接經驗、社會效果為準繩,綜合考察“物”、“實”、“利”,消除個人主觀偏見。在名與實的關系上,墨子提出了與孔子相反的命題,即“不以其名,而以其名”,不以其名,而以其實,使之名副其實。他用從事實出發的觀點來糾正孔子從概念出發的教條主義。然而,墨子在強調感性經驗真實性的同時,卻忽視了理性知識的作用,甚至以有人“嘗聞鬼神”為由,刻意堅持“鬼神存在”的荒謬結論。這可能是受老子和孔子提倡的無知者政策的影響,把他的“明鬼”作為無知者的衡量標準來實施的。
墨子在中國邏輯史上第壹次提出了“辯”、“類”、“理”等邏輯概念。他要求把“辯論”作為壹種專門知識來研究,認為“無緣無故就有理由”,即沒有理由的人要服從有理由的人,應該是辯論的原則。墨子的“辯”是建立在知類(即知事之類)和知理(即知根據和理由)的基礎上的,屬於邏輯類比或論證的範疇。他善於用類比來揭露對手的矛盾。比如他斥責儒家“學而無鬼”,這和“學而無客”、“學而無魚”壹樣荒謬。墨子非常註重邏輯,反對當時儒家模糊的思維方式。據《孟珙》記載,墨子問儒家“妳為什麽快樂?”儒家回答說:“快樂也是樂趣。”墨子指出,這相當於沒有回答,就像問“為什麽是房間”而回答“房間認為是房間”壹樣。墨子意識到定義不能用同壹種語言重復。這確實指出了儒家思想的不足,即《易傳》偶爾重復同樣的話,有解釋就等於沒有解釋。比如《易傳凝聚力》:“是易變者,喜之;大象也喜歡它。”就是這樣。但如果前壹個“了”字指的是“樂”,後壹個字指的是“樂”,就不能視為同義反復。如果真是這樣,墨子就有曲解偷換概念之嫌,成了公孫龍那壹代的先驅。無論如何,由於墨子的倡導,墨家形成了重視邏輯的傳統;後期墨家建立了中國第壹個古代邏輯體系。
墨子反對《石清實錄》中的宗法制度,主張通過“尚賢”選舉壹個能“為萬民興利除害”的新統治者,並在此基礎上形成了新的等級社會。儒家和墨家有著不同的等級思想,其鬥爭的焦點在於維護還是反對宗法世襲制。所以戰國初期的儒墨之爭,本質上是貴族與平民的政治與意識形態對抗。墨子的“尚賢”和“賞罰”理論對戰國時期的法家影響很大。
墨子的弟子鳥滑,據說是魏人。他也是先學儒學,師從孔子弟子夏紫。後來我向墨子學習,把學到的東西傳承下去。他擅長攻守城池。在《墨子備城門》接下來的章節中,蓋即墨與他討論了攻守戰術的記錄。
墨學後來被貴族統治階級的人使用。據《呂春秋·尚德》記載,墨子弟子孟生,後為墨家巨子,曾鎮守楚國陽城。楚喪王,陽澄君參與舊貴族反對吳起;箭射吳起,沒射中王的屍首,被查而逃,封地被沒收。孟生竟然為了“墨客之義”和183名弟子壹起自殺,釀成了慘絕人寰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