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torelli博士已經在減壓診所工作了20年。他是診所的第壹個實習生。本項目服務的患者比較復雜,所以對指導老師的投入和技能水平要求比較高。在接下來的采訪中,Santorelli博士將講述如何選擇臨床導師,以及壹個人應該如何成為壹名優秀的導師。
問:說說正念減壓導師的培訓吧。
Santorelli:因為冥想練習是這部作品的核心,所以我們的導師需要有平均16年的冥想經驗。當然,這並不是壹個硬性的選擇標準。我們也有壹些很棒的導師,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了。在選擇導師的時候,我們會綜合考慮他的人生經歷,學術背景,冥想練習時間。診所裏有壹些導師和實習生。他們花在冥想練習上的時間較少,但他們有很強的學術和“生活”訓練。“生活”訓練可以讓妳知道壹些東西,壹些妳用“生活”之外的其他方法無法知道的東西。換句話說,如果壹個人經歷了重大災難,這種經歷會給他提供壹個強大的學習機會,如果他能從這種災難性的經歷中受益,這將成為他與他人合作的基礎。
當個體有意識地面對日常生活中的挑戰和起伏時,他能更有效地感受到這種有意識的關註。這種關註也會像個人對自己的承諾,承諾無論人生經歷了什麽,都會保持對人生的覺察。當然,也就是說,我們大多數人並不是每時每刻都要面對生活。這種對自己的重視和承諾,可能確實是高不可攀的——我不知道。但是,這種關註,這種對自己的承諾,雖然看似不太可能,卻能激發出壹些自由和活力。既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麽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嘗試壹下,會有什麽損失呢?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會發現什麽?如果我們承諾讓生活的每壹部分都充滿活力,這將如何改變我們對自己、他人和世界的看法?導師致力於回答這些問題,這使他們能夠擁有* * *聲音,並與患者形成聯系。這種* * *聲源於壹種不斷加深的* * *感和惻隱之心,而這種* * *感和惻隱之心又泛化到世界上所有的場景。因為每個人都對這種普遍的愛和同情並不陌生,當病人感受到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導師之間的這種難以形容的聯系時,他們可以感受到與自己的溫柔聯系。這種對自己溫和而接納的友誼,是禪修的基礎。沒有這種友誼,妳無法進入壹種平和寧靜的狀態,也無法更清晰地看待自己的人生。所以,雖然長期的禪修是我們選擇導師時非常重要的考慮因素,但是長期的禪修並不能完全保證這個人有能力去面對生活的每壹個瞬間,缺乏這種能力的人也無法熟練的教別人做正念減壓。
重點是,冥想練習不是單壹的線性過程,不會隨著妳在墊子上坐的時間越來越長而越來越深入。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大量嚴格的正式練習不重要。我們只是想確保每個人都意識到(練習時間)不是壹個硬性規定。我們有些導師只有五六年的禪修經驗,但他們的教學非常出色。相反,我們遇到過壹些修行打坐二十多年的求職者,但當時我們並不認為他們有能力教書。這份工作的基礎之壹,就是要懂得打坐;如何指導每天對具體的、不合適的傳統冥想形式不感興趣的人,如何用實用的、常識性的、日常可用的方式傳達冥想練習的核心要義。當然,我們需要更清晰準確地判斷壹個導師會練習多久,才能掌握如何營造壹種氛圍,能夠幫助人們理解冥想練習的精髓,並以壹種讓他們感到放心的方式應用這些精髓。如果冥想練習,指導者嫻熟的指導技巧和患者的承諾同時產生並聯系在壹起,指導者和患者將有機會為自己的成長和治愈獲得前所未有的內功。
問:所以真的全憑導師自己的資歷?
桑托雷利:不完全是。其實這是基於病人和導師的關系。導師的技巧肯定會有壹部分影響,而另壹部分壹定是患者或者項目參與者的介入和關註。我的經驗是,好的教學往往是* * *學生,雙向的。學生和導師之間以及病人和治療師之間的雙向互動過程是正念減壓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對此非常關註。同時,我們壹次又壹次地看到,壹個人要想成為正念減壓的導師,就必須是壹個“優秀的學習者”。我們之前看到的是,即使新導師具備了“所需的素質”,要成為壹名靈活、熟練、高質量的正念減壓導師,似乎也需要五年左右的時間。可以想象,學習的動力在這個成長過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本質上,壹個人要教正念減壓,需要和修行結合,而不是簡單的“教”修行。與其說“模擬”正念減壓,不如說壹個人代表正念。對我和診所裏的每個人來說,這是我壹生的工作。這壹特點使這份工作變得有趣,充滿新奇和活力,而不僅僅是壹項繁重的任務或職業。
問:妳的意思是即使壹個人具備了要求的條件,仍然需要五年才能成為壹個好的導師?
桑托雷利:是的。但這並不是說我們的導師壹開始就沒有潛力,而是他們壹開始就有壹些潛力。但是這些潛力的發揮還需要壹段時間。在這裏(馬薩諸塞大學紀念醫學中心),妳每天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和情況,如果妳是某種冥想中心的導師,可能就不是這樣了。我們必須承認,醫院是苦難的焦點。感覺好的人不來醫院。人們來醫院是因為他們感覺不好,他們想尋求治療或幫助,或者因為他們意識到自己有問題,他們的醫生建議他們來這裏治療。
壹方面,患者有非常強烈的動機,但另壹方面,這意味著導師將面臨巨大的多樣性。我們獨立授課,每個班大概25-30人。課程是普遍的,但不是同質的。雖然患者的癥狀不同,情況不同,但是他們來這裏只有壹個目的,就是學習如何照顧自己,如何與現在的自己和諧相處。當然,作為導師,我們也有同樣的目的。在壹個班級中有五六個患有不同癌癥或處於不同癌癥階段的患者是很常見的。有的還在確診,有的確診,有的正在康復,有的正在治療。我們有心臟病、頭痛、偏頭痛或其他慢性疼痛的病人;免疫性疾病(如狼瘡)患者和高血壓、關節炎、胃腸疾病患者;還有的人面臨著情境壓力,比如親人去世,親友生病,失業,搬遷帶來的孤獨。所有這些情況都會強烈影響我們的生活,進而影響我們的健康、養生和幸福。人們來這裏有不同的原因。但大多數人都患有疾病,他們的醫師會將他們轉診到這裏,這樣冥想就可以作為治療的補充。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面臨著非常有趣和多樣的情況。面對不同情況的患者,我們不能只要求他們“繼續練習”。首先要切換兩種狀態,壹種是指導禪修,壹種是治療。當然,其實只有壹種狀態,就是活在當下。老師和病人越能進入這種狀態,他們就越能打開心扉去關心他們如何能在正念練習中像呼吸壹樣體驗這種狀態。
我所說的轉變實際上是壹種超越文化和語言限制的行動。大多數導師在最初的實踐中會遇到文化和語言的限制。三十年前,我們大多數人都是由東方的老師教的。現在,我們應該提取冥想練習的精髓,並以不會稀釋或削弱其精髓的方式傳播它。這是我們工作的核心特點。此外,我們努力開發壹些準確的,可接受的和美國化的語言。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們重視從這些老師身上學到的東西;因為我們試圖理解這些練習在我們自己的生活和經歷中是什麽樣子的;因為我們致力於讓這些練習在21世紀的文化中為人所知;還因為我們隨處可見。那些快節奏、簡單化的文化,讓人誤以為最簡單、最“有效”的教授禪定的方法會沖淡它。但如果淡化了,就會拋棄修行的美好和深刻,失去它的本質,只剩下空洞虛幻的形式。這種形式並不能真正長久的幫助人,因為它根本不能有效的幫助人。
所以前五年——我這麽說是在五年後他還會繼續做這份工作的前提下——是所有受過培訓的導師都會經歷的成長期;當然,在這條學習的道路上,會有壹些征兆。例如,我們需要學會幫助病人繼續參與這個課程,尤其是當他們在早期沒有得到任何緩解的時候。通常,在早期,患者的感受會更糟,因為他們開始直接看到和體驗到許多存在於他們生活中但以前被他們忽略的生理、情緒和心理現象。壹般來說,人們開始以自己的步伐和方式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忽略了自己和自己的困難,也許是出於恐懼或無奈。他們過去處理這些困難的方法是讓自己忙起來,轉移註意力,做其他事情。只要我們有機會停止忙碌,進入平靜,我們就能看到這些困難。這是自動的,有意識的。不是導師非要讓他們看,而是自己發生的。在我的書中,我試圖詳細描述壹個8周的課程,從情感的角度,解釋病人和導師,也就是我發生了什麽。
問:發生了什麽事?
桑托雷利:嗯,這是關系。我們的工作和這個診所非常重視人際關系。這是壹個合作和參與的過程,因為指導老師經常做他們要求病人做的事情(甚至更多)。我們絕不會要求病人做任何我們自己不做的事情,比如規律運動,每天有意識地做呼吸運動。我們做的不僅僅是病人。冥想老師Corrado Pensa稱之為“真誠的關心”。我們不斷地詢問、探索和檢查。我不認為這是壹個挖掘的過程,而是壹個用溫和但不可避免的痛苦的方式揭示、溶解和發現已經存在的東西的過程。這絕不是壹個無痛的過程,但這個過程可以啟迪我們,讓我們完整地認識自己,從而達到治療的效果。這將幫助我們學會如何接受生活中的壹切,而不僅僅是某些部分。從這個角度來說,做壹個正念減壓導師是壹個很有意思的過程。在某種程度上,我認為我們對正念減壓了解很多,但在另壹種程度上,這是壹個巨大的謎。坦率地說,我認為這是壹個真正的“謎”。不是因為我們的無知,而是因為我們永遠無法預測別人會發生什麽,以及他們會對此做出什麽反應。但是別忘了人類是有智慧的。人類有很大的潛力,但是大部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被發現。作為壹個成年人,我們很少能得到壹個鼓勵妳真正與自己合作而不是消耗自己的學習環境。我們很少有機會獨立地與自己合作,更別說在壹個迷人的、合作的、非常有活力的社區裏呆上兩個月了。但是在我們的課程裏,兩個月的時間裏,我們會和患者見面11次。每周開會,相當於給大家壹個真正的機會去嘗試壹些方式,看看他們是如何適應的,在課堂上講正念,為自己的生活量身定制正念練習,然後回到生活中去做。同時,後續課程為患者提供了壹種系統化的方式,對他們在常規課程中學到的基本冥想練習進行擴展和深化,以確保患者在常規課程結束後仍然可以根據自己目前或未來的生活情況獲得多種方法供其選擇。
例如,壹些人發現瑜伽是壹種前所未有的有效放松和平靜的方式,對他們來說,瑜伽比靜坐更能讓他們平靜下來。我們教病人各種方法,都是正念的表現。所以隨著課程的發展,人們會逐漸傾向於那些符合自己需求的形式。這就是自理,這就是我們認為這門課應該有的樣子。人有不同的學習方式——多元智能——會讓他們與某種方式產生沖突。妳可以說這壹整套教學不僅僅是建立在我們教什麽和怎麽教的基礎上——這些當然很重要——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在教育學習上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老師是誰?”這個問題常常讓我們低估了自我反省的潛力。我覺得正念的內容才是課程的核心和加速器,這個核心內容由誰來傳達並不重要。在我們對導師和其他醫務人員的培訓中,我們非常註意回答這個問題——“老師是誰?”
問:妳們診所有多少導師?
桑托雷利:現在有九個人。
問:為什麽不在其他地方多安排壹些導師?
桑托雷利:我們沒有其他診所。這九位導師包括我們的內城診所人員,該診所為講西班牙語和英語的低收入內城居民提供項目。正如我之前所說,大約有240個地方使用這種方法。但他們不是我們的診所。我們與他們的關系不是特許經營。事實上,瓊卡巴特-津恩和我已經通過我們為期五天、七天或九天的培訓項目接觸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我們的其他導師將通過正念中心提供的壹系列其他教學和發展項目,我們的實習項目,我們的教師發展訓練營和多宗教培訓項目,與這些人進行更持久的接觸。我的同事Ferrisurbanowski,Elana Rosenbaum,Florence Meyer和MelissaBlacker承擔了這些項目中的大部分工作,這些項目經常在麻省大學和歐美其他地方進行。然而,我們與在那些地方開展了基於正念的減壓項目的每壹個人都沒有私人關系。這些人中有許多是長期冥想者和/或醫療衛生人員。他們看過我們的書和文章,認為正念減壓對他們來說是完全合理的。所以他們從自己當時的狀態出發。我們沒有授予這些機構或人員任何特許經營權,它們也不是我們機構下的診所。
還有壹個原因。作為最初的正念減壓診所,我們就是壹個恰當的例子。正念減壓是由瓊卡巴特-津恩發起的,起初只是壹個想法。正念練習已經興起了至少2500年,並在許多文化中演變。這與我們西方的神秘傳統不無關系。佛教用系統的方法論解釋正念。它認為通過科學的方法,個體可以有意識地培養某種能力和技能,觀察結果,形成認識。
對這種教育感興趣的人都有天生的創造力。幾年前,我們決定要幫助這些人開啟那種創造力,就像我們自己壹樣。起初,沒有人為喬恩設計壹個課程或藍圖,告訴他如何去做。它是自己走出來的,來自於他當時的生活狀況和強烈的追隨欲望。毫不誇張地說,我們所有人都渴望弄清楚是什麽深深地影響著我們,正是這種渴望讓我們從事這項工作。無論當時還是今天,我們都非常渴望把我們所熱愛的付諸行動。整件事就是這麽簡單、明了、直白。
歐美有些人是訓練有素的醫務工作者,他們不想把正念修行和生活的其他部分分開。我們不想限制這種創造力,相反,我們希望它能以各種不可想象的方式被打開。
問:妳擔心質量控制嗎?
桑托雷利:人們總是對我說,“如果妳不控制它,質量就會下降。妳有壹個黃金標準,妳按照它去做。但如果別人用壹個生鐵標準,這反過來會影響到妳。”他們可能是對的,但我們無法控制他們。
我們可以控制教學過程,這是我們可以繼續做的方向。我們會更認真地考慮認證,但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認證。不是認證人,是這個培訓的認證。我們有信心能夠培養出正確的教學過程。但是我們不能想象我們有能力擔保別人。他們的所作所為是註定的,他們的行動會為他們說話。
問:所以,妳真的在考慮某種形式的認證?
桑托雷利:是的,喬恩和我越來越關註這件事,不是因為我們覺得自己老了,而是因為我們變老了,這需要傳承下去。20多年來,我們壹直在醫療保健領域投資正念幹預。埃裏克·埃裏克森(Erik Ericson)說,繁衍後代的感覺——即使妳自己的理解還在增長,妳也應該把妳理解的東西傳遞給別人——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在更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或者更準確地說,這種人類本能的沖動在更大聲地呼喚我們,我們開始按照它所說的去做。
問:這種繼承可能是什麽樣的?
我知道我們擁有什麽。我們有幾個野外訓練項目。我們正在審查這些項目,並重新定義整個事情。我們問自己,“如果我們今天必須從頭再來壹遍,整個導師的發展軌跡會是怎樣的?”?我們如何更徹底地參與這壹進程?我們要做什麽,但是我們不能做什麽?我認為提出這些問題並探索可能的答案是很重要的。如何更好的利用身邊的資源?我們每周有兩小時的教師會議。在會上,我們談到了壹些業務問題,但總的來說,例會的目的是問大家在教學中發生了什麽。我們不斷問自己和別人,“我們發現了什麽?”“我們有什麽困難?”“今天遇到壹個有挑戰性的病人,是怎麽回事?”“當患者觸碰我們時,我們感受到的困難是什麽,我們會如何應對?”我們不會把它傳遞給病人或壹些困難的診斷。我們會問自己,作為導師,我們面臨著什麽問題?這裏有什麽聯系?我們如何將我們發現的孤立聯系起來,這種聯系與我們最基本的練習有什麽關系?事實上,個人如何以正念體驗這些時刻?如果壹個人願意冒險進入壹個他從未涉足的領域,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發現什麽?這意味著重復關註會引發討論,影響整個團隊和臨床的每壹位導師。我們互相關註。我們壹起進行無聲和有聲靜修,關註那些潛在的核心問題。這是我們試著和對方在壹起的簡單方法。同時,我們也以同樣的態度嘗試探索課程的內容。
問:所以,妳也必須關心自己的成長。
桑托雷利:沒錯,但我們也必須考慮更多的事情。考慮更多的事情是極其重要的。導師們壹起工作,就像在壹個熔爐裏。在這裏,並不是每個人都不自覺地為別人升溫。相反,我們達成了壹個基本的壹致——壹個有意的關心——那就是,“是的,這就是我關心的。”如果妳身邊能有8、9個有這種清醒意識的人,那是非常難得的。在自我成長、導師發展、正念中心、我們與求助者的關系,以及我們與醫護人員夥伴的關系中,這些意識都會成型。所以也可以說是在精心設計如何實現自我成長。
正念不僅是觀察,也是被觀察。在實踐中,人們會越來越習慣於這些相互依賴的因素。對於壹個人來說,在同齡人面前擺脫對自己、對我的期望和我是誰的先入為主的想法是非常舒服的。這也是壹個非常強大的過程。我們大多數人都不會離開診所。我們在壹起很久了。我們覺得每個人都是壹個真正的整體。而且,我們在試圖通過各種方式逐漸摧毀我們的心理智能,從而把我們從慣性的行為和思維模式中解放出來。
問:像合唱?
桑托雷利:沒錯
問:告訴我關於實習計劃和它是如何發展的。
Santorelli:我是診所的第壹個實習生,那是1981年。在此之前,這個職位只是壹句話,沒有人去做。對此我很高興。大約在10年前,我們就開始準備壹系列的職業教育項目。我的壹個頭銜是正念中心臨床與教育服務部主任。我是學教育的。其實我教過各個年級,從學前班到研究生。所以我關心和在乎教育。
正念減壓職業實踐項目是我們提供的職業教育之壹。這是壹個10周的項目。在前8-10年期間,這個實習項目是免費的。之後開始收費,保證自己的經濟能力。現在,約有1000名醫務人員完成了這壹實習計劃。這個項目的收費是$ 1800。實習生有機會參加兩個半小時的門診課程,在那裏可以見到病人;然後馬上參加壹個兩個半小時的研討會,和其他實習生以及他們的導師討論剛剛參加的環節。換句話說,實習生是參與性的觀察者。由此,他們開始培養冥想練習中所固有的技能——感受並整合意識和身體中產生的壹切,同時學會面對其生老病死的全過程。無論他們已經練習冥想超過20年或30年,無論他們是內科醫生、心理學家、外科醫生還是社會工作者,實習生都需要做和病人壹樣的事情。接下來,他們有壹個兩個半小時的研討會,可以讓他們更近距離地觀察課堂上發生的事情——導師在做什麽,會逐漸出現什麽。還有壹些閱讀任務總是需要壹周才能完成。因此,我們試圖創造壹種職業教育,它包含三個課堂要素,壹是知識,二是反思,三是思維。我們必須在教學過程中仔細設計和實施這三個要素,至少像我們在設計正念教育壹樣。實習生不教病人。這對專業人士來說是壹個機會,他們可以在沒有教學的情況下盡可能近距離地學習如何做。在實習項目中,我們不教他們如何教學。但實際上是為參與者提供關於正念減壓的方法、技巧、理論部分、教學導向的第壹手經驗感受。我們每年接收60-70名實習生。很多人來自五小時車程以內的地方,也有來自國內其他較遠的地方,還有壹些來自海外。住在自己家裏的實習生也有機會學習和參與診所項目的其他方面。